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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什么好抢的,反正摸到了都是她的。

她叮嘱道:“把衣服扒下来,我们换上。”

其他人瞬间明白了她要干啥。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说大胆还得是您啊。

厌酒将岳山拖过来,他的外表没有丝毫伤痕,但无法清醒,嘴唇翕动,神情看着很是痛苦。

“啪啪啪!”

厌酒扇的手掌都疼了。

没醒。

她想了一下,给他用木系治疗术。

这回醒了。

一睁眼,岳山身体的下意识反应差点攻击了厌酒,还好他及时刹车。

他挠了挠头,忽然觉得脸火辣辣的痛,嘶了口气,疑问三连:“卧槽,这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其他人呢?”

头顶这树怎么这么绿,这什么鬼地方?

最后一幕是忽然升起的大雾,之后就一点印象也没有,他只记得自己做个很可怕的梦,反反复复,无法脱困。

“你被人整晕了。”厌酒视线从他红肿的脸上移开,好心回答他:“现在是俘虏。”

岳山:“??”

什么俘虏?

好半天他才了解情况,有人玩阴的把所有人都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晕了,厌酒妹子把他救了。

至于这周围的景色,是因为幻觉被破了。

毕竟厌酒都把巨树控制了,顺便把它身上散发气味的开关给掐了。

那边司雾将人搜刮完,先让裴隶三人换,裴隶让元宝宝先换。

元宝宝直接将衣服套在外面,只是对着戴过的防护面罩,有点嫌弃。

其他人依法炮制,再次弄了四套装备换上。

还从某个人身上幸运的搜刮到了几个新的防护面罩。

厌酒拖着人,跟着大部队快步往前走,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气质,和原装人员别无二致。

裴隶都惊呆了,迅速跟上她的步伐,走到她左后方。

司雾走到厌酒左前方。

冯锦鲤和元宝宝一前一后,保护裴隶的安全。

岳山被厌酒拖着地走,周围草的尖刺都往他脸上戳,内心很崩溃。

几人临时加进来,因为带着面罩,看不清脸,没有引起怀疑,但还是有人着重看了裴隶一眼。

他们的行动人员中,有这么胖的人吗?

然而,或许是距离里面越来越近,一股难言的压抑铺面而来,他们纷纷收回目光,不在关注。

一路往里走,雾气越来越薄,四周的植被比人都高,天色渐晚,遮天蔽日的森林显得幽深而暗黑。

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植物在昏暗中发出晶亮如萤火的光。

豆豆忽然开口。

——附近有很多进阶能量。

厌酒:“?”

“那你别客气,赶紧吸。”她悄悄把急不可耐的常春藤放出来一点。

常春藤跟个变态似的,细小的藤蔓扒住旁边的植物,随着厌酒的步伐,贪婪快速的吸两口,然后转换下个场地。

活像个万花丛中过,片叶都沾身的藤皇帝。

豆豆:……

——这些对我而言是杯水车薪,前方有巨大的能量体,那力量才能让我快速进步。

厌酒语重心长道:“一口气吃不成一个大胖子,大海还是千万滴水汇成的,你小小年纪,可不能学那些好高骛远的思想。”

豆豆:……

“快点,赶紧的。”

迫于厌酒淫威,豆豆叹口气,在厌酒手里冒出小芽,开始吸周围的能量。

于是裴隶和走在后面的冯锦鲤,就看见厌酒每走过一个地方,那个地方的植物就要蔫一大片,活像是吸干了精气。

两人:“……”

她是什么吸精气的妖怪吗?

众人穿过密集的树林,沉绿的视线忽然豁然开朗。

葱郁高大的树木仿佛最虔诚的信徒,围绕着中心鳞波荡漾的湖泊。

湖水中心,一株血红色的树正蓬勃生长,一人尚可环抱,树干犹如玛瑙,美的惊人!

湖泊上有一座被人临时架起的桥,上面站着两个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员,一个拿着纸笔,一个在用仪器探测,似乎在记录血树的状态。

他们脚下,依稀有浅淡的血迹。

而厌酒等人面前,正站着十几个模样凶神恶煞,面无表情,像是保镖似的人物,凌厉带着杀气的眼神扫描仪一般盯着他们。

厌酒几人藏在众人的后面。

这次搬运的有三十多个人,同时进去,那些人也不可能一下就把所有人看清楚。

厌酒眼神不动声色的观察过四周,“豆豆,你说巨大的能量体,是湖中间那棵血红色的树吗?”

她感觉到那棵树散发出比别的植物更强大的生机。

——嗯,不过它现在的力量很驳杂,混杂了很多不同的能量,你看见它躯干上那个血红色最浓郁的位置了吗,那里很快会结出果实。

厌酒思考豆豆的话。

力量驳杂。

果实……

那两个白衣服的家伙,该不会就是在测验结果的浓度和时间吧?

他们在催熟那颗果实么?

用什么催熟?

“结出的果实有什么用?”

——就目前整个趋势看,有百分之二十的几率让一个人类从八阶突破至九阶。

厌酒倏地想通了这帮人如此大费周章的原因。

目前世界上为人所知的九阶强者,只有司雾一个。

无论是实力还是地位,突破九阶,对很多很多人来说,都具有相当大的吸引力。

听闻盘龙城现在的城主,好像就是个八阶。

啧,看来九阶还是不太行,已经有竞争力了。

她的眼神扫过司雾,眸色复杂,认真的打起了小九九。

司雾:??

前面那十几个人在得到两个研究员示意后,让开路,命令他们依次拖人从桥上过去。

第一个人两手都拖着人,迅速从桥上通过,走到那两个研究员身边,直接给拖着的两人胳膊上划出一道伤口,“噗通”两声扔进了湖里。

丝滑的折返,第二个人则和他错开往桥上走。

湖以血树为中心,渐起漩涡,荡起的水中混杂着一抹抹血色,像红色绸缎一般绵延不尽,水中传出痛苦的喊叫。

血迹最后尽数渗入玛瑙般的树干里,令其更加鲜艳欲滴。

厌酒五人静静的看着这一幕,谁都没有动作。

恐怕第一批进来的人,就是这样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