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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维尔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尽管他早已知道答案。

维尔冷嗤一声:“不想说也没关系,不过你还不知道我现在可以与你共感吧?”

无论是拥着乌佑柔软的身躯低声轻哄的触感还是那晶莹的泪水划过指腹的温热,甚至胸膛间被洇湿的触感都是那么清晰。

伊维尔的面色瞬间沉了下来,王室将养出来的气势几乎迫的人想要当场跪下,不过这其中一定不包括维尔。

他甚至还有心情笑着猜测道:“不会是什么狗屁双生子吧?”

他的脸上带着的是初见乌佑时的阳光一般的笑容,声音却冷冰冰的,将这句话换成“我要杀了你”都一点也不违和。

伊维尔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你也配称作是人?”

“这么想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那就告诉你好了,不过是从我身体里剥离出去的垃圾罢了。”

“一个连人都算不上的东西也敢觊觎别人的宝物,真是可笑。”

维尔脸上的微笑也消失了,他上前一步,伸手欲扯住对方的衣领,却被伊维尔闪避过去,“你给我说清楚。”

“你就没怀疑过自己的身世吗?你有过12岁之前的记忆吗,还是说你连记忆都可以欺骗自己,就像你欺骗自己是个人一样?”

话已经说到这里,伊维尔也不再隐瞒,伊维尔出生时可以说是万众瞩目,作为王室的第一个孩子,他承载着王室的期望与希翼,刚出生的伊维尔也确实不负众望,他的魔力共振与光明魔法的频率几乎如出一辙,人们甚至认为他是转世而来的神明。

但一切都在12岁时被打破,精准的魔力倾向测试测出他极高的光明魔法资质的同时,被隐藏了12年的黑暗魔法资质第一次被人们所知,极白与极黑竟然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国王封锁了这一消息。

即使外界的人们不知真相,但事实摆在眼前。

疼爱了12年的长子,还有一半比肩神明的光明伟力,国王既不舍得将他抹除却又忧心有朝一日他与黑暗为伍该如何是好。

在国王的多方打听下终于有了一个万全的方法——灵魂切割。

只是本来打算彻底销毁的部分竟然逃了出去。

还给自己起了个如此相近的名字,想到这里,伊维尔的表情难以控制的表现出嫌恶来。

尽管对方也算是自己的半身,但拥有自己的思维以后怎么看都不顺眼,更何况还是自己的情敌。

自己给自己剥离出一个情敌,这事想想就恶心的要死。

这也是伊维尔能在失去对方踪迹快速找到他的原因。

早知真相的伊维尔尚且如此排斥,维尔更加难以接受。

可是,明明他一直使用的都是光明阵营的魔法……

“你的光明魔法有成功治疗过自己的伤口吗?”伊维尔冷笑着说道。

彻底撕下本就不多的和平面纱,伊维尔捅刀一捅一个准。

若非两人的生命再次连接在一起,他就要趁他心神大震的时候彻底消灭了他。

真是白让他捡了条命。

看着眼前确乎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伊维尔,维尔跌跌撞撞的向外走去,但他也没忘了将伊维尔也拽了出来,毕竟不在乌佑的房子里过夜是他们之前的默契。

第二天醒来,伊维尔面对的就是两个失意的人,不过对待乌佑,伊维尔轻声细语,绝口不提昨天发生的事情,反而一个劲的试图让她展颜。

至于维尔,呵,无视已经是他最大的忍让了。

看到伊维尔像只讨主人欢心的狗一样围着乌佑团团转,维尔也没有心情纠结了,他是不是人不重要,但是老婆不能是别人的。

日子好似又回到了之前一般,但每个人的心绪都是与之前天差地别。

“你为什么不报复我?”乌佑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在她的认知中,公主或许是柔弱的存在,没有能力来反抗,但现在很明显伊维尔并不是公主,关键是很有能力。

