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理了理心绪说道:“这个事情,你不要管,然儿说道也未必不对,这事真跟他没有关系,不是他想让,就能让的,你儿子有几个才能,你当娘的能不知道”。
另外,这半年来,陛下的奏折虽然都是陛下的字体,但是处事方法,却和之前有所不同,这件事,相信,太傅,丞相他们应该都有察觉,也打听过,二皇子和四皇子很少去御书房,只有三公主经常去,结果就不言而喻了。
陈大人接着说道:“另外,现在的皇位是个烫手的山芋,你接下来,也承担不了”。
珍妃不明道:“为什么?”
陈大人:“这你就不要管了,相信为父的就是,为父还能骗你吗?”
南宫然听着外祖父的话,心里也想问,但是看这个样子,外祖父肯定不会说的,我还是赶紧和沫沫通一下气,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别被父皇坑了
翊坤宫
皇后身边的嬷嬷步伐轻快的向佛堂走了
打开门,看见皇后娘娘正在念静心经,便直接说道:“娘娘,乾清宫传来消息,陛下明早便下旨传位给三公主”。
原本木鱼声音是“梆梆梆————喀嚓————”只见木鱼棒头上的圆球断落在地。
原本平静了三年的心,这时又有所起伏
心中又有一丝不甘,轻轻的?了一口气说道:“随他,不用管”。
然后闭目养神,
嬷嬷看娘娘没话吩咐便离开。
晚上
南宫沫回到念雪宫
屁股都没坐热,就听南宫然鬼哭狼嚎的声音传来:“沫沫————沫沫————救命啊!”
“我快要被我母妃打死了”。说着,就把手臂上的衣服撩起来,白静的双臂放到南宫沫眼前。
南宫沫看上双臂上的红痕,还好几条。嘴角一抽,谁都知道珍妃有多疼南宫然,这家伙是干了什么事,把珍妃气的都对他下手了。
南宫沫洗刷道:“你又干了啥事”。
“我能干什么事,还不是因为你,御书房的事,母妃知道后,就拿我出气”。南宫然道。
这家伙真的是啥都敢说,把永和宫发生的事情全说了。
也不知道珍妃有这么个不成器的儿子是幸还是不幸。
“好了,我知道了,谢谢阿然的关心”。然后对身边的之春说道:“去把我那瓶涂抹外伤的膏药拿来”。
南宫沫静静的帮南宫然上药,然后给他吹吹,说道:“你别老是气你母妃,她很爱你的”。
“还是沫沫最好,你就老是帮她说好话,她却老是挑拨我们的关系”。南宫然不悦道。
“!!!!!!”南宫沫一脸黑线,打轻了,再打一顿吧!
南宫沫其实挺羡慕珍妃对南宫然的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疼爱,不像自己,好像没体会过那种母亲温柔的疼爱。
上辈子的母亲是个很严格的人,任何情事都要求很严厉,不管是学习是还课外艺术,样样都要学,不是在上课就是在上培训班,都不知道当时是怎么过来的。
可是————自己突然离开————她怎么办————
南宫沫从小就没见过除母亲以外的亲人————
想起又有一丝悲伤
南宫然这时突然想起母妃说的话,就问道:“沫沫,母妃说,你继位后,就会把我们兄弟安排去封地,是这样吗?”
南宫沫看着南宫然那不安的眼神:“前朝是这样——”
“啊!!!”还没说完,南宫然就伤心了。
南宫沫赶紧打断道:“但我不会”
“嗯????为什么?”南宫然疑惑的问道。
“你看那群老头,恐怖吗?每天之呼者也,这不行那不行”。
“恐怖——”南宫然肯定道。
“所有,我也害怕啊!阿然得留在我身边帮我呀!”
“嗯?可是,沫沫,我学问比你差远了,怎么帮你呀!”
“谁告诉你的,只有学问高才能帮我,阿然,你也很优秀的,优秀的人,不一定体现在学问方面,你要相信,天生我才必有用”。
“天生我才必有用——”南宫然喃喃道。
南宫沫还不知道这句话对南宫然的影响有多大,这也是后来,南宫然遇到任何打击时都坚持的目标。
“所以,阿然,学问,不是评判人是否优秀的唯一标准,但基础学问要有,所以为了以后,你要成为阿姐的左膀右臂,你要好好读书,知道吗?阿姐需要你的帮助\"。南宫沫继续跟南宫然洗脑道。
南宫然听了南宫沫的话,心里默默暗下决心,一定要加油,沫沫说她需要我。
翌日
早朝
皇子中,目前只有二皇子,有上朝参加朝政,在吏部任职。
皇帝带病上朝,第一时间就宣旨,圣旨一出,除了几个一品大臣没怎么惊讶,满朝沸腾声音,此起彼伏。都在相互询问,怎么这么突然。
许多大臣眼里,目前二皇子已参政,应该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这突然杀出的三公主,是怎么回事?
众人不解
这时,南晋皇还慢慢的道:“去年的水灾善后工作,大家都还记的吧?当时,大家都觉的那善后方法,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灾后也没加人员死亡,这个方法,就是三公主提议的,灾后安排流程也是三公主写的,包括近半年的奏折大大小小,许多都是三公主批注的,三公主的才能完成能同比当年的太子殿下”。
众人又是一惊,历史以来,每次灾难,都会死伤无数,去年的水灾虽然不是特别大,还是死伤了一小部分人,便是灾后安排,和灾后重建,让百姓们没有吃太多苦,就安排下来了。
往年,就是灾后都得饿死许多人。
这时众人都安静,只是御史大人走向前行礼上奏道:“陛下,万万不可,三公主抛开女子身份不说,尚且年龄还小,不足以承担如此大任\"。
“况且二皇子早就参政,不失为更好的选择”。
南晋皇看了一眼南宫毅,对他说道:“老二,你怎么看”。
南宫毅惶恐,看我干嘛,父皇不会觉的这是我撺掇的吧!
大写的冤枉,关我啥事,这个周大人,自己要去死,别拉上我啊,我自己有几分才能,我不知道吗?
那在吏部都是个混日子,连母妃都对我没什么想法,你哪来的眼神觉的我可以。
我怎么看?我能怎么看,向父皇看齐啊?遵从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