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溜子怀揣着笔记本,带着亲信们匆匆离开了刘震东的办公室。他的心脏如擂鼓般剧烈跳动着,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如果笔记本被发现的可怕后果。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杜溜子关上门,靠在门上,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安。
“这下麻烦了,这个笔记本必须尽快销毁。”杜溜子对亲信们说道,声音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亲信们也都面露紧张之色,他们深知这个笔记本的重要性。一旦它落入他人之手,他们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要不我们找个地方烧了它?”一个亲信提议道,眼神中充满急切。
杜溜子想了想,说道:“不行,太容易被发现了。我们得找个更稳妥的办法。”他紧锁眉头,大脑飞速运转,竭力寻找一个万全之策。
就在他们商量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杜溜子心中一惊,急忙走到窗边查看。只见一群警员在院子里议论纷纷,似乎在讨论刘震东的失踪事件。他们的脸上满是疑惑和愤怒,有的人甚至挥舞着拳头,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杜溜子的心里更加紧张了。他知道,必须尽快解决这个问题,否则他的处境会越来越危险。他的手紧紧地抓住窗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你们去打听一下,那些警员在说什么。”杜溜子对亲信们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
亲信们立刻出去打探消息。过了一会儿,他们回来了。
“杜副局长,那些警员在怀疑刘副局长的失踪有蹊跷,他们说要自己调查。”亲信说道,他的脸上也充满了担忧。
杜溜子皱起了眉头,说道:“不能让他们调查,不然我们就完了。你们去想办法阻止他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
亲信们面露难色,说道:“杜副局长,这恐怕不好办啊。那些警员都很固执,而且他们对刘副局长很尊敬,不会轻易放弃调查的。”他们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杜溜子来回踱步,思考着对策。突然,他眼睛一亮。
“有了,我们可以给他们一些好处,让他们放弃调查。或者找一些借口,把他们调到别的地方去。”杜溜子说道,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
亲信们纷纷点头,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于是,他们开始行动起来。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一些警员坚决拒绝了杜溜子的好处,坚持要调查刘震东的失踪事件。他们认为,刘副局长的失踪一定有内幕,他们不能坐视不管。
杜溜子感到非常恼火,他决定采取更严厉的手段。
“既然他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杜溜子恶狠狠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他开始暗中调查那些坚持调查的警员,寻找他们的弱点,准备进行打击报复。同时,他也在密切关注着刘震东的事情,生怕有什么意外发生。
此时的杜溜子,如同走在钢丝上一般,稍有不慎,就会坠入万丈深渊。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在这危急时刻,杜溜子决定去找军阀团长马蹄印和乌鸟县县长商量对策。他知道,这两个人在当地有着很大的势力,如果能得到他们的支持,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杜溜子带着亲信们来到了军阀团长马蹄印的驻地。马蹄印是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男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狠和霸气。杜溜子见到马蹄印后,连忙上前讨好地说道:“团长,好久不见,您风采依旧啊。”
马蹄印看了杜溜子一眼,说道:“杜副局长,你来有什么事?”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杜溜子连忙说道:“团长,刘震东那个小子,终于把他做了。但我遇到了一些麻烦,想请您帮忙。”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谄媚的笑容。
杜溜子把刘震东失踪的事情以及自己的困境详细地告诉了马蹄印。他说道:“团长,那些警员要调查刘震东的失踪事件,如果被他们发现了我的秘密,我就完了。您一定要帮帮我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马蹄印听了杜溜子的话,沉默了片刻。然后,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说道:“哼,这事好办。我可以出动兵力,在县城制造一些混乱,以转移人们的视线。这样一来,那些警员就没精力再去调查刘震东的失踪了。”
杜溜子心中一喜,连忙说道:“多谢团长,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铭记在心。”
接着,杜溜子又带着亲信们来到了乌鸟县县长的办公室。
县长是一个文质彬彬、戴着眼镜的男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精明和世故。杜溜子见到县长后,连忙上前说道:“县长,您好。我有急事找您商量。”
县长看了杜溜子一眼,说道:“什么事?”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杜溜子再次把刘震东失踪的事情以及自己的困境告诉了县长。他说道:“县长,那些警员要调查刘震东的失踪事件,如果被他们发现了我的秘密,我就完了。您一定要帮帮我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县长听了杜溜子的话,推了推眼镜,沉思片刻后说道:“杜副局长,你必须找到刘震东的尸体,不能再出现第二个张士冠事件。哪怕是假尸体,也要尽快平息这件事。”
杜溜子连连点头,说道:“县长放心,我一定照办。”
有了军阀团长马蹄印和乌鸟县县长的支持,杜溜子的心中稍微踏实了一些。
但是,他知道,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那些坚持调查的警员依然是他的心头大患,他必须想办法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否则,他将永远无法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