直至走出包间后,怀里的小东西颤抖得更厉害了。
一滴一滴泪珠不断从眼眶中滚落,她安静地躺在怀里,哭得没有声音,只有成串的泪珠扑簌簌地滚落,眼尾猩红一片。
谢屿眉峰皱起,清楚地看见她的眼泪越来越多,抱住的手忍不住收紧,眼神阴森森的,心里又感到有一处塌了下去。
“就为了那个怂货,你还哭了?”
“疼。”
声音又细又小,还带着浓重的鼻音,轻轻软软的,无端惹人心疼。
苏婉音哭,是因为从前的真情都给了狗屎,她是真没想到,陆景宴是如此贪婪懦弱的男人。
在医院的时候,女人的第六感隐隐约约觉得男人的虚伪,以及虚情假意,没想到还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
“呵,你还知道疼,把不值钱的眼泪给我收回去,不然你会更疼。”
苏婉音掐他的手臂,两颊肌肤因为酒意而泛起绯红,原本就娇嫩的脸庞多了几分媚色和娇嗔,他的眸色瞬间变暗了。
“你还欺负我,你满意了吧,我和陆景宴之间彻底完了,这下你高兴了吗?”
高兴?
想到刚刚为了陆景宴在那一直闷头灌酒,他能高兴?
饭桌上的人说陆景宴几句,就急得跟触电的猫一样,就这么会为人出头?
越想,脸就更加黑得厉害,心底微微泛起旖旎的那点心思也变得消失不见,语气变得更加冲了:“他怎么样我不在意,不过欺负你,看见你哭,我挺高兴的。”
“你这个坏人,呜呜!”
醉意已深的她脸颊泛起红光,嘟起的红唇氤氲起红润,娇艳地泛起莹润,她醉醺醺地说道:“我现在不想做,你先放开我,你放开。”
谢屿扯起嘴角,散漫不羁地亲了她一口,薄唇微勾,混不吝地说了句:“可是我都松口了,让陆景宴那个怂货签了合约,我还怎么放了你?”
“不想帮陆景宴了?绕了这么大一圈,我就是为了睡你的,还要你心甘情愿地被我睡的。”
“你……“
苏婉音瞪大圆溜溜的眼睛震惊,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这个混蛋真的可以一遍一遍刷新她的认知。
将卑劣小人可以表现得那么理所应当。
谢屿在她一片震惊中,俊脸直接压下来擒住了她的红唇,炙热的呼吸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
电梯门无声打开,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影进入,压迫感扑面而来。
苏婉音被吻得眩晕,咽了咽口水,下意识要逃开。
男人动作霸道,强制性地将托着她腰身的手放下,后背抵在只有两个人的电梯里。
指骨分明的手熟练地伸进里面,呼吸急促。
本来就已醉的女人此刻更加软绵绵的,手里使不出任何力气,余光瞥到上面泛着绿色的淡光。
她努力意识保持清明,趁着他的唇移到脖颈处时,张口提醒。
“混蛋,这里有监控,有人会看到。”
男人高大的身躯僵住一瞬,转而伸进衣服的手拿开,低头将露出的一小节白嫩的肌肤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