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脸再去找华神医的禹漓只能冒着被其他兄弟发现的风险进了宫,偷偷让做牙手艺最好的太医给他加急定制了一颗牙,现在说话总算是不漏风了。
出宫之后他就直接回了王府,尝试过符咒的效果后,他现在是一刻都不想再等了。
没想到一夜过去了,也没有一丝消息传回来,因着昨夜没睡好的缘故禹漓的脾气愈发暴躁,就在他等得心焦的时候,负责找人的阿柳回来了。
“如何?人找到了没有?”
阿柳面色难看地摇了摇头:“王爷,属下暂未发现那位道人的踪迹。”
“废物!”他想都没想一脚踹了过去,结果在霉运的稳定发挥下,即将被踹的阿柳没事,想要踹人的禹漓来了一个平地摔。
“王爷饶命……”阿柳战战兢兢地跪了下来,不停地磕头求饶。
禹漓颇为狼狈从地上熟练地爬起来,气红了眼,“给本王滚!滚出去!”
阿柳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出了大厅。
见人走了,禹漓不着痕迹地揉了揉摔疼的地方,心里的怒火噌噌往上涨。
这时,管家刘全急匆匆小跑过来,语速飞快地说道:“殿下,找到线索了,发现一个知情人。”
“前面带路。”禹漓心里升起了小小的期待。
他跟着管家七拐八绕来到一处偏僻小院。管家推开门,禹漓只看见一个浑身伤痕的中年男人瑟缩在角落里。
他走上前,强压着怒火问:“听说你知道那老道士的下落?”
中年男人眼里还残留着惊惧之色,昨夜那番严刑拷打着实“吓破”了他的胆,闻言只是茫然地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知?”禹漓冷哼一声,拔剑架在他脖子上,“你若不说实话,本王这剑可不长眼。”
中年男人被吓得瑟瑟发抖,结结巴巴地开口:“贵人您行行好,小的和您无冤无仇的,就放了小的吧……”
眼见剑锋又逼近了几分,尖锐的疼痛从脖子上传来,他连忙喊道:“等等……等等……小的想起来了!”
要是早知道这差事这样考验演技,就不和凌一抢了,他差点就要露馅了,好在这段演完他就没戏份了,假死药一吞就完事。
半个月的美好假期他来了。
禹漓一听眼睛就亮了:“快说!”
“凌道长临走前给小的留了句话,说日后遇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可以去……城西五十里外的天心观。”中年男人哆哆嗦嗦地说道,气息也渐渐微弱。
总算得到想要的消息了,禹漓将剑收入剑鞘中丢给一旁的随从,吩咐管家:“把这人看好。”说完便急匆匆离开了。
在天心观守株待兔的禹衍捻着一枚黑棋,很是无奈地看着坐在他对面一直在嚼嚼嚼的路楚,不明白禹御怎么会有这样的奇怪的儿子。
说好的手谈一局,结果对方只花了半分心思在棋盘上,剩余的都落在吃上面了。
路楚回以一个“瞅我做什么,还不快下”的眼神,就这种宝宝棋他就是不看也能赢。
实际的下棋珠小一:殿下您高兴就好。
……
这边禹漓已经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天心观,踏入观门,只有一个道童在打扫庭院。
“凌道长在不在?”
小道童扫地的动作没停:“老爷在内室招待贵客。”
禹漓才不管这么多,“我有急事要见他,你让他出来。”
小道童摇了摇头,“老爷吩咐了,现在谁也不见,居士还是请回吧。”
禹漓心急如焚,直接往内室闯去。小道童见拦不住也就不拦了,接着扫地,这可是师父难得交代给他的任务。
屋内布置得很是素净,一个看起来颇为仙风道骨的老道士盘腿坐在蒲团上,面前摆着一局残棋,正是他昨日见过的那个老道士。
但他对面却是空无一人。
老道士微微一笑,示意他先坐下,禹漓依言坐下后,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老道士打断了,“居士又见面了,老道的符咒竟然这么快就被触发了。”
“道长果然是有真本事的得道高人,不知可有法子化解本……我的……霉运。”禹漓急道。
禹衍听完轻轻捻须,“此事颇为棘手,但也并非无法解决。”
路楚在禹漓进来的一瞬间就转移到了其他地方躺着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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