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衙役们瞬间双眼放光。
“哈哈,那就多谢谦少了!”
“啧啧,这等美人,就是比起醉仙楼的花魁,也一点不差吧?”
“谦少,您放心玩,我们保证她不敢动换,待会咱们也好尝尝鲜!”
“哈哈哈哈!”
各种污言秽语,充斥耳边,许凌霜脸色更加难看,整个人惊恐不已。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禽兽,畜生,你们不得好死!”
啪!
愤怒的谦扁,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许凌霜闷哼一声,雪白的脸颊瞬间多了一个血印。
“贱女人,还敢骂我?本少爷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谦扁笑容阴沉,手放在腰带上,就要脱下衣服扑上去。
见状,许凌霜紧闭双眼,眼角已经有泪水流出。
脑海中,不由自主出现秦熙的脸。
秦熙,对不起……
你放心,我许凌霜,宁愿去死,也不会被这些禽兽侮辱。
想到这,许凌霜暗暗捏起拳头,牙齿咬住舌头,就要用力……
砰!
一声巨响,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衣服脱了一半的谦扁浑身一哆嗦,差点就萎了。
一抬头,就见抓住许凌霜右手的衙役,胸口上多了一个血窟窿,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这……”
其他衙役吓得脸色大变,连忙放开许凌霜,战战兢兢。
谦扁瞪大眼睛,猛然回头,就见秦熙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
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却冷得像冰。
手中的火枪还冒着烟,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谦扁。
“秦,秦熙,是你?”
谦扁整个人都不好了。
震惊中带着愤怒,愤怒中透着惊恐。
毕竟,放眼长安,能让他连续吃瘪两次,还全身而退的人,唯有秦熙。
他最害怕的人,偏偏也是秦熙。
“秦熙!”
许凌霜恢复自由,像是受惊的小鸟,扑入秦熙怀中。
鼻子一酸,泪水决堤。
又是这个男人,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救了她。
如果不是秦熙出现及时,她都不敢想象,自己会有多么可怕的遭遇。
秦熙低下头,拍拍她的肩膀,算是安慰。
只是看到许凌霜脸上的巴掌印时,目光再次阴沉下来。
“刚刚碰过凌霜,站出来。”
秦熙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说话的时候,把火枪别到裤腰口,又像变戏法一样,掏出十字弩。
火枪射程远,威力大。
十字弩能连发。
一个负责高度,一个负责广度,堪称两大装逼保命法宝。
见状,几个衙役面面相觑。
见秦熙就是普通百姓打扮,而且面生,一个衙役不屑的站了出来。
“我碰过她,还想玩她呢,你能把我怎么……”
话还没说完。
咻!
一枚箭矢飞出,正中衙役眉心,倒地身亡。
脸上,还带着惊恐和不甘,还有悔恨。
可惜一切都迟了。
什么?
剩下三个衙役人都傻了。
大哥,我们可是京城府衙的,官家的人,你就这么杀了,太儿戏了吧?
“继续!”
秦熙依旧面无表情,目光淡淡。
却吓得那三个衙役脸色大变,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站住!”
秦熙冷哼:“谁再走一步,死!”
冰冷的话语,像是来自地狱的审判。
三个衙役愣是一动不敢动,像是雕像一样站在原地。
“我再问一遍,还有谁,动过她!”
面对询问,三人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一句话不敢说。
“不承认?那就全都去死吧。”
秦熙抬起十字弩就要扣动扳机,谦扁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秦熙,你给我住手!”
“你只是一介平民百姓,一无官职,二无爵位,居然敢杀长安府衙的衙役,你想造反吗?”
造反?
好大一顶帽子啊。
秦熙哼了声,手中一动,又一个衙役中箭倒地。
“光天化日,强抢民女,强抢粮食,这是衙役吗?分明就是强盗,土匪!”
“我杀他们,有何不妥?”
说话的时候,咻咻又是两箭射出。
剩下两名衙役,全都一击毙命。
脸上惊恐未退!
他们刚刚助纣为虐,调戏许凌霜之时,只怕绝对没想过,会落得这种下场。
可惜,后悔也完了。
“秦熙,你……”
谦扁脸色惨白,双脚下意识后退。
仿佛不敢相信,秦熙居然会这么霸道。
府衙的衙役,说杀就杀?
“谦扁,刚刚,你也碰过凌霜吧?”
“我这个人一向很民主的,想怎么死,你自己选!”
秦熙撇了他一眼,语气不容置疑。
看到还有衙役想要继续搬运粮食,整个人都恼了:“给老子站住!刚刚搬出去的粮食,全给我还回来,要是少了一颗,我灭了你丫的。”
衙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面面相觑。
眼看谦扁被吓得面无人色,地上还有四具同伴的尸体,吓得连忙放下手里的粮食,乖乖站在一边,动都不敢动。
许凌霜看到这一幕,感动的同时心中解气。
果然,恶人还需恶人磨。
这些禽兽,败类,死了活该。
秦熙哼了声,一步一步,朝着谦扁走去。
“谦大少爷,想好怎么死了吗?”
“你,你不能杀我!”
谦扁已经慌了,脚下下意识后退。
秦熙摊摊手:“行啊,给我个不杀你的理由!”
谦扁咽了口唾沫,咬牙道:“这……如今整个大周,有千千万万的百姓,受旱灾影响,食不果腹,饿殍千里。”
“可你和徐家,却藏着这么多粮食,与其堆在这毫无用处,难道不该拿出来,让大周的百姓都吃饱饭吗?你们身为陛下的子民,难道不该为陛下分忧,为陛下排忧解难吗?”
“我这么做,难道有错吗?”
一连串的质问,气得许凌霜紧咬牙关,身子发抖。
秦熙却是笑了。
道德绑架?跟我来这套?
行,满足你!
“嗯,听你这么说,似乎还挺有道理!”
“你没错,你一点都没错。”
许凌霜闻言愣了一下,却没有出声打断。
秦熙,是个从来不会吃亏的人。
不出意外,这谦扁要倒霉了。
谦扁也愣了一下,随即大喜。
秦熙,既然你承认,今天非让你大出血不可。
可不等他说话,秦熙冷笑道:“谦扁,你谦家,应该也有不少银子吧?与其抠抠搜搜藏着,不如也一起拿出来,为陛下分忧吧!”
谦扁一听,人直接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