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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丫头又找谁修好的?

想到这,靳祁忱对殷果更加好奇了。

服务员上菜了。

殷果发现菜品质量确实不错,一眼望去都很精致。

“您的菜上齐了,请慢用!”

殷果拿起筷子,转向靳祁忱说:“靳先生,我开动了。”

“嗯。”靳祁忱点点头,端起杯子轻啜了一口茶,目光热烈地注视着殷果,自己却没有动筷子的意思。

殷果夹起一块肉尝了尝,眉毛一挑,味道还不赖。

她几乎每道菜都尝了尝,多吃了几口的自然是她喜欢的。

靳祁忱也不由自主地品尝了她多吃的几道菜。

大致上摸清了殷果的口味偏好,她不太能吃辣,偏好酸甜和清淡。

殷果吃完一圈,盘中的菜肴依然摆放整齐,可见她用餐十分讲究。

完全不像外界传言,殷家二小姐是个无知无能的废物。

“殷小姐。”靳祁忱唤了她一声。

殷果懒洋洋地抬眼,看向靳祁忱,“嗯?”

语调微微上扬。

对上靳祁忱那深邃漆黑的眼眸,殷果的心还是忍不住漏跳了一拍。

在这漫长的灰暗日子里,她很少遇到像靳祁忱这样俊美的男子,他只需静静地坐在那里,即使一言不发,就已经足够令人动心了。

“怎么样才能请您帮我爷爷看病呢?”靳祁忱直接了当地问。

现在两人的身份都摊开了,再绕圈子就没意思了。

殷果放下筷子,她预料到靳祁忱会提起这事。

“一直以来给我发信息的人,是您吗?”殷果盯着靳祁忱问。

那个署名【靳】的人。

这一年,不知发了多少邮件给她,据臧浪说,在她回国前,他还特地出国去找她。

“没错,是我。”靳祁忱点点头,非常诚恳。

殷果应了一声“哦”,正想说什么,门就响了。

服务员推门而入,问道:“现在上甜点合适吗?”

一听说甜点,殷果点了点头。

服务员推着各式甜点进来,每一份上都点缀着一颗草莓,种类繁多,有奶油草莓、野草莓、大草莓等等。

“请慢用。”服务员微微一笑,随即离开。

眼前的每种草莓都足够吸引殷果。

因为草莓的出现,殷果完全没注意到旁边的靳爷正等着她的回答。

靳爷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看见那些草莓,眼神闪过一丝复杂。

他原以为,自己喜欢草莓只是单纯的喜爱。

现在看来,她对草莓的喜好近乎执着。

殷果再次拿起叉子,看向靳祁忱,“我——”

“吃吧。”靳祁忱一点头,打断了殷果。

殷果对草莓总是很认真,这次也仔细品尝每一款甜点。

靳祁忱静静地看着她,自己都没察觉到,他注视殷果吃东西时的眼神有多渴望、多炽热。

直到殷果放下叉子,靳祁忱还意犹未尽。

“我喜欢这个。”殷果指着眼前的草莓慕斯,上面立着一颗奶油草莓。

奶油的香甜搭配草莓的清甜,满口的幸福感。

殷果尝过很多甜品,但这道让她眼前一亮。

“你喜欢,以后尽管来。厨房的甜点师傅随时为您准备。”靳祁忱语调平淡,但眼里满是宠溺与认真。

殷果多变,这样的殷果也让靳祁忱很喜欢。

殷果瞥了他一眼,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边,“谢谢靳先生。”

她语气平平,没有过多情绪。

“请考虑一下给爷爷治病的事。”靳祁忱语气沉重。

殷果起身,拿起包,挎在肩上。

“靳先生看得起我,是我的荣幸。但恐怕要让您失望了。”

她在婉拒。

因为靳边恢,她不愿为靳老爷子治疗。

“殷果,你是个医生。”

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殷果挑眉,笑道:“您完全可以把我当作迟湖的骗子。”

“可你今天已经出手了,为何不愿意继续治疗?”

殷果看着他,声音冰冷,“那是因为有人打着我的名义招摇撞骗,若不治好靳老爷子,我的名誉也会受损。”

靳祁忱站起身,深深地看着她。

殷果直言不讳:“靳先生,我是自私自利之人,无需用道德束缚我。我说不治,就是不治。”

殷果推门而出,没再给靳祁忱说话的机会。

刚出门,就和殷瓷撞了个正着!

“你瞎啊,怎么走路的!”殷瓷低头,没看清来人。

但殷果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殷瓷。

这声音,这个人,化成灰她也认得。

“是你撞的我。”殷果冷冷地说,看着还在整理衣物的殷瓷。

闻言,殷瓷抬头,见是殷果,眼底闪过惊诧。

殷果?!

她怎么会在这里?

“姐,你……怎么会在倾城?”殷瓷惊讶不已。

没有身份的人,根本进不了倾城。

这个废物……

听说她是神医,难道……真的?!

不,殷瓷不信!

她怎会是神医,她只是个废物!

殷瓷的目光不经意扫过殷果出来的包间,她看到了一个男人!

男人?!

殷瓷马上看向殷果。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殷果冷眼看着殷瓷,脸上异常冷淡。

对殷瓷,她眼里总带着几分怒意。

“姐,我……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吃惊在这里遇见你。”殷瓷低下头,歉意地说着,不忘指了指包间,“姐,你……和谁一起来的?”

“和你有关系吗?”殷果眯着眼,一把关上了包间的门。

殷瓷再也看不见了,只看到一个背影,是个男性的背影,看上去,还不错。

想到殷果在舒家面前那么有底气,莫非,是被包养了?

恰巧窦姬也从包间出来,喊道:“瓷瓷,你怎么走了呀,宴席还没结束呢。”

窦姬的目光无意间和殷果对上,露出了和殷瓷一样的震惊。

这废物怎么在这?

“哟,这倾城啥时候随便人都能进了?”窦姬环视一圈,又看向殷果,眼里满是嘲讽,“我说怎么一出门就嗅到一股穷酸气,原来穷酸味就在眼前!”

殷瓷看着窦姬,心里暗叹:还是妈妈厉害。

殷果勾唇,冷笑:“穷酸气也好过你们一身的铜臭味。”

窦姬回过神,愣了愣,“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什么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