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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说开,苏念把她下来要办的事跟陆游说了,陆游说了一个地方和一个人名。

苏念上去后,坐在沙发上等快下班的洛屿。

今天沐司公司没什么工作,大早就下班去接洛屿,两人在路上商量晚上吃什么。

“昨天我说想吃牛肉,娘应该会煮牛肉大满席。”

“想屁吃,我前天想吃鱼,娘答应我了。”

洛屿冷哼,“鱼一股腥味,娘才不想做。”

沐司不屑道:“你说了多少次牛肉了,娘给你做过一次吗?”

“你!”洛屿气急,满眼怒意的看着沐司。

沐司勾唇,“我吃过好几次娘做的鱼,有红烧,水煮,烤鱼,鱼片,哪样没尝过。你呢?吃过几种。”

洛屿气的要死,暗恼他为什么要跟沐司比吃的。

路过一家湘菜馆,“停车。”

车子停靠在路边,洛屿下车,半个小时后,提了两份牛肉回来。

“哼,娘不做,难道我就吃不成了。”

洛屿心里美滋滋的,晚上又能吃上他心爱的牛肉了。

他早就知道娘不会给他做牛肉吃,就算他把牛肉买回去,娘也会把牛肉提到外婆那边,让外公煮。

至于她为什么不煮,洛屿还真不知道。

今天跟沐司拌嘴,目的就是买他最爱的牛肉回去当晚餐。

他才不要吃鱼肉满席呢。

嘿嘿,还是他聪明。

沐司一看就看出洛屿打的什么主意,白眼一翻,没说什么。

兄弟俩回到家,别说牛肉,就连鱼都没看到一块。

发现苏念独自坐在沙发上,兄弟俩对视一眼,“你去问问。”

沐司没有理会洛屿,朝楼上走去。

他又不傻,在娘心情不好的情况下去拔毛,他命不大,受不住娘的暴击。

洛屿见沐司走了,也不想留着承受娘的怒火,就想跟上去。

“洛屿。”

洛屿背后冒出冷汗,神情僵硬的转身,“娘,你叫我。”

苏念看了一眼已经上楼的沐司,视线落在洛屿身上。

“阎王受伤有些重,他去渡劫疗伤去了,下面有场比赛需要阎王主持,你看?”

洛屿把头摇成波浪鼓,“我不要下去,娘,我不想下去。”

苏念轻叹一声,“你舅舅也是不太赞成你下去,我只是跟你提个醒,要是哪天你舅舅找上来,你有个心里准备。”

洛屿眉头皱的能夹死蚂蚁。

娘这话的意思是舅舅随时都会找到他。

洛屿有些抗拒。

“娘,我不想接老头子的位置,更不想没了自由。娘,你知道老头子在哪渡劫吗?我去帮帮他,让他尽快能神魂归位。”

苏念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他再如何,也是你老子,渡劫有自己的命运使然,你去干嘛,一刀了结他。”

洛屿有这个打算。

只要阎王一死,就能重回地府,他也不用去地府卖命,还不能时随时地见到娘。

苏念挥了挥手,“这事你就别想了,我也不知道,你舅舅他们更不知道。”

苏念担心他跑到地府去问陆游,直接断了他的后路。

洛屿神色焉焉,“娘。”

“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苏念一拍定音。

下午她想了很多,洛屿总会接替阎王的位置,这是他的使命,他的责任。

如今只不过提前罢了。

苏念不想看到洛屿脸上的失望和痛苦,起身去了厨房。

儿大不由娘,儿大总会离家独自拼搏。

如今她还在,她能帮他们,要是百年后,她化成尘土,谁又能站在他们身后。

前方的路,他们总要独自行走,她只能成为辅助,在他们走不动时,推一把,再多也就没了。

洛屿上楼就看到沐司站在楼梯口,“你听到了?”

沐司点头,“娘说的没错,你大了,总要独立。”

“放你娘的屁,我还是娘的宝宝,哪里大了。”洛屿冲上去就要揍沐司。

沐司一招制服发疯的洛屿,“再骂娘,信不信我去把你嘴巴洗了。”

洛屿不服气的抿唇,怒瞪沐司。

“少在这里说风凉话,别以为娘不知道你的事,呵,不就是……”

“闭嘴!”沐司带着威压怒吼道。

“我就不,你是……唔唔唔。”

洛屿发现自己说不出话了,摸了摸喉咙,张了张嘴。

沐司淡淡扫了他一眼,“再胡说,我让你这辈子都开不了口。”

洛屿不服气的在原地跺脚。

沐司没有理会洛屿,转身进了书房。

原地气恼几分钟,洛屿黑着脸进了书房。

晚饭就吃洛屿带回来的牛肉,苏念就煮了米饭。

餐桌上,三人没有吭气,气氛有些低,各自吃完饭,沐司主动揽下洗碗的工作。

苏念回了房。

洛屿坐在沙发上发呆,等沐司洗好碗,两人一同进了小世界。

次日,苏念赶了个大早,来到隔壁省会人民医院。

在陆游那里得到一个适合腾河附身的身体。

是一名患有重疾的孤儿。

因没有钱和替换的器官,孩子只能靠最便宜的药物撑着,今天九点,就是他死亡时间。

只等男孩魂体离开,再把腾河的神魂打进死亡的身体内,腾河就能代替男孩继续活着。

病重的身体,有腾河神魂的滋养能得到修复。

找到男孩的病房,是三人间,男孩在最中间的床位,没人陪床,跟左右两边恰恰相反,两边的病友都有父母爷奶陪着,陪孩子看动画,陪孩子看书,陪孩子说话。

苏念推门走了进去。

门口病床的家属带着警惕的问道:“你找谁?”

他们在这里住了快一个月,从没见过她,有些警惕心很正常。

苏念指了指中间的床位,“我找阿耀。”

陈耀,出生就被扔在孤儿院门口,后来检查出罕见的疾病,院长不忍心,找了好几家基金会筹钱给他治病。

可以说,陈耀大多数时间都在医院度过。

随着他的年岁越来越大,陈耀的身体越来越差,院长没有精力送陈耀来医院,就让他住在了医院。

好歹有药物支撑,还能活久点。

同病房的人都知道陈耀是个可怜的孩子,孩子话不多,内向,有什么事也不会麻烦他们,他们也乐意搭把手帮帮孩子。

听到苏念来找阿耀,以为又是好心人过来看她,搬了张凳子给苏念,跟苏念说起阿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