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狗东西,赶紧把媳妇给放了。”
“大春,你敢这样跟我说话,别忘了你也是我们家的佃户。
喜儿,和你什么关系,你敢为她出头,今天喜儿我是要定了,谁敢为她出头,我弄死谁?”
大春听到了之后,怒不可遏,他抡起了扁担,就向对方的身上打了过去。
“不知死的小畜生竟然敢打我,我看你有几个脑袋。”王军说完了之后,冲着身后招了招手,迅速冲出了十几个打手,他们抡起棍棒,就向大春身上打了过去。
大春身手矫健,但是双拳难敌四手,王军豢养的这些家丁,个个身手敏捷,都是打架斗殴的好手,不到几个回合,大春就被打倒在地。
棍棒就像雨点一样噼里啪啦的冲着大春身上砸了过去,喜儿看到了之后嚎啕大哭。
“都助手,你们不就是想要我吗?那我跟着你们就行了,你们放了大春哥。”
王军听到了喜儿这话,冷冷的摇了摇头:“喜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大春就是你的心上人,你们私定终生了,大春不死,你这个小姑娘早晚还会跟他跑。
大春,这个杂种今天放在我的手上,我非弄死他不可,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王军说完了之后,又看了一眼当地的百姓:“你们这些贱民都给我听好了,你们所种的土地都是我们家的,谁要是敢对我说半个不字,这大春就是你们的下场,我先弄死了你们再说。”
所有的人全都噤若寒蝉,连半个不字都不敢说。
棍棒噼里啪啦的冲着大春的身上砸去。
不一会儿功夫,大春就被砸的晕了过去,不省人事,喜儿哭的声嘶力竭,连嗓子都哑了。
就在这个时候,魏大勇的卡车冲进了王家镇,魏大勇没带几个人,这一辆卡车上装的全都是种子,他一进王家镇,就不断的按着喇叭。
但是王家镇里死气沉沉,街道之上几乎空无一人。
魏大勇正感到奇怪,他拿起喇叭,将脑袋探出了卡车:“各位乡亲,各位父老,我是魏大勇,我来给你们送高产的种子来的,咱们这种子亩产量相当之高,免费分发给你们,咱们长官说了这种子的亩产量可以达到1800斤。”
魏大勇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说着。
然而,从家门之中走出来的人却寥寥无几。
魏大勇正感觉到纳闷呢,哪有白送种子还不要了,他这种子可都是高产的种子,其他的村民听到了这消息,早就疯狂的出来迎接了,但是这王家镇的村民实在是太古怪。
就在这个时候,十几个村民冲了出来,将他的卡车团团围住。
魏大勇看着将他卡车团团围住的这些村民露出了笑容:“乡亲们,我们是来免费给你们送种子的,希望你们都用我们的种子,我们的种子亩产量高,而且不要钱,一亩地能够产1800斤的。”
王军一手拿着水烟袋,一手握着太极球,从院门里走了出来。
“这位长官,在下王军。
王家镇的镇长,你把这些种子给我,我发给当地的百姓。”
魏大勇听到了之后,连连点头:“既然是镇长先生愿意帮忙,那实在是太好,也不过了镇长先生,我这一辆卡车上有20吨种子,也就是四万斤的种子,按照一亩地100斤的种子,我这一卡车的种子能种四五百亩地呢。
你们这王家镇有多少土地?跟我说个数,我明天把所有的种子全都给运过来。”
“长官,你这四万斤的种子可不够啊,我们这王家镇有一万多亩土地呢。”
魏大勇跳下车来,冲着王军点了点头:“放心吧,不就是一万多亩土地吗?你就是有十万亩土地,咱们长官也会供给你们足够的种子的,这些种子质量不错,这是稀有品种,亩产量能够达到1800斤的那种子,只要种好了,是家镇以后再也不用担心饿肚子了。”
魏大勇一边说着,一边从车上拽下来了一个口袋,他打开口袋,用手抓起一把麦种送到了王军面前。
“王镇长,快看这种子颗颗饱满。”
王军点了点头,他并没有过多的兴奋,在他看来,亩产量1800斤,那完全就是痴人说梦。
不过对方既然愿意把这麦种子给送过来,自己白得一批粮食,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长官,这种子果然不错,你们可真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呀!多谢多谢!”王军说完了之后,猛吸了一口水烟袋,吐了一口烟圈。
“你们这些人别愣着了,长官竟然把粮食送到咱们家门口,咱们自己动手,可不能再劳累长官了。”
那十几个打手连连点头,他们纷纷脱下上衣,光着膀子跳上了卡车,将卡车上的粮食一袋一袋卸下来。
魏大勇热情的介绍着这种子的产量和用法。
就在这个时候,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哭声,紧接着,他看到了从王家大院里边抬出来了一个血淋淋的人。
“王镇长,这女人的哭声是怎么回事啊?还有刚才抬出去的那个血淋淋的人是怎么回事?”
“长官不用担心,那都是一群贱民,你们种了我的地,还不想交租子。
我还不得教训教训他们。
那个哭声是一个叫喜儿的姑娘传出来的,她家从200年前就欠我们家钱,到今天连利息还没还齐呢。
我跟喜儿的父亲说了,只要喜儿给我当小妾,我就免他半年的利息。”
在王军看来,殴打大春霸占喜儿,只不过是一件简单而又平常的小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也说的轻描淡写,完全不把这当做一回。
魏大勇一听,瞬间就大吼了一声:“都他娘的给我住手啊,把这些粮食全都给我搬到车上去,你这个狗东西原来是一个残暴不仁的地主啊,老子这粮食是给百姓做种子的,不是给你这个地主老财的。”
王军一听,赶紧赔着笑脸:“长官有所不知,咱们这儿哪有什么普通百姓,全都是佃户,他们都得租我的地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