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刘震东率领着几个英姿飒爽的警察,骑着高头大马,气势汹汹地来到了贾府门前。
刘震东神色严肃,目光中透着威严与正义。只听得他一声怒喝,飞起一脚,那力道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阻碍都瞬间击破。狠狠踢开了贾府那扇紧闭的大门,“砰”的一声巨响,在这宁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刺耳。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如同平地惊雷,瞬间打破了贾府往日的宁静。府内众人被这阵仗惊得纷纷探头张望,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疑惑。只见那平日里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阿虎,此刻脸色煞白如纸,浑身颤抖不止,那惊恐的眼神中透露出绝望,仿佛灵魂已被抽离,完全被吓破了胆。
刘震东目光凌厉如剑,大声喊道:“夫人,今日我奉命来逮捕阿虎!”
狄氏听闻,匆匆赶来,脸上强装镇定,试图掩盖内心的急迫:“刘警官,你们才来啊?”
刘震东冷哼一声,那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愤怒:“你和张侠去警察局告发的他,现在证据确凿,今天必须缉拿归案?”
警察们训练有素,动作迅速而果断,一拥而上,将阿虎牢牢控制住。
然而,阿虎哪肯轻易就范,他猛地爆发出一股蛮力,挣脱了警察的束缚,如同一只受惊的野兽,朝着后院疯狂逃窜。
一名警察大喝一声:“别跑!”这声怒吼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威严与警告。
阿虎此时已完全失去了理智,不顾一切,慌不择路,眼中只有那一丝逃脱的希望。他竟试图跳墙逃跑。
警察们反应敏捷,迅速展开追击。阿虎身手还算敏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了墙头,正当他以为看到了逃生的曙光时,一名警察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阿虎拼命挣扎,脚下一滑,整个人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重重地摔了下来。
阿虎仍不死心,如同困兽犹斗。他继续在地上翻滚,企图再次逃脱。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疯狂,口中还在不断地呼喊着:“放开我,我是被冤枉的!”
但警察们怎会被他的谎言所迷惑,迅速围拢过来。阿虎狗急跳墙,挥舞着拳头,试图攻击警察,想要做最后的挣扎。但警察们侧身躲过他毫无章法的攻击,顺势将其再次制服。
一名警察表情严肃,语气坚定地对阿虎说:“阿虎,你的罪行被揭发,如今被捕,乖乖跟我们走!”
阿虎颤抖着声音求饶,企图再次挣脱警察的束缚:“官爷,这是误会啊,我冤枉!”警察怒喝道:“冤枉?证据面前,容不得你狡辩!”
整个贾府顿时乱成了一锅粥,下人们惊慌失措,四处奔逃,如同无头苍蝇一般。有的不小心撞到了一起,摔倒在地;有的呼喊着同伴的名字,声音中充满了恐惧。有的则是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平日里的威风此刻已荡然无存。
人群中,张侠和狄氏紧紧地抱在一起,张侠身体颤抖着,声音带着明显的兴奋,压低声音说道:“夫人,但愿此事能就此了结。”
狄氏咬着嘴唇,嘴唇被咬得泛出了白色,微微点头,双手紧紧攥着张侠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肉里:“哼,这阿虎作恶多端,也该受到惩罚了。”
阿福和小翠站在一旁,阿福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嘴巴张得大大的:“没想到是夫人和张侠去告的状。”
小翠双手叉腰,恨恨地说道:“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他坏事做尽,就该有此下场!”
警察们毫不留情,迅速地用绳子捆绑住阿虎的双手,将他拖在马后边跑。
阿虎狼狈不堪,衣衫褴褛,一路求饶,声音已经变得嘶哑,但警察们不为所动。就这样,阿虎被一路带到了县警察局。
阿虎逮捕归案后,警察又根据阿虎提供线索,展开了对王生财的追捕。
在一片幽深的山林中,树木参天,荆棘丛生,阳光艰难地透过茂密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一支警察队伍正艰难地在这片山林中跋涉,他们的目标是藏在山洞中的王生财。
带队的警察刘震东手中紧紧握着警棍,他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迹象。
“大家小心点,王生财这狡猾的家伙不知道在这设了什么陷阱。”他低声提醒着身后的队员,声音虽然低沉,但却充满了力量和威严。
队员们小心翼翼地向前行进,脚下的枯枝败叶发出“嘎吱”的声响。
“队长,这王生财真能藏在这种鬼地方?”一名年轻的警察忍不住问道,他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稚嫩。
刘震东瞪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责备:“别废话,仔细找!”
突然,一名眼尖的警察发现了山壁上的一处可疑痕迹,那痕迹在常人眼中或许只是自然的风化,但在他敏锐的目光中却显得格外不同。“队长,这边好像有个洞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和紧张。
众人迅速围拢过去,只见一个隐蔽的山洞出现在眼前。洞口被藤蔓和杂草所掩盖,若不是仔细观察,很难发现。
刘震东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安静。他轻轻靠近洞口,侧耳倾听,里面似乎有轻微的动静,那动静仿佛是王生财慌乱的活动的声音。
“王生财,你已经被包围了,乖乖出来投降!”刘震东大声喊道,声音在山洞中回荡,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然而,回应他的是一阵沉默,那沉默仿佛是王生财最后的抵抗。
刘震东咬了咬牙,脸上闪过一丝决然:“冲进去!”
警察们一拥而入,山洞内昏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那气味令人作呕,仿佛是罪恶的味道。
“在那!”一名警察指着角落里的黑影喊道,声音中充满了紧张和兴奋。
王生财见行踪暴露,面露狰狞,那表情仿佛是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他抄起身边的一根木棍,朝着警察扑了过来,口中还在疯狂地喊叫着:“你们别想抓住我!”
“来得正好!”一名强壮的警察毫不畏惧,迎了上去,与王生财扭打在一起。王生财拼命挣扎,挥舞着木棍乱打,仿佛想要将所有的愤怒和恐惧都发泄出来。
另一名警察趁机从侧面扑上去,紧紧抱住王生财的腰。王生财用力挣脱,一脚踢在警察的腿上,但仍死死抱住不松手。
刘震东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去,挥起警棍砸在王生财的手臂上。王生财手中的木棍掉落。
“还不老实!”刘震东怒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
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两名警察最终将王生财死死地按在地上,给他戴上了手铐。王生财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哼,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刘震东喘着粗气说道,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
王生财垂头丧气,嘴里喃喃自语:“算我倒霉。”
警察们押着王生财走出山洞。另一组警察顺利将王奎在浣湖一条船上将王奎缉拿。
县衙的问讯室内气氛凝重,仿佛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刘震东正襟危坐,旁边还有几个警察,他们表情严肃,目光专注。
“带阿虎。”刘震东一声令下,声音沉稳有力。
阿虎被一个警察从侧门带了进来。
警察厉声道:“跪下。”
阿虎勉强跪下,眼神却不安分地东张西望,嘴里说道:“不知传小民干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惧。
刘震东紧紧盯着阿虎,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狄氏状告你欺辱她,而且霸占贾府家产。”
阿虎一听,顿时急了眼,额头上青筋暴起:“这个臭娘们,他男人进了监狱,我好意帮助他过日子,他倒反咬一口。”
刘震东震怒不已,猛拍桌子:“你男盗女娼,赌博成性,无恶不作,实乃罪不可赦”。
阿虎仍在狡辩:“俺状告贾静轩杀人,也算立功。”
刘震东冷哼一声:“给你看一个人,带王生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