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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综影视:卷王她又开卷了 > 【云之羽】观影体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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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者并未将会暴露郑昭昭隐私的心声放出,但谁让郑昭昭那会儿特能脑补呢?

挑挑拣拣,可以放出来的部分也十分可观。

只是,对于诱敌计划的策划者宫唤羽、拍板敲定计划的宫鸿羽来说,无异公开处刑。

宫子羽这个不知内情却参与其中的诱饵角色,居然也被忽悠到了,震惊道:“原来父亲和大哥是出于这样的考虑,才把简单的事弄得这么复杂的?要不是郑姑娘条分缕析,我根本想不到这些。”

他有些气愤又有些沮丧:“是我平时表现不好,所以父亲和大哥怕我露馅,才故意吓唬我,不把真正的目的告诉我吗?”

伸手够不到宫远徵的座椅靠背,用脚尖去踢又太难看了,宫子羽想来想去,还是略提高了音量问他:“喂,宫远徵,今晚你也参与了,父亲和大哥是不是提前将内情告知你了?”

宫远徵闷声闷气地道:“没有。”

郑昭昭的心声没出现之前,他完全没发宫门的计划哪里有问题。

现在?

问题多得数不清。

难道他还能直白地跟宫子羽说:不,你爹你哥没那么聪明,纯属昭昭想太多。他俩闲得发慌想给无锋唱大戏,没事找事,连带着他也在心上人面前丢大脸?

无锋的四个人一面嘴角压都压不住,一面又暗自庆幸提前把宫尚角调离宫门的谋划很明智,剩下的宫家人一个都没有郑昭昭那种头脑。

否则按她说的,把新娘放进去下药迷昏了,一通检查下来,哪个无锋还能幸免?

【侍卫合围,全场再度陷入寂静。

镜头拔高,居高临下地俯视新娘队伍。

上官浅第一个掀开了盖头,发出一声惊呼,后退踩到另一个新娘的脚。新娘们纷纷掀开盖头,混乱地尖叫、推搡。

上官浅一脸惊恐恰到好处地避开所有撞过来的新娘。云为衫掀开盖头,冷静四顾,发现山崖上的宫子羽,楚楚可怜地抬头望过去,痴痴凝视,尽情展示她强大的眼技。】

很好。

这回轮到云为衫和上官浅捂脸了,脚趾都要把绣鞋抠破了。

社死虽迟但到。

当时不觉得有破绽,被拿来大荧幕上一放,处处是破绽。

两只寒鸦都不好意思看了:俩姑娘能顺利混进宫门,全靠老天蒙住了宫门人的眼睛?现场那么多人,愣是一个都没发现。

宫远徵嗤之以鼻:“金应晟就是个瞎子!白长那么大眼睛,这么明显的不对劲都看不出来。”

宫尚角和宫唤羽不能更赞同。

宫子羽有种被内涵到的感觉,又气又恼,转头冲着后排质问:“云姑娘、上官姑娘,你们是无锋刺客?!”

当即获得一波电击。

啊这,居然有观影到这地步都没看出来的人,还是执刃的亲儿子。

宫门人和前无锋们集体无语了。

【场中的待选新娘只剩郑昭昭还站着了,金应晟连续射出三支钝箭,箭头击中郑昭昭左肩穴位却未建功。

她依旧昂然挺立,不动不摇。

青栀忙上前警告还想再射箭的金应晟。

郑昭昭听着他们的对话,心声再度响起。

意识到宫门这手别无深意,她不但轻而易举地将后续环节唰唰推理个干净,还质疑他们是在结仇给宫尚角增加在外行走的难度,同情了他一波,最后决定不是试炼也必须变成试炼。

郑昭昭将金应晟和青栀一顿忽悠,成功达到了目的。】

看着荧幕里,抬着郑昭昭的暖轿远去。

观影厅里安静异常。

每个人的耳边仿佛还萦绕着郑昭昭的那句心声——

“其实这一波纯粹是宫门和无锋互蠢,看谁先蠢死,是吧?是吧?”

