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种植,也喜欢住庙里,可以不当总管,也不要钱,让我去庄子的山上种树就成”。
“你不喜欢我吗?”
“不是!不过我不做弟弟,我要做哥哥,你比我小”。
“我不小,马上就十六,我长这么矮是因为缺营养”。
“我已经十六了,昨天刚好是我的生辰,所以,你是妹妹,这是从年龄上论。
从外观身高来论,你比我矮小多了,更应该做妹妹,还有你有个错误观点,那就是一直吃素长不高,我们俩相差也就一个把月,但你远不如我壮实,说明你说的不对,你更适合做妹妹”。
“不行!我不不喜欢做妹妹,我要做姐姐!我长不高是因为饱受戈老渣家的人虐待,知道他们为什么都在背地里叫我小黄毛吗?就是因为长期挨饿受冻,过的比你吃素还清苦,严重缺乏营养,个长不高,头发都给饿枯了,所以成了小黄毛”。
“戈老渣是谁?你这么好的人,他的家人竟虐待你,清石定要去和他好好清算一下!”
清石虽然一直在庙里长大,但性格很倔强,并非真正慈眉善目的老好人,那天的陷阱就是他和清泉挖的,说奇花异草的当然也是他和清泉、清竹,三个人一唱一和,硬生生把姓柯的引到陷阱里去。
“那你同意我当姐姐了?”
“你为什么一定要当姐姐呢?你们明明就比我小”。
“我喜欢替人作主!”
“你当妹妹也可以指挥我,在寺庙里,清松最大,然后是清竹、清溪、清泉,我最小,但他们都听我的,你做了最小的妹妹,我都听你的,这岂不是最好?”
“我可不想当和尚尼姑,我喜欢吃肉!”
“你当然不用吃素,你也不是尼姑,你已经嫁人了,但我们都是你的哥哥,都愿意帮你护你,你还没告诉我,戈老渣是谁?”
“他就是我爹,戈丞相,不过他只是我生物学上的爹,他是个实足的大坏蛋,坏得很,不过现在好啦!他给了我一封断亲书,将我扫地出门,死老坏蛋,以为我要么被晋王杀死,要么就在这流放路上饿死累死,哪里会想到我得了自由,活得比他舒坦!”
“原来你也是可怜人,我和清泉一起被捡到,身边只有一块布头上写着两个两个生辰八字,前后相差二十八天,也分不清谁是谁,清泉要大些,所以认了第一个生辰,我认了第二生辰,昨天是他的生辰”。
“这么说你的生辰还有二十七天?”
“是!”
“哎哟喂!你和我是同一天生的!怪不得觉得亲切,原来我俩是同年同月日生的,没准咱俩是双胞胎!”
两个人越讲越热烈,小和尚清石都忘了手里要干的活,愣愣地站在原地,嘴里喃喃道:
“真有这么巧的事?可你是戈老渣的女儿,怎么会和我是双胞胎呢?你在京城可听说过戈家丢过孩子?”
“我没听过,不过我九岁就没娘了,万一是他们故意不告诉我呢?你不知道,戈老渣有四个小老婆,就是小妾的意思,一个都不是好人,二姨梅氏,生了两个比我大的女儿,母女三人一直想弄死我,三姨娘有个比我小三岁的女儿,长得比我还高壮,也是个阴毒鬼,也盘算着弄死我,四娘好点,生了个儿子,但她原是个干粗活的丫鬟,儿子被我娘领养了,她们母子都恨我娘抢了别人的儿子,这怎么能怪我娘呢?戈家的独少爷不能是庶出,这是戈老渣的意思。”
“是啊!小王妃,把庶出的孩子记名在正妻名下,这是一种恩惠,咋还怪上了呢?真是个不知感恩的!”
“戈家那几个小妾都是该死的!最后一个不用小王妃说,我告诉你,她是清风寨土匪头子贾冲的姘头,把小王妃亲娘留给她的嫁妆全卷跑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要不把银子给拿出来,我还捞不手,老渣给我的嫁妆都是些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