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吉赶紧说道:“县主莫怪,察哈尔将军也是心急了。只是这二十万两白银,实在是一笔巨款,我国一时之间难以拿出。”
君墨渊缓缓说道:“那依二王子之见,应当如何?”
呼延吉沉思片刻,说道:“能否降低一些赎金,或者我们可以用其他物资来替代一部分。”
陆天昊说道:“不行,二十万两白银,一分都不能少。”
双方僵持不下,气氛再度紧张起来。
慕言喻神色严肃,直视呼延吉说道:“二王子,贵国乃是战败一方,是输家。我们太子殿下未要求你们割让城池,已然是极大的让步了。”
察哈尔怒目而视,刚要开口却被打断。
君墨渊神色冷然,说道:“既然谈不拢,那我们便战场上见真章吧。本宫并非有意逼迫二王子,只是此事关乎重大,需有个明确结果。”
呼延吉赶忙说道:“太子殿下息怒,还请容我些时日,等我回信给父皇,再给您答复如何?”
君墨渊微微颔首,说道:“本宫等你们的消息。”
呼延吉和察哈尔匆匆离开,回到了梁国的营帐。
察哈尔气愤地说道:“二王子,楚国这分明是欺人太甚,我们怎能轻易屈服?”
呼延吉皱着眉头,说道:“如今形势对我们不利,若再战,只怕损失更重。”
呼延吉面色凝重,匆匆说完后,立刻奋笔疾书,不多时便写好了信。
他将信仔细折好,交到阿巴手中,严肃地说道:“阿巴,你速速将这封信送出去,一刻也不得耽误,要快!”
阿巴双手接过信,郑重地点头应道:“殿下放心,属下这就安排。”
另一边,楚国营帐内。
陆天昊说道:“太子殿下,您觉得呼延吉会如何回复?”
君墨渊沉思片刻,说道:“不好说,但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做好两手准备。”
慕言喻微微皱眉,神色严肃地说道:“本将军认为,梁国皇帝极有可能会选择开战。”
君墨渊看向他,问道:“何以见得?”
慕言喻分析道:“梁国近年来一直犯我国边境,其野心昭然若揭,而梁国国内主战派的声音从未停歇。”
君墨渊沉吟片刻,说道:“你所言不无道理,但战争一旦开启,受苦的终究是百姓。”
慕言喻抱拳道:“太子殿下心怀苍生,令人敬佩。但我们也需做好万全准备,以防梁国来犯。”
陆婷嫣目光坚定,说道:“殿下请放心,我们拥有火炮台这一强大的防御工事,就算梁国再增加兵力,也未必能是我们的对手。”
陆天昊颔首赞同道:“妹妹说得极是,我们有火炮台作为倚仗,无需惧怕。”
陆婷嫣接着说道:“殿下,在这段时间里,我会尽力尝试多准备两台火炮台出来,增强我们的防御力量。”
君墨渊面露感激之色,说道:“辛苦县主了。”
陆婷嫣微微欠身,说道:“殿下言重了,能为楚国的安危出一份力,是婷嫣的荣幸。”
君墨渊望着她,说道:“县主巾帼不让须眉,有你在,本宫安心许多。”
在呼延吉传信出去的次日,三王子呼延灼带着梁国皇帝的圣旨,快马加鞭赶到了梁国营帐。
原来,梁国皇帝担心二王子呼延吉会一心求和,在呼延吉出发后没多久,便派遣呼延灼带着他的圣旨前来宣旨。
圣旨中明确表示,倘若二王子呼延吉不再继续作战,即刻将其拿下,同时册封呼延灼为大将军,统领大军向楚国开战。
呼延灼风风火火地来到梁国营帐,呼延吉满脸疑惑,问道:“三弟,你怎么来了?”
呼延灼昂着头,说道:“二哥,是父皇让本王子来的。”
呼延吉神色一紧,追问道:“可是父皇有何事要吩咐?”
呼延灼撇撇嘴,说道:“二哥,我一路奔波,累了。”
察哈尔赶忙说道:“三王子,我带您去休息。”
两人进入营帐后,呼延灼坐下,说道:“跟我讲讲军中的情况。”
察哈尔说道:“三王子有所不知,自从大王子和努尔古将军被俘虏后,军中士气低落,军心涣散。”
呼延灼皱了皱眉头,说道:“嗯,那说说二王子来到边境后都做了些什么?”
察哈尔一脸愤懑,说道:“三王子,说到这个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二王子来到军中,带来了三十万大军,可仗都还没打,就要跟敌军求和。”
呼延灼瞪大了眼睛,说道:“此话当真?”
察哈尔信誓旦旦地说道:“三王子,千真万确!您若不相信,可以问问军中的其他人。”
呼延灼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喝道:“二哥怎能如此懦弱!”
察哈尔小心翼翼地说道:“三王子息怒,二王子他也是为了避免更多的伤亡。”
呼延灼冷哼一声,说道:“避免伤亡?我看他是被楚国吓破了胆!还好父皇让本王子过来。”
察哈尔一脸疑惑,说道:“三王子,不知皇上究竟有何吩咐?”
呼延灼神色凝重,从怀中掏出密函,说道:“这是父皇给我的密函,你瞧瞧。”
察哈尔双手接过圣旨,仔细阅读之后,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说道:“三王子,既然皇上无意求和,那咱们还等什么?开战呐!我军八十万大军,兵力比他们多一半,定能取胜。”
呼延灼目光坚定,说道:“察哈尔将军,随本王子去捉拿二王子。”
察哈尔抱拳应道:“是,三王子殿下。”
两人带着一队精兵,气势汹汹地朝着呼延吉的营帐走去。
此时,呼延吉正在营帐内思考父皇会不会同意休战求和。
突然,营帐被掀开,呼延灼和察哈尔带人闯了进来。
呼延吉站起身来,说道:“三弟,你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