在巫师的历史中,有成功之后被记录在册的巫师,自然也有失败的巫师,这些巫师连姓名也没留下,只有一则则如何凄惨死去的记录。

但这绝不包括被困死在一个景色优美如画的地方,要知道巫师一般都是死宅,一辈子不出门也是有的,更何况伊维尔和维尔的态度实在好的出奇,和当牛作马也没什么区别了。

乌佑的神色有些恹恹的,但更多的是困惑。

伊维尔单膝跪在乌佑面前,执起她的手轻柔的落下一吻,他的神情是那样认真,“因为我喜欢你、爱你,我自愿这样做。”

维尔说喜欢,伊维尔也说喜欢,但乌佑还是无法明白这样的感情。

维尔看不得两人之间温情脉脉的样子,一把将伊维尔提起来:“小佑不要听他胡,他是王室继承人,肯定是个花心大萝卜,而且你跟了他还不知道能不能给你名分,王室又处处都是规矩,你跟着我,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你想研究魔药我就为你找你需要的魔植,随意在我身上实验效果也没关系。”

维尔后面说的话属实有些吸引她,神情不禁带出些渴望来,原本这几天有些黯淡的眸子也渐渐亮了起来。

维尔后面说的话属实有些吸引她,神情不禁带出些渴望来,原本这几天有些黯淡的眸子也渐渐亮了起来。

“王室的收藏就足以满足你的需求,佑佑,我也绝不会让维尔口中的事发生在你的身上。”

他要让全大陆的人都知道他和无乌佑间的关系是这个世上最亲密、最无法分割的,规矩当然也无法束缚对方,但是只有一点他无法忍受,那就是离开他。

乌泱泱的睫毛下压,从他们的角度只能看到眼尾的一抹绯红,像是在认真思考的样子。

但乌佑哪里知道她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她的选择只是会激化他们之间的矛盾罢了。

他们之间注定无法和平退出。

小巫师搅弄着手指,哼哼唧唧半天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回自己的小房子。”

在失去了目标后,她只想回到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回到以往的生活中,像以前的每一个巫师一样终身隐居不出,只留下一本本自己的着作。

维尔当即表示他愿意跟随乌佑回去,像她之前说的一样为她当牛做马。

乌佑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其实现在乌佑一点都不想

让维尔给她当牛做马了,受自己控制和不受控制完全是两种境遇,伊维尔在时他们之间还会互相牵制,只有一个人她可不敢保证维尔会不会狂行打发弄死她。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立场对立的。

还没等伊维尔出言反对,乌佑就站了起来,本就不长的裙摆有些微微的卷曲,似有若无的透出一点雪白的腿根,随意的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尘土,“我只想有一个人陪在我身边。”

狡猾的小巫师接触到人类的文学作品也学会了一点挑拨离间的小手段。

即使这只是在明显不过的、粗劣的小小心机,本就视对方为心腹大患的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危险起来。

火光四溅。

在他们打起来的前一刻一只素白的小手横插进来,“我想现在就回去。”

柔然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天然的可怜意味,不是撒娇胜似撒娇。

……

乌佑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平静生活,除了周边几乎将她保卫的魔法阵和似乎无处不在的魔法生物,她几乎完全实现了宅家的理想,无论需要什么材料只要说出来,第二天就回出现在自己的桌子上,不管是千金难求亦或甚至是被人们认为是已经绝迹饿的材料。

除了珍贵的魔法材料还有大量的奢华的、珍贵的东西源源不断的送到自己的小屋来,过多的东西甚至让收拾东西的魔法精灵有些魔力断供。

两个男的有时也会出现在她的蘑菇屋里,只是他们从不同时出现,而且每次出现似乎总带着些伤口,不过乌佑才不关心这些,自从知道伊维尔居然不是公主以后,她对他们的兴趣一落千丈。

……

乌佑揪了揪面前人的衣领,好奇的问道:“你是伊维尔还是维尔?”

“伊维尔。”

只是这个答案刚刚出口,下一句却又反驳了自己话,“是维尔。”

这下乌佑是真的有些迷糊了,她换了个问题:“另一个人呢?”