好像大巴掌用力在脸上来回地扇。

听,那清脆的声音。

碎掉的不知是谁的心。

【郑昭昭被送到女客院用饭,两个侍女一左一右帮她撩起盖头上的花穗,一个侍女给她味道,反正就是不取盖头。

接待她的嬷嬷转达了执刃和少主对她的“谢意”,但要求郑昭昭继续参与“试炼”。

郑昭昭没有闹腾质问,看似温顺地被送上了轿子。

一行人往地牢方向行去。

随着她的心声响起,宫唤羽和宫鸿羽故意折腾她,想让她跟宫尚角不合的小心思被暴露无遗。】

连遭打击,宫唤羽高大的身形都佝偻了。突然有点羡慕被封在冰块里的宫鸿羽,厚厚的冰块不能阻拦他的试听,但可以阻隔左方区域那些目光的探询。

宫子羽不服气地咕哝:“郑姑娘与宫尚角先认识,自然偏向他说话。我父亲和大哥哪有那么坏……试炼是郑姑娘提的,继续不是理所应当?”

这话说的,有功不赏,故意折腾人还有理了?

涉及到执刃和少主,宫门人不赞同也不好说什么。但有没有觉得执刃和少主心胸狭隘、不可信任,就难说了。毕竟答应了宫尚角的事,转头反悔,处处为难,搁谁谁心里不膈应?

宫远徵想开口驳斥,却被宫尚角按住了。

他淡淡地道:“稍安勿躁,继续往后看。依郑姑娘的脾气,谁的面子都不够让她一忍到底。”

宫子羽呆住了:对哦,她对财神爷都说揍就揍,怎么可能会对一群陌生人手下留情?

【地牢大门前,月白袄裙的侍女扶着不见真容的红衣新娘自黑暗中缓缓走出,步步逼近。

气氛诡异如鬼新娘出巡,金应晟和两个地牢守卫被吓到浑身僵硬。

水牢中,盖着盖头的新娘振袖飞过积水的地面,轻飘飘仿佛没有重量。

干燥的最后一间牢房中,新娘端坐,身形影影绰绰。】

画风骤变的一段,观影厅里不少人被吓得瑟瑟发抖。

宫紫商抱紧了弱小的自己,抖抖索索地道:“不、不是,咱们家地牢这么吓人的吗?之前仙气飘飘的姑娘,怎么一到那地方就变得鬼气森森的?”

花公子也在座位上缩成一团:“就、就是,特别是她坐在牢房里,朝门口抬头那一下,我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花长老厉声呵斥:“住口!大男人畏畏缩缩像什么样!”

一波电击令他收声。

宫尚角隐隐感觉腮帮子有点酸,抬手摸了下脸,才发现是牙关咬得太紧了。

难怪那个宫尚角跟郑昭昭深夜去街巷“巡夜”一次后,死活不肯再去,还指责她无聊,被她揍了一顿……

活了二十七年,他此刻才知道,他其实有点怵郑昭昭一身红衣在光线黯淡处晃来晃去的样子。

嗯,怕的是郑昭昭,不是别的。

宫远徵却是眼睛亮晶晶的盯着牢房里那抹影影绰绰的红,嘴角越扬越高。

昭昭是故意的。

她有点不耐烦了,故意营造恐怖气氛要吓唬金应晟这个听命于执刃的人。

两个地牢守卫只是被殃及池鱼,不然跟昭昭距离最近的角宫侍女怎么没被吓到?

自打昭昭从黑暗中走出来的那一刻起,她的每一下迈步都合上了心跳的节奏。

她有效利用了周身散发出的那种古怪吸引力,强势抓住对方的视线,配合迈步的频率,让人不知不觉跟她心跳同频。

等于是她踩着对方的心跳在前进,压迫感一步大过一步,最终……

镜头对准了她的正面,就像她正一步步朝荧幕外走来。

他们这些荧幕外的人,被迫站到了金应晟和两个地牢守卫的位置上,心跳都被她控制住了,怎么可能会不被吓到?

宫远徵诡异的笑容里,痴迷又多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