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马蹄印率领着一队装备精良、威风凛凛的士兵,气势汹汹地直奔警察局而来。
警察局外,马蹄印骑在高大的战马上,怒目圆睁,大声喝道:“杜溜子,给我滚出来!”他的声音如洪钟一般,在警局上空回荡,充满了威严与愤怒。
杜溜子在警局内听到这声怒吼,顿时脸色惨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心里清楚,这次是真的躲不过去了。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强装镇定地走了出去。
来到警局门口,杜溜子抬头看着满脸怒容的马蹄印,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赔笑,说道:“马蹄印团长,这是个误会。您听我解释,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此时的杜溜子,冷汗不停地从额头滑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马蹄印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误会?你竟敢打我女人的主意,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说罢,他狠狠地瞪着杜溜子,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
马蹄印挥手示意士兵们动手,士兵们得令,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一步步朝着杜溜子逼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焦老大和黑三带着各自的手下风风火火地赶到。
焦老大怒目圆睁,大声喊道:“马蹄印,你别太嚣张!”他的声音洪亮而粗犷,身后的手下们也跟着齐声吆喝,为其壮势。焦老大双手叉腰,魁梧的身躯散发出一股强悍的气势,他紧咬着牙关,腮帮子鼓起,额头的青筋暴起,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马蹄印坐在高大的战马上,俯视着焦老大和黑三,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他冷笑一声,说道:“就凭你们也敢跟我作对?简直是不自量力!”他那身笔挺的军装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腰间的佩剑随着马匹的晃动而微微摆动。马蹄印挺直了脊背,高昂着头颅,以一种不可一世的姿态睥睨着众人。
此时,警察局外的空地上,气氛紧张到了极点。马蹄印带来的士兵们身着整齐的军装,手持长枪,枪尖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芒,他们步伐整齐地向前逼近,形成一道坚固的防线。士兵们的眼神坚定而冷酷,只等团长一声令下,便会毫不犹豫地发起攻击。
焦老大的手下们则是一群衣着各异、但个个面露凶光的壮汉。有的手持大刀,刀刃在风中闪烁着冷光;有的握着棍棒,紧紧地攥在手中,关节因用力而发白。他们簇拥在焦老大身后,口中不断地叫骂着,跃跃欲试。
黑三的队伍也不甘示弱,他们迅速散开,形成一个扇形的阵势。黑三本人则躲在人群中间,眼神狡黠地观察着局势,准备伺机而动。
马蹄印的战马不安地踏着蹄子,扬起一阵尘土。马蹄印用力扯了扯缰绳,稳住战马,再次大声呵斥道:“你们这群乌合之众,敢阻拦我的去路,是嫌命太长了吗?”
焦老大向前迈了一步,大声回应道:“马蹄印,别以为你有几个兵就可以为所欲为。这乌鸟县的事儿,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双方的叫骂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每个人的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大战一触即发。围观的百姓们远远地躲在街角,惊恐地看着这一触即发的冲突,整个县城仿佛被一片阴霾所笼罩。
肖瑞芳此时也风风火火地来到了现场,她柳眉倒竖,大声喊道:“都别打了!这样下去大家都没有好下场。”
众人听到肖瑞芳这尖锐的声音,都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肖瑞芳扭动着腰肢,快步走到中间,先是娇嗔地看向马蹄印,说道:“马蹄印,你先别冲动,动不动就兴师动武,能解决什么问题?”接着,她猛地转头,怒目圆睁地瞪向杜溜子,厉声斥责道:“杜溜子,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惹出这么大的乱子!还背后下手,你是人吗?禽兽不如。”
随后,她又转向焦老大和黑三,换上了一副笑脸,语气也缓和下来:“焦老大、黑三,大家都不是外人,咱们在这乌鸟县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为了这点利益争个你死我活呢?和气才能生财啊!”
肖瑞芳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轻咳一声,继续说道:“依我看,咱们先把码头的利益分配问题搁置争议,别在这剑拔弩张的。现在争个鱼死网破对谁都没好处。咱们找个合适的机会,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好好商量,按照各自的实力和贡献来划分,务必保证大家都能满意。这样既不伤了和气,又能公平解决问题,岂不是更好?”
众人听了肖瑞芳的话,都沉默不语,各自在心里盘算着得失。
肖瑞芳见此情形,又巧舌如簧地劝说道:“马蹄印团长,您身份尊贵,何必急于这一时。焦老大、黑三,你们二位也是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冲动行事可就失了分寸。大家都先冷静冷静,从长计议。”
过了片刻,马蹄印率先打破沉默,说道:“哼,那就暂且听你的,先不动手。但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焦老大和黑三对视一眼,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最终各方达成了暂时的协议。码头的利益暂且搁置,肖瑞芳也暂时不再受到威胁,而杜溜子则灰头土脸地失去了在码头的控制权。
这场码头风云终于暂时平息,但乌鸟县的江湖,依旧暗潮涌动,谁也不知道下一场风波会在何时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