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吃完晚饭,抱了一小罐白酒一小罐果酒就回府了,哼哼!还是长姐疼自己,皇兄?且等着,本王这一口是绝对啃定了的!
“王爷是越老越精神了!这都学会不归家了!”
康王妃和康王是兄妹,师傅就一个独女,嫁给了最小的徒弟康王,而大师兄终生未娶,只收了个特别的徒弟,那就是晋王,师兄妹三人对晋王都很喜欢,只是康王夫妻大多数时候都在北边守关,大师兄则去了南边,想为徒弟先打一下前站,却中了南疆蛊毒,死了!十三岁的晋王入了大军,十四岁开始统兵。
“晚秋可是冤枉为夫了,我去长姐家讨要好东西,快过来看看”。
“什么好东西?”
“酒!好酒!”
“父王!什么酒?是丁家的吗?”
“哼!丁家的酒算个屁!是更好的酒!白酒和果酒,白酒连你皇伯父都有不起,只有你岑姑父有,好大一罐!你皇伯父怂恿我去向你姑父讨要,你姑姑一听急了,把大秘密告诉了我,明天本王就进宫,不好好啃下一口便不姓箫!”
“父王不姓箫,是想姓梁了?”
“你个臭小子!这是在咒本王?知道明天我要讨的是什么吗?还不都是为了你!”
“父王心里就只想着弟弟,从来就没有为女儿着想过,好生令人伤心!我还是去流浪的好!”
“去吧!这回父王绝对不拦你,尽管去外面流浪,我和你娘带着晟儿在京城尽惰享受!
听说过永泰酒楼吗?啧啧啧!那菜做的,真是没得什么可挑剔的,美味!神仙才配享用的美味!”
“真的?”
永康郡主的性格随了她父王,而晟郡王则随了母妃,加上身体不好,娇娇弱弱的,他反而更像女孩,双胞胎姐姐则活脱脱是个女霸王,骑马使鞭,那是样样精通。
“夫君又胡扯,难不成还想用陛下的圣旨去压榨商家?”
“本王是那样的人吗?我堂堂一个大燕国王爷,能那么不要脸?知道宁王那个侧妃为什么会被处死吗?就是因为眼馋人家那铺子赚钱,想把人家诓到庄子上杀了,把十二万两所谓的货款给抢了!你们听听!这样的人配做皇家人?”
“那是不配!本郡主摘了她脑袋!”
“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这事还牵扯到陈家灭门的事,那陈家的确该死,但是宁王府想黑吃黑肯定是不允许的,所以本王才出面,一条白绫打发她上路!”
“父王又把话扯远了,还说那酒楼的事,有些什么好吃的东西?我带阿晟去逛逛”。
“那里面好吃的东西多得很,但价格太贵了,以咱们父女俩这味口,你母妃的钱袋子怕是有点承受不住,得另辟蹊径!”
“父王有何良策?”
“你们父女俩快拉倒吧!还有何良策?不就是想去向皇上讨赏钱吗?”
康王妃虽然也会武功,但性格偏温婉,并不象康王一样火爆,只是夫妻在一起日子久了,许多东西已经潜移默化,所以想说其温柔贤惠倒也不合适,但绝对不粗鲁。
“王妃此言差矣!别看皇兄贵为天子,他其实也不富裕,想从他手里扣银子,还不如我自己去挣来得容易点!”
“父王这话说的才叫“差矣”,就咱父女俩这脾气,要赚钱,除了硬抢,还有什么办法?
你不是说抢人丢皇家人的脸面吗?再说了,还有弟弟和母妃,咱父女俩不能因为点美味佳肴就把她们母子俩害了!
依我看,这事还得从长计议,应该先打听一下京城附近有没有土匪,然后咱父女俩再带人把土匪窝端了!弄它个几千两银子,天天带着阿弟去吃个痛快!他吃痛快了,身体也会慢慢变好的”。
“箫元元!你是皮又痒了?”
“母妃又猴急了!我这怎么能叫皮痒了?这不是因为在娘胎里就抢了阿弟弟的东西,害他体弱多病,想弥补他一下,正苦想办法呢!被母妃这一声狮吼给吓没了!”
“我狮吼?这个家就数你父女俩粗鲁,好意思说我狮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