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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铺子前偷瞄了一眼邵阿姨家,那只黑猫不出所料的被关进了笼子里,怕它乱跑二次弄伤自己,这份好心正是计划的核心。

我回到铺子里拿出那只怪手U盘,反复打量,李卢斯不怕我拿走资料,因为这东西根本没有常规接口。

“完犊子,没有接口怎么导出数据啊。”

“老簿,你知道哪里有卖那种带抓手接口的主机吗?”

“你觉得我可能知道吗?你在问些什么东西啊,真以为我跟借贷人科技敌我同源啊!”

“这不是随便问问吗?这只手是用活人的手炼化出来的吗?质感跟木乃伊干尸一样。”

怪手U盘的表面覆盖着一层胶质物,摁压之下明显能感受到网状结构,估计是为了保护里面骨架的。

撬了半天指甲盖,翻不出能用的接口,手腕截面光滑,一个耳机接口都没留出来,除了手背上的U字型标志,这完全就是一只手掌标本。

“见鬼了,我自己跟它握手也没用啊,非借贷人体质无法读取是吧,这到底该怎么用啊。”

折腾了半天也没搞清楚怎么用,烦躁到把怪手扔到一边,自顾自的刷手机去了,赶在犯困之前回到了家里,把怪手留在铺子里。

第二天照常买了早餐去铺子里吃,进门后惊呆了,那只怪手居然自己在窗台上爬来爬去,同一时间屋子里传出慌张的脚步声。

“华鸢,赶紧去抓住那只怪手,不然你那看不见的助理可就要罢工了。”

没想到那只怪手能把助理吓得在屋子乱跑,老鼠都不怕却害怕这只怪手,我把放在院子角落的粘网拿来,拆掉铁钉后进屋捕捉怪手。

过程很顺利,赶在怪手爬进床底之前抓住了它,这要是给它爬到绣花鞋上,助理可能真要彻底罢工了。

怪手U盘在网里扑腾,我现在是不敢再去握这只手了,来回乱动的样子的确比老鼠恶心多了,活像一只老色鬼的咸猪手。

“老簿,这下怎么处理啊,有没有办法把它打回原型。”

“华鸢,我突然想到有个想法。”

“有多突然,能不能解决现在的问题,给句痛快话。”

“你把这只手放到电脑的鼠标上,看看它能不能自己干点什么,比如说自己找到个网站,能下单买台有接口的借贷人电脑主机。”

“哎呦喂——”

“平时怎么没看出你老簿想象力如此丰富啊,你觉得可能吗?让它自己下单,用谁的账号,我什么时候在那边开户了。”

“我随便说说。”

“那我也随便试试!”

来到电脑前开机,将粘网里乱动的怪手送到鼠标跟前。

“我的天呐,它真能自己握鼠标啊。”

老簿自己都惊呆了,没想到随口一说的事情真能成。

怪手娴熟的操作着鼠标,够不到键盘就开始自己往那边荡悠,我把粘网挪到键盘上,怪手输入了一个网址,然后再次往鼠标方向荡悠。

根据怪手荡悠的方向,我来回移动着粘网,很快一个不知名的程序从一个只有黑手图标的网站上下载下来。

安装完成后,怪手恢复到了标本状态。

“老簿,该到你翻译的时候了,这个程序下载了半个多小时,我这新装的光纤,速度很快,这程序下半小时肯定小不了。”

“你等等啊,这句话我得理解一下,找一个最准确的说法。”

老簿开始翻白眼,第一次见他进入这种状态,看样子像是在全盘搜索数据库,还挺唬人的。

大概五分钟后,老簿恢复正常。

“华鸢,这个程序的名字应该叫<子不语怪力乱神>,在你能理解的范围内,只能翻译成这个意思了。”

“这本书我听说过,书里面收录了不少鬼神短篇故事,可这跟程序有什么关系。”

“我本来猜测它是一款编译器,你这么翻译,我反而觉得它像是某种模拟器了。”

“额,华鸢,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吗?”

“你平时见我敲字母的那种黑框就是编译器,模拟器就是把原本不能在这上面运行的东西,通过模拟器就能运行了。”

“大概明白了,具体你点开看看再说。”

正常来说,不清楚来源的软件我是不会打开的,好在这台电脑是专门拿给怪手测试的,里面没有其他重要资料,顶多是有几部我喜欢动作爱情片容易暴露癖好。

在打开前我特意断开网络,不知道有没有用,当作是心理安慰吧。

双击程序图标后没有反应,大概等待了十秒钟才出现一个黑框,可能是电脑太老反应慢。

黑框浮现出一套我熟悉的操作界面,上面的符号我不认识,但是各个功能的布局却熟悉的很。

“还真是个编译器啊,这界面是怕我不熟悉特意做成这样的吗?蛮贴心的。”

“会不会是抄了一个流行的版本,图省事。”

“那还用说,借贷人脸面不小,直接照着大公司抄袭,估计那些公司里肯定有它们的客户,可恶啊!”

“先别在那义愤填膺了,点开上面这一排文字,看能出来什么,从最前面的文件开始。”

我依次点开后,老簿挨个确认,分别是文件,编辑,选择,查看,转到,运行,终端,貌似少了一个选项。

“老簿,没有一个叫帮助的选项吗?”

“帮助?你觉得借贷人需要谁的帮助,还是说它们会帮助你?”

“说的也是,没有就没有吧,有前面这些足够了。”

“问题是我没法读取这只怪手存下的资料,没有案例项目怎么学习啊?现实世界的搜索引擎里肯定找不到借贷人的ApI文档,从何学起呢?”

我再次把目光锁定到了那只怪手上,鼓起勇气握紧了那只手,果然还是没有反应。

当我再次准备把怪手丢到一边去的时候,恶搞段子里才会发生的事出现了,一只黑手从屏幕里伸出来,见势就要给我一耳光。

下意识拿着怪手U盘打向它,两只手握在了一起,随后子不语编译器里出现了一长串文件,滑块缩小到药品那么薄。

这个过程大概持续了五分钟,黑手缩进编译器里,怪手U盘撑在键盘上自己跳到一边,恢复成标本的样子。

“这得多少文件啊,老簿你翻译它们需要多少时间?”

“看你华鸢能理解多快了,我只是翻译出来有什么用,你得能明白并且能使用才算成功。”

看着拽不到头的文件目录,只能寄希望于我这几年的工作经验多少有点用,果然是干哪一行都得活到老学到老。

隔壁邵阿姨家传来几声猫叫,此刻的心情听起来,它像是在嘲笑我年纪大,学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