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挖了足有一小时,挖了整整两米多深,他终于看到曙光了。
洞道之上浮土新鲜,不断的被蹬出,侧耳细听,能听见沙沙的掘土之声。
拿一根草棍往里捅了捅,触到了一团柔软,看来不用再挖了。
刁大河收起了工兵铲,又从空间里取出一把小刀,他打算抓出竹鼠之后直接毙命。
毕竟这是要拎着回家的,拎着死的回去更加的方便。
竹鼠很温顺,尤其是在洞里不见光的时候更是如此,伸手进去抓根本不用担心被咬。
把洞扒开一点儿,刁大河直接探手臂进了洞,轻而易举就拎出了一只竹鼠。
这玩意不愧叫竹鼠,长相和老鼠相似。
只是头部稍圆,门牙宽大,更为呆萌。
身上是黑棕色,毛发茂密且长,厚实且软,给人一种温暖而实在的感觉。
入手沉甸甸的,和个小孩子似的。
刁大河预估一下,至少四斤。
拿着小刀从竹鼠耳后捅进去,迅速而人道的结束它的生命。
杀完之后,他再次把手伸进洞里,整个手臂探进去,这才摸到了一团温热。
抓住竹鼠没有什么毛的尾巴,往外一拖,毫不费力的又拉出了一只更大的竹鼠。这个估计有五六斤。
蜀地的竹鼠可能生存条件适宜,体型一般比较硕大,大一点的体长可达到四十五厘米,体重有二至四公斤。
看着手里的竹鼠,刁大河的内心充盈着满足之感,自己亲手抓的,和用空间直接不劳而获,这感觉就是不一样。
一个字——舒服!
再次人道毁灭,然后把两只竹鼠后脚用麻绳系上,收进了空间。
抬头望望天外天,日头已然向西偏。
刁大河站起身,迈下山坡,来到了河边。
下山坡时,他又发现了一个竹鼠洞,不过时间原因,他暂时放弃了。
日久天长,他又不是不来了。
脱去衣服,来了个全裸,跳进河里,畅快的游了起来。
太阳晒得河水温热,在水中简直不要太舒爽。
仰浮在水面,刁贼闭着眼睛想,“这要是把秀芝也带过来,两口子一起裸泳,那可就好玩了。”
游了一会儿,消除了燥热,重新上岸穿好了衣服。
坐在岸边稍作休息,吃了点儿干粮。
沿着原路返回。
出了深林,来到山路之上,从空间里取出竹鼠,用竹竿挑在肩上。
虽说一切收获都要归公,但农民打到点野味,钓几条鱼,只要不售卖,是没有人管的。
其实刁大河也想低调一点儿,可是他没有李海军那样的背篓,想学人家掩人耳目也做不到啊。
“显眼包就显眼包吧,以后再弄个背篓掩人耳目吧,现在只能这样了!”他一边小心踏着山路前行,一边想道。
到了村子,出乎意料的是竟然一个熟人也没遇到。
各家院门紧闭,仿佛隔绝于世俗之外。
路过村子一角的打谷场,刁大河这才明白,难怪村里没遇到什么人呢,闹了半天全都挤到了这里来了。
但见村里唯一平坦的空地之上,里三层外三层密密匝匝全都是人,刁大河凑了上去,隐约听见了里面的吵闹之声。
刁大河竖着耳朵一听,弄明白了,原来这帮人是对任命秀芝为记分员,觉得不满了。
李老三的声音响起:“大队的记分员,应该由社员共同选举产生,李秀芝何德何能就当这个记分员?她要当记分员,我就要去举报。”
队长李海山声音雄厚,“说的什么话?任命李秀芝同志为记分员是生产大队决定的,何德何能大队说了算,你算老几啊,就要去举报?”
李老三不敢和小队长硬刚,愤愤不平的而退。他盯着记分员的职位已经盯了好久了,谁知竟然被秀芝捷足先登,这让他如何不恼火?
又一个声音传出:“一个刚到十八岁的丫头片子当记分员,这能靠谱吗?这谁能信得过?”
李寡妇嗓音清亮:“丫头片子怎么了?妇女能顶半边天,凭啥你们男的能当记分员,女的就不行?你敢说这话,明天我就敢到大队找妇女主任告你的状。”
“对啊,丫头片子怎么了?”马凤兰声音高亢,“秀芝最勤快了,人品那是一等一,记分员男的能做,女的当然能做。你这是歧视妇女。”
那人战斗力不行,被两个人女人几句话,骂的不敢吭声了。
“小学四年级,字还没认全呢,就想当记分员,这不是闹呢嘛?”李老三仿佛抓到了一条论据,“你们听过那个小队的记分员是小学四年级文化的?”
这个论据很难辩驳,场子里一时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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