面前的男人笑了笑,明明是十足俊美的面容,不知为何乌佑生生从里面看出些诡谲来:“佑佑,都在这里了。”

乌佑猫似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

像恐怖故事似的。

花了好长时间才将乌佑的情绪安抚下来,又向她解释了一番这样的原因。

两个人本就打算消灭对方,只是一番实验下来他们之间的实力旗鼓相当,伊维尔作为王子可借助的外部力量多到维尔难以想象,维尔双拳难敌四手,落败在所难免,维尔心知肚明落在对方手里会怎么样,于是孤注一掷主动和伊维尔融合,原本就是一体的存在,即使伊维尔在如何抵触也还是顺利完成了融合,维尔的主动融合也为他保留意识打下了基础。

在脑海中的血腥争斗都被伊维尔一笔带过,现实就是两个人谁也奈何不了谁,于是只能“和平”相处,但伊维尔毕竟是占据了身体时间最长的人,所以相对来说,还是伊维尔占主导。

两个人的融合还带来了躯体上的变化,伊维尔之前已经足够高了,但现在似乎比之前还要高一些,原本的他虽然很高,但身形偏向清瘦一些,像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体型,带些美少年的优美感。

现在的伊维尔融合了维尔的身形他点,似乎在一夜之间成熟起来,高大的身躯充斥着男性满满的荷尔蒙。

乌佑想看看伊维尔的身体。

这简直比任何的珍稀材料都更加吸引她。

说不定她可以研究出新的东西来。

白皙细嫩的手在伊维尔的身上一通乱摸,甚至抱着科学严谨的态度将对方的衣服扒开要看个仔细。

伊维尔极其配合,甚至想将裤子也脱下来让乌佑检查检查。

莹润泛粉的脸蛋满是严肃认真,将伊维尔推坐在椅子上,乌佑几乎整个人都要趴进对方的怀里,温热的之间含着花苞一样的粉,认认真真的在伊维尔身上戳戳碰碰,随着小巫师的靠近,伊维尔的冷白的皮肤也被蒸腾上了几分热意。

乌佑伸手摸了摸,胸口软弹的肌肉随着她的动作逐渐绷紧。

她的腰突然被揽住,细窄的腰肢几乎一手可握,她被伊维尔整个抱进怀中,对方的大手甚至有些难耐的游走在她的腰线处。

有点痒。

乌佑游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体,换来身下男人压抑不住的喘息声。

伊维尔表情隐忍而克制,他很想做些想做的事,但这会吓到乌佑的,没关系,一步一步来。

但是提前收点利息还是可以的。

“佑佑,听话的小狗是可以获得奖励的对吧?”

明明是问句,主人却连等到回答的耐心都没有,一个翻转,乌佑已经被禁锢在柔软的椅子里。

乌佑的发丝向后散开,面上的神色还带着些懵懂,一双湿润的双眸看着面前充满了压迫性的高大男人。

乌佑在上面的时候就像是一直窝进主人怀里撒娇的小猫一样可爱可怜,但地位翻转,伊维尔就像是凶猛的捕食者一样紧紧禁锢着鲜美的猎物,不给对方一丝逃跑的机会。

湿热的触感自唇角连绵不绝的传来,像是试探又像是克制,急促的鼻息与她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佑佑,你好香。”像是灵魂深处散发出的勾人心魄的温暖异香,明明平日里什么香都不用,甚至整日都和清苦的药香为伴,但还是无法掩盖。

他一下一下的舔弄着唇周,粗糙的舌头像是有倒刺一般勾的乌佑又痒又麻,让她不禁发出些细细的哼叫声。

微张的唇给了对方可趁之机,就像是耐心的猎手终于等到猎物露出的破绽,几乎要将乌佑整个吞吃入腹。

含着她的唇肉还不满足,还要将自己粗大的舌头整个抵进她嘴里。

不知是谁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

原本深陷椅子里的柔软腰肢被男人的一只大手握着贴近对方的身体,另一只手紧紧箍住小巫师的后脑不让她躲避。

阳光充足的午后,颜色鲜艳的蘑菇屋里安静的只剩下不断传出的啧啧作响的水声,偶尔间或一些小巫师受不住的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