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汐月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角落的椅子上,周围有愚人众和镀金旅团的人。
“风纪官,你现在停手的话,我就放过这个女人。”
扛着紫色大锤的雷锤先锋单手抓起椅子,宁汐月就这样被拎了起来。
宁汐月的嘴巴被堵上,只能发出唔唔声,她挣扎一会,发现根本挣脱不了。
“这是你们的计谋吧,安排人接近我,然后把我引到这里。可惜,这套对我没用,她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赛诺说着,拿出武器。
只见他的身影犹如闪电一般迅速,冲到一个火统游击兵面前,一拳打到对方的脸上。
一声闷响,那个火统游击兵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你找死!”
拎着宁汐月的那个雷锤前先锋全身青筋暴起,他丢掉手中的宁汐月,就朝着赛诺冲了过去。
宁汐月:“……”
咱就是说,你们打你们的,为什么要要丢我!我踏马!放开我,我鲨了你!
场面太过激烈,宁汐月趴在地上,背着椅子,蠕动到了一个角落,用捡到的玻璃碎片开始割绳子。
赛诺太强了,所有人都在忙着应付他,没人再来监视宁汐月。
等宁汐月终于割开了绳子,从地上爬起来,赤沙之杖已经抵在了她的喉咙处。
赛诺看宁汐月的眼神再次变得冰冷,就像是在警告她,在动就要用暴力审判她了。
宁汐月微微动了下嘴,又紧紧闭上。这处境,明显是被误会了啊。
「原来,赛诺一直都觉得我很可疑。帮忙也只是为了更好的监视啊。现在解释什么,他都不会听吧……」
宁汐月索性沉默,赛诺看她放弃抵抗,也随即收起了武器。
他放出信号,等风纪官来将这群人给带走,就只剩下了他和宁汐月。
一个风纪官过来,询问赛诺:“大人,我带她走。”
“不,我亲自押送她。”赛诺摆摆手,意思很明显了。
“好的,赛诺大人,已经清点完毕,一共76人。我们先将他们押送到城里。”
赛诺点头,等人全部离开,赛诺看向宁汐月,似乎是在等一个说法。
“赛诺,你听我解释,我真的和他们不是一伙的,我本来打算去找人帮忙,谁知道你刚走,我就被打晕,醒过来就看见你了。你看他们对我的态度就知道了,谁会把同伴直接扔地上啊。”
赛诺:“……”
宁汐月见他不为所动,继续说:“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赛诺沉默许久,最终开口道:“有什么话,到须弥在说吧,会有人来问你的。”
说完,赛诺用镣铐栓住了宁汐月,带着她往秘境出口走去。
却听见“咔咔咔”的声音,随后开始分崩瓦解,一颗巨石落下堵住了秘境入口。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变故,赛诺也是被弄的措手不及。
他一把拽住宁汐月,躲避着从头顶上掉下来的碎石。秘境从外部开始瓦解,他们只能向着秘境深处逃窜。
一直进入到最后一个房间,那种瓦解才停止,而两人也被困在了里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这是被困住了?”
宁汐月弯着腰喘着粗气,她跑八百米都没有那么快过,这样的程度已经超越了她的极限。
“不知道。”
四周没有任何光亮,伸手不见五指,宁汐月只能感觉身边有人在移动,她猜测是赛诺在寻找出去的路。
一道紫光闪烁,宁汐月看到赛诺周身附着着雷光,他正用雷元素力试图用武力破开这里。
而秘境完全被堵死了,赛诺的动静更是伴随着一阵碎石掉落在宁汐月身上。
“不行,在里面完全破不开路。”不了去冒险家协会接两个任务
赛诺收回了元素力,周围又一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宁汐月坐在地上,懊恼的想着:
「真的倒霉,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居然遇上这种破事。要是不叫上赛诺就好了,这个时候他都该回喀万驿和主角相遇,然后一起去解决卡牌怪盗的剧情了吧。现在这样,是不是改变了原本的主线剧情,我该不会是遭遇天谴吧?」
她挠着自己的头发,蜷缩成一团。
「是塌方吧,怎么会突然塌了,完犊子了,秘境那么深,外面救援需要多久才能找到我们啊,感觉小命交代在这里了。」
“你试试能不能用风元素力找个口。”赛诺的声音从她的右边传来。
宁汐月听到声音,那种恐惧才稍微缓解一些,她深呼吸着让自己镇定下来。
感受着身体中元素力的凝聚,让风指引道路。
“我们上面有个洞。”宁汐月感受到了从上方吹下的风。
「至少不会被憋死,但是没有食物和水,那也得渴死,饿死。救命啊!风神,现在信仰你还来得及吗?」
宁汐月跪在地上,闭着眼睛,开始对着风神祈祷。
随即而来的是碎石塌落,更多的碎石,更快的塌方。
宁汐月连忙起身跑到赛诺身边,随着哄的一声,原本她所在的位置又坍塌了。
罪魁祸首是赛诺,他朝着头顶用武力成功的轰塌了一半空间。
“看来武力行不通。”
赛诺收回元素力,周围再次变得黑暗无光。
「这不是常识吗?这种地下秘境就和旷道一样,塌了就只能从外面救援。」
原本的空间也变得狭窄不堪,宁汐月只能和赛诺挤在一起。
“还好通风的洞没有被堵住,不然就这样的空间里的空气,我们肯定熬不过一小时。”
宁汐月无奈说道,她依旧能感受到有风进来。
“抱歉。”
听见赛诺这么说,宁汐月一愣,随即说道:“干嘛突然道歉啊,秘境塌了又不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拉着我,估计我就埋在里面了。”
“我应该早点把你带出去的。”
“哈,都说了我不认识他们,你非要把我当做嫌疑人,我有那么可疑吗?”
赛诺沉默着,不在说话。
就这样,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一直到了晚上。
一阵一阵风从头顶吹了进来,也没能打破着该死的寂静。
呵,可以。那如果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