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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花钱买尸体,局内人乱成一窝猪

贾府的客厅里,幽暗的灯光洒下。狄氏面色阴沉地盘腿坐在椅子上。贾静萱则蹲在地上,双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头皮,满脸的焦虑和不安。阿虎悠闲地倚在门框上,斜着身子,嘴里衔着一根草棍,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狄氏从手腕上褪下玉镯子,与八仙桌上的几封银子放在一起,气愤地说:“落魄的凤凰不如鸡,这点银子都凑不齐,害得我还得搭上贴身物件。”

贾静萱赶紧站起身,陪着笑脸说:“度过这一关,再给娘子买”。

狄氏狠狠地朝他喷了几口唾液:“放屁,拿什么买?”

贾静萱低下头,习惯性地搓着双手,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如何是好?如何是好?”狄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阿虎,尸体埋在哪里呢?”

阿虎从门口凑过来,满不在乎地说:“丢到湖里”。

狄氏皱着眉头反驳道:“不行,丢到湖里,待不了几天又漂上来。再说,王奎也不愿意”。

阿虎挠挠头:“咋办?总不能烧了吧!”

贾静萱连忙站起来,伸直脖子认真地听着。狄氏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有个办法,感觉还就是这个办法安全”。

阿虎急切地问:“咋办?”

狄氏严肃地说:“埋到祖坟里,只要咱不说,无人知晓”。

贾静萱一听,急忙反对:“这个人来路不明,又给咱没有任何关系,不行,给祖宗合葬,成何体统”。

狄氏气得站起身,指着贾静萱的鼻子骂道:“你惹的祸,还得让老娘操心搭钱,你说埋到哪里?”

贾秀才无奈地摊开手,摇摇头,一脸的痛苦:“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狄氏没好气地将银子、玉镯包裹好,用不容商量的口气说:“别啰嗦了,就这么办”。贾静萱无奈地再次摇摇头,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狄氏转过头对阿虎说:“阿虎大兄弟,凭这个废物,什么也干不成,还得需要你帮忙”。阿虎拍着胸脯保证道:“太太尽管吩咐”。

歪七扭八的树枝在清冷的月光映照下,投射出奇形怪状的影子,仿佛张牙舞爪的鬼魅,显得更加诡异而阴森。

阿虎手提着一盏昏暗的油灯,那微弱的光芒只能勉强照亮他们三人的脸庞。贾静萱和狄氏脸色苍白如纸,她们站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着,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王奎则悠然地坐在树根上,手里把玩着一根树枝,他身后不远的地方,摆放着一具用破旧棉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尸体,旁边还叩放着一辆看上去有些破旧的独轮车。

王奎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事情嘛就是这个事情!当然,你们也清楚,我是小本经营,人死在我船上,声张出去对我也不利。”说完,他那狡黠的目光迅速地扫了一眼贾静萱和狄氏,而此时的贾静萱和狄氏如同木雕泥塑一般呆若木鸡,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双眼失神地盯着地面。

王奎提高了音量:“当然,你如果还有质疑,咱们就报官”。他又看了一眼三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他不禁有些恼怒地大声喊道:“报官!我说报官!”这突如其来的喊声,让贾静萱和狄氏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她们慌乱地摆手,声音颤抖着说:“使不得,使不得!”王奎看到三人有了反应,这才放心地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阿虎皱着眉头问:“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算是两清”王奎慢悠悠地把那袋散钱和衣服用树枝轻轻勾到自己脚下,又指了指字据和后面的尸体,然后缓缓说道:“这个嘛,我留下。这个嘛,你们自己带走!”阿虎有些不满地说:“就这些?”王奎撇了撇嘴,故作无奈地说:“哦,那倒不是!你说这事摊在我身上也怪不吉利的!多少我也得买个香火吧!”紧接着他又指了指尸体旁边的独轮车,然后不紧不慢地说:“这个就走个平价吧!”

在黑暗里,王奎站在船头上大声地问:“拿钱了吗?”狄氏赶紧递给他一个包裹。王奎迫不及待地从里面掏出一块银子,放在嘴边吹了吹,又放在耳朵上听听,然后拿起玉镯,满脸怀疑地说:“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楚,谁知道玉镯真假?”狄氏一听就火了,破口大骂:“放你娘的狗屁,这是娘家陪送的,值几十两银子,给你亏大了”。王奎却不以为意,依然拿着玉镯翻来覆去地看,嘴里还嘟囔着:“暂收着,有差池再找你”。狄氏气得直跺脚:“你把心放到狗肚子里吧。尸体呢,要运走”。而贾静萱远远地站在岸边,单薄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独和无助。

阿虎这就要往船上跳,王奎连忙用手阻拦住他,故意慢条斯理地说:“别慌,我包裹尸体,得给个辛苦钱”。狄氏愤怒地喊道:“俺给王生财的钱,都让你拿去了,你还要辛苦钱”。阿虎也忍不住骂道:“你是得了便宜卖乖”。狄氏从怀里掏出几块碎银子塞给王奎,咬牙切齿地说:“你真贪”。王奎接过银子,得意地摇头晃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上船吧”。狄氏和阿虎急忙跳上船。

船舱里,那具尸体从头到脚用白布裹得紧紧的,又用麻绳打了几十圈,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段白布桩子。王奎费力地把尸体掀起来,放在阿虎肩上。阿虎咬着牙扛在肩上,快步走下船,狄氏、贾静萱紧随其后。王奎站在船头,远远地大声招呼着:“后会有期”。狄氏恶狠狠地回了一句:“遇见你这个丧门星,别想再见”。

在浣湖下游树林的小路上,夜色深沉。王奎推着载有尸体的车子,贾静萱提着油灯,那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摇曳着,狄氏则神色紧张地跟在后面。三人战战兢兢地走在树林里,每走一步都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待他们离开后,王奎独自坐在船舱里,正美滋滋地数着刚到手的银子。突然,船舱的门被猛地推开,王生财领着几个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王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待看清来人后,他恼怒地说道:“你们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了事后不见面吗?”

