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想到那个衣衫少得可怜的女人趴在自家少爷怀里,两条腿裸露在空气里,修长又笔直,在灯光下,白到发光,瞬间红了老脸。
对着贺景尧再次点了点头。
娇媚的呻吟声在宽敞的室内久久缭绕,叫得贺景尧心里痒痒的,他忍不住吐槽:“啧啧,憋了这么久的男人终于开荤了,真可怕!”
他从桌上勾起钥匙,车钥匙在他无名指上来回旋转,迈着散漫的步子再次出了门。
佣人担心地问道:“少爷,这么晚了,出去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贺景尧吊儿郎当地回答:“当然,寻乐子啊,可不重要吗。”
第二天中午,火热的阳光透过薄纱照在女人的脸蛋上,她微眯着眼努力睁开。
细碎的场景赫然映入眼眶,眼前的一切无比陌生,这里根本不是她的卧室。
“你醒了,茉茉。”贺斐砚单手撑住自己的脑袋,欣赏着她满身青紫的痕迹,心中闪过一丝懊恼。
没想到自己的小娇娇皮肤还是一如既往的娇嫩,都怪茉茉太诱人了,他根本忍不住一点。
尤其看到她湿漉漉的眼睛,清纯又无辜,他就恨不得将人压在身下。
在她一片的震惊中,他再次张口:“我们上了,六次。”
沈茉的腿微动,便感受到身体一阵疼痛,尤其是双腿之间,她闭住眼,“贺斐砚,我现在是你弟弟的女朋友。”
虽然是假的!但这不代表她就能接受跟他发生关系,况且,她现在带着一个需要治病的母亲,贺斐砚现在是赫赫有名的首长,家里的富足足以让他对任何事有恃无恐。
两人的身份地位注定千差万别,她不会抱着一丁点的希望,能和他再有什么结果。
她现在心烦的是,怎么又和他滚在了一张床上?昨晚喝到几乎全醉,只有零星的记忆涌入脑海里,好像有人一直在占她便宜。
她浑身无力,嘴里一直喊着拒绝,男人便诱哄,勾引,使得她在一阵阵空虚中逐渐沉沦。
沈茉懊恼地摇头,一把抓起床头上的枕头狠狠砸向男人,愤怒的火焰使得胸腔上下起伏得厉害。
贺斐砚接住枕头,一本正经地解释:“茉茉,昨天是你一直缠着我,还脱我衣服,一直在跟我表白,我逃开,你就骑在我身上,不让我跑,掐着我的脖子强硬地索要亲吻,我怕你后悔,不给亲,你就咬我,看这些全是你的手笔。”
他掀开被子,胸口处是遍布的红印,有指甲、牙痕的印记。
“茉茉,你知道的,无论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我对你的抵抗力都是零,尤其面对一丝不挂的你,我就没忍住。”
真的吗?
她从大脑快速回忆了一遍当时的情景,结果根本提取不出来他说的任何东西。
手指插进头发丝里,无比烦躁:“别说了,我不信,你一张嘴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再说了,你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推不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你觉得我会相信?”
“茉茉,那既然我占了你的便宜,我愿意对你负责。”
负责?
她现在根本配不上他了,两人之间的身份也是云泥之别。
当初也是知道他的身份时,她除了震惊还有胆怯。
况且她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心思谈情说爱,她现在只想赚钱,给自己的母亲治病。
其他的她根本没想这么多。
“贺斐砚,昨晚只是喝酒误事,我会当作没发生过。”
她尽量语气保持平静,但贺斐砚做过侦察兵,轻而易举能听到她尾音的颤抖。
她在害怕什么?
他急切地抓住她的小手,深情款款地说:“茉茉,你和贺景尧分手,我可以立马娶你,现在就可以去民政局注册,我不会后悔。”
就在沈茉看着他一脸信誓旦旦的样子,心里略微动摇时,突然,“叮咚”一声,一条信息从手机里传了过来。
贺斐砚低头,看向声源处,在屏幕上赫然看到了一条转账信息,来自他那个弟弟的。
又想到三年前,她就是因为钱离开的自己,而现在又收着别的男人的转账。
沈茉听到声音,心虚得吓了一跳,立马将手机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