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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综影视:卷王她又开卷了 > 【云之羽】观影体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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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随着宫尚角和宫鸿羽移动到了医馆。

宫鸿羽提前把之前发生的事给他说了一遍,避免宫尚角被宫远徵抢了“未婚妻”,在这节骨眼上闹出兄弟阋墙的丑闻。

镜头给了宫尚角一个特写,只见这个低着头仿佛被打击到的男人,语气沉重地表示接受宫鸿羽的劝说,嘴角却压都压不住。】

“嘶~宫二这个表情,怎么有种扔掉了烫手山芋的感觉,是我眼花了?”宫紫商夸张地揉了揉眼睛。

她跟那些破事都不沾边,可不想一直被那种沉闷的气氛包围。

花公子很自然地接茬:“这就是传说中的‘嫁祸’吗?”

宫远徵刚还在开心那个宫二会为自己打算了,这会儿一看对方那个偷笑的样儿,又听了宫紫商和花公子的调侃,顿时又气成了开水壶。

那个世界的哥哥不爱弟弟了!

那个哥哥肯定是花钱太多了,又总挨打,想让弟弟也体验一把有苦说不出的痛!

哼!我已经看穿了一切!宫远徵气哼哼地瞪圆了眼睛。

【病房里,两张病床拼在了一起,一对美貌的小年轻并肩躺在那里。

红衣新娘身上盖着男式黑色厚披风,俊秀少年郎的腰间垂下一方红盖头。新娘的左手被少年郎的右手紧紧抓住,十指相扣,说不出的亲密。】

“可以啊,宫三,抓住媳妇就不撒手了。嘿呀,真想看看宫二现在的表……”

宫紫商打趣的话没能说完,最后一个字消失在镜头拉近后的一个特写里。

【少年郎此刻脸色发青、嘴唇发紫、浑身发抖,像是冷得厉害。

宫尚角瞪大了眼睛,神情冷得可怕,解下他的黑色刺金狐狸毛领披风,上前就要给宫远徵盖上。

月公子忙拦住他:“角公子,不能盖!”

宫尚角蓦然转头盯着他,眼神凌厉:“你说什么?”

“你看清楚,徵公子的脸色不好不是冻着了,是郑二小姐在帮徵公子解毒。”

“毒?”宫尚角目不转睛地看了弟弟一会儿,才又开口,声音有点哑,“他们中的那种药是毒?”

“不是。”

“我猜,郑二小姐修习的功法重心其实就在于防护自身和化解毒素……”

“……当她失去意识,身体本能运转功法,调动内力防护自身。徵公子想要保护她……她就把徵公子也纳入了自身防护的范围里。”

随着月公子对宫远徵发作以来的症状描述,镜头回溯到最初——

(“徵公子的运气是真的很不错。按徵公子这四个多时辰排出的身体杂质的数量来看,徵公子这些年一直在以身试毒,体内积存了大量余毒,身体已经不堪重荷。”)

郑昭昭第一次灌注内力给宫远徵排毒时,宫远徵苍白的脸庞蒙上了带着死气的青灰,发乌的嘴唇微微张开,肌肉震颤,汗出如浆,每一滴汗水里都混杂着许多细小的黑色杂质。

(“若非这次他遇到了郑二小姐……除非徵公子能在一年内再度培育出一株出云重莲那样的灵药,在体内毒素爆发前将之服下……)

他的眼球在眼皮下震颤,转动速度极快,喉咙里还不时发出无意义的喀喀声。

看起来是典型的中毒反应,还是后期。

他的一切表现似乎都意味着死亡将临。

(“不然,他很可能连及冠礼都等不到。”)】

月公子的声音搭配着高清画面,如平地惊雷,炸懵了一众宫门人。

人人都知道百草萃能解百毒,堪称灵药。可有谁认真想过,它从研发开始到成功,宫远徵这个未及冠的少年郎为之付出了多少。

前无锋们也不禁动容。

不过寒鸦柒和上官浅注意到的是,“再度培育出一株出云重莲”里的“再度”二字。

这说明,宫远徵手里有这种传说已经绝迹的神药的种子,还有了培育成功的经验。

至于培育出来了,为什么宫远徵这个培育人没能用上,还得郑昭昭帮忙解毒,大概只有宫家人自己清楚了。

寒鸦肆和云为衫却对这个只比云雀大了一岁的少年郎,生出了一丝怜悯。

云为衫无意识地喃喃:“看来这宫门的天才也不好当,得拿命去换啊。”

宫紫商曾经私下跟宫子羽嘀咕质疑过宫远徵的本事,这时羞愧得想给自己两巴掌,骂一声:我真该死啊。

宫尚角脑子都木了,下意识扭头去看身边的弟弟。

宫远徵没想到这个秘密会在众人面前被揭开,又是羞恼又是心虚,往右边缩了缩,尽量远离宫尚角。

宫尚角定定地看着他,脑海里不断回放的是那个宫远徵仿佛中毒濒死的一幕,耳边,月公子的声音还在继续——

“徵公子常年以身试毒,已是积重难返。他只是外表看着健康,实则内里已经千疮百孔。”

像是一把尖刀,一下又一下地剜着他的心。

宫尚角红了眼眶:“远徵弟弟……”

那个世界的宫远徵幸运遇到了郑昭昭,他的弟弟呢?

宫尚角想起两年前,弟弟费尽心思培育出一株出云重莲,没说用来救自己的命,却想着让他摆脱至暗时刻。

而他做了什么?

宫鸿羽向宫远徵索要,说宫唤羽要借此突破功法,宫远徵拒绝了,说那是为哥哥种的。

宫鸿羽找了他,他便劝说弟弟把出云重莲交出去了。完全没想过,他不需要,弟弟是不是也不需要。

他可真是个好哥哥。一边教育弟弟不可慷他人之慨,一边随意支配弟弟的东西……

宫尚角别过脸,狠狠闭了下眼睛,一滴眼泪悄然落下,消失在黑暗里。

他在心底质问自己:宫尚角,你为什么能这么理所当然?因为养育了宫远徵十年,就觉得他该什么都听你的,他的一切也该都属于你,包括他的命?

宫尚角感到无地自容。

“哥,你不舒服?”宫远徵担忧地靠过来。他觉得宫尚角的情绪不大对头。

宫尚角想笑又笑不出来,伸手摸了摸弟弟的头,就像对待儿时的弟弟那样。

看着弟弟惊奇地瞪圆了眼睛,小心翼翼地蹭蹭他的掌心,心里的自责又增加了一分。

你看,这孩子就是那么傻。把所有心思都系在他身上,不管受了多少伤害,依旧会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