王生财冷笑一声:“不见面?这钱还没分呢,怎么能不见面?”

跟在王生财身后的几个渔民也跟着嚷嚷起来:“就是,我们可不能白忙活。”

王奎定了定神,强装镇定地说道:“急什么?这钱自然是要分的。”

王生财走上前,一把夺过王奎手中的银子,说道:“这些事情都是你谋划的没错,但我在贾府挨揍,还装死,这风险多大啊,我得拿大头。”

王奎瞪大了眼睛,反驳道:“我在贾府也没少挨打,而且这主意是我出的,我应该拿大头。”

王生财哼了一声:“我现在已经是个装死的人了,以后都不能抛头露面,以后的生活咋办?我不多拿点银子怎么行?”

那几个渔民也纷纷说道:“我们就只要个功夫钱就行,二位掌柜的多给点。”

王奎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王生财,心里盘算着。

王生财接着说道:“这买卖虽然来钱快,可也是提着脑袋干的,你要是不分我大头,以后谁还跟你合作?”

王奎咬了咬牙,说道:“行,咱俩均分 160 两银子,剩下 20 两给他们几个。”

王生财皱了皱眉:“160 两?太少了,至少 180 两。”

“不行,最多 160 两,他们几个也出力了,总不能一点都不给。”王奎寸步不让。

双方僵持不下,船舱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这时,一个渔民说道:“别吵了,别吵了,大家各让一步,170 两给你们,我们 10 两就行。”

王生财看了看王奎,犹豫了一下,说道:“行,就 170 两,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王奎点点头:“放心,我心里有数。”

王生财又说道:“这个买卖来钱是快,可也不能总这么干,万一露馅了,可就完了。”

王奎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生活所迫啊。”

几个渔民在一旁附和着:“就是,就是,我们也是没办法。”

王生财数着银子,嘴里嘟囔着:“这银子来得不容易,以后还得想别的法子。”

王奎说道:“能有什么法子?咱们这些穷苦人,也就只能走这些歪门邪道。”

王生财摇摇头:“不行,不能总这样,天天跟死人打交道,我这心里也不踏实。”

王奎沉默了片刻,说道:“先把眼前这一关过了再说,以后的事以后再想。”

王生财把银子揣进怀里,说道:“行,那咱们先散了,以后有事再联系。”

说完,王生财带着几个渔民离开了船舱。

王奎一个人坐在那里,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这样的勾当不能长久,但为了生活,他又不得不继续冒险。

过了一会儿,王奎也起身离开了船舱。外面的风呼呼地吹着,他裹紧了衣服,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他的脑海里不停地想着刚才的事,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愧疚。他知道自己做的是亏心事,但为了钱,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回到家,王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想着以后该怎么办,想着如何才能过上正经的日子。

然而,此时的他已经陷入了这个罪恶的泥潭,想要脱身,又谈何容易。

第二天,王奎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他起床后,感觉浑身无力,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

他走出家门,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孤独和恐惧。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样,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

就在王奎陷入沉思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熟人。

熟人笑着跟他打招呼:“王奎,最近忙啥呢?”

王奎强颜欢笑:“没忙啥,瞎混日子。”

熟人看了他一眼,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但也没多问,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王奎望着熟人离去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往家走去。一路上,他的心情愈发沉重,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这段时间所做的荒唐事,心中的悔恨愈发强烈。

回到家中,王奎呆坐在桌前,目光空洞无神。他想起曾经那些虽然贫苦但却心安理得的日子,如今为了一时的钱财,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把自己的良心都给弄丢了。

正当王奎沉浸在懊悔之中时,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心里一惊,忐忑不安地打开门,原来是阿虎。阿虎一脸慌张地走进来,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道:“王奎,不好了,贾府那边好像发现了端倪,可能还要追究这个事情。”

王奎听了,顿时脸色煞白,冷汗直冒,声音颤抖地说:“这可如何是好?万一被查出来,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阿虎着急地在屋里来回踱步,说道:“咱们得赶紧想个应对的办法。”

两人绞尽脑汁地商量着对策,却始终没有想出一个万全之策。王奎的心情愈发焦躁,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底的深渊,无法自拔。

此时,外面传来了更夫的打更声,夜色渐深,可王奎却毫无睡意。他心里清楚,一旦事情败露,等待他的将是严厉的惩罚。想着想着,他突然眼前一亮,说道:“要不咱们找个替罪羊,把这事儿都推到他身上?”

阿虎皱着眉头说道:“这能行吗?到时候别弄巧成拙。”王奎咬了咬牙:“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贾府那边消息是不是准确,真相即将浮出水面吗?王奎和阿虎有必要找替罪羊吗?阿虎在这里边又扮演什么角色?他到底是哪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