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皓旸盘膝坐下,在开始参悟这幅巨型壁画之前,他心里还是担忧自身的安危。此地神秘莫测,处处透着未知的危险,在这样的环境下,谁也无法确切知晓下一刻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于是,为了确保自身的安全,张皓旸开始运转体内的元气。首先,他施展出金身圣体,刹那间,他的身体仿佛被一层金色的光芒所笼罩,那光芒如同璀璨的阳光,散发着耀眼而又神圣的光辉,这金身圣体仿若一层坚不可摧的铠甲,将他的身体严密地守护起来。
接着,他又催生出金之领域。随着他的意念一动,周围的空间像是被金色的潮水缓缓淹没,金色的光芒如丝线般在空间中穿梭交织,逐渐形成了一个独特的领域。在这个领域里,金元素的力量浓郁得几乎要凝结成实质,每一丝空气似乎都被灌注了金属般的坚韧与沉重,仿佛一个巨大的金色结界,将他与外界潜在的危险隔离开来。
随后,剑之领域也被他施展出来。只见一道道剑气如同灵动的银蛇,在他身周游弋穿梭。这些剑气散发着凛冽的寒光,每一道都蕴含着犀利的剑意,它们相互交织、缠绕,构建成了一个充满剑之锋芒的空间。在这个空间里,剑的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中,仿佛无数把隐形的宝剑在时刻警惕着任何可能的威胁。
紧接着,他再次催发出金之护盾。一层金色的护盾在他身前缓缓浮现,这护盾的表面如同波光粼粼的金色湖面,闪烁着神秘的符文。符文随着元气的流动而不断闪烁变幻。这金之护盾与前面的金身圣体、金之领域相互呼应,组成多层的防御。
最后,他更是将圆满剑意施展出来。刹那间,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变化,一种高深莫测、超凡入圣的剑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这圆满剑意如同实质般的剑影在他周围盘旋,每一道剑影都仿佛是一把绝世宝剑,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息。这剑意不仅仅是一种强大的力量,更是一种对剑道的极致领悟,仿佛能够斩断世间一切的虚妄与危险。
就在他全力运转这些元气的时候,一种极为奇特的感觉涌上心头。他竟是清晰地察觉到,自己体内的元气像是受到了一股极为强大力量的牵引,而这股力量的源头,正是来自于面前的这幅巨型壁画。这种吸引的感觉十分怪异,与他以往所经历过的任何一种都截然不同。它并非是那种普通的、若有若无的吸引,而是一种如同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旋涡卷入其中的感觉,就仿佛壁画之中存在着某种神奇而又未知的力量,要将他体内的元气尽数吸收过去。
这种感觉和他施展吞噬功法吸收外界元气的时候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只不过,在他施展吞噬功法时,是他主动出击,凭借着自身的功法技巧,去吸纳别人的元气,主动权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然而此刻,情况却截然相反,变成了他的元气被别的力量所吸纳,他则是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种被吸收的过程。
一察觉到这种变化,张皓旸顿时警觉起来。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无比,眼中充满了谨慎和戒备。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微微前倾,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紧紧地盯着这幅巨型壁画,目光如同实质般在壁画的每一寸表面上扫视着,不放过任何一个极其微小的细节,不容许任何潜在的威胁。
他从壁画的最上方开始,眼睛缓缓向下移动,仔细地观察着壁画上的每一处山峦、每一片树叶、每一条溪流;然后又从左边开始,目光一点一点地向右移动,认真审视着壁画中的每一朵云彩、每一只飞鸟等。
可是,他看来看去,这壁画的表面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没有任何异常的能量波动,也没有光影闪烁之类的现象。那壁画上的山水依旧静静地展现着它们的美丽,仿佛一切都平静如初,根本不像是能够产生那种奇异力量的源头。
张皓旸的心里非常清楚,自己的感觉是绝对不会出错的。他对自己身体内部元气的流动和变化有着极为敏锐的感知,这种感知就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从不会欺骗他。可是,为什么只要一停止运转元气,那种元气被吸收的感觉就会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满心疑惑地将目光投向了那个黑衣人,似乎想从对方那里得到一些答案或者线索。
巨型壁画前盘膝而坐的黑衣人周身被元气护罩保护,双眼则是紧紧盯着巨型壁画,面对巨型壁画那人是一脸的迷茫,并没有元气被吸收的惊诧以及虚脱无力的感觉,对此他感到不解。
如果黑衣人的元气也被壁画吸收,按照刚才壁画吸收的速度和元气量来说,应该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但是此人却是在仔细研究壁画并未有何异样的表情,这说明他的元气并未被壁画吸收。那他的元气为何被吸收?难道是因为他体内的是五行元气不成?
想到这些,张皓旸立即再次施展元气并同时释放神识感受,这一感受之下确实发现,他体内的元气被壁画吸收而那名黑衣人的元气则是没有减少的迹象。他体内的元气乃是五行元气,壁画能吸收他的五行元气,说明壁画中必然有与五行元气相关的存在,说不定是某种天材地宝或是功法,他也要仔细研究一下这巨型壁画才行。
就在张皓旸在思考这些时,又有两人进入此处,一个青年一身玄衣,一个青年一身白衣,两人皆是丰神俊朗、英俊潇洒。
看到石室内有人,玄衣、白衣青年也是有些诧异,看到壁画之前的黑衣之人,他们脸上明显流露出忌惮之色,但是在看向张皓旸时则是一脸的不屑。他们看到黑衣人盘膝坐在壁画之前,好似在参悟巨型壁画,于是此二人也是选择了一处位置盘膝而坐,钻研其眼前的壁画来,就好似一旦晚了,巨型壁画的秘密就被黑衣人参悟了,至于一旁坐的张皓旸则是被此二人完全无视了。
张皓旸也只是看了一眼进来的玄衣、白衣青年,随即就将注意力全部放在巨型壁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