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凝视着身前由砂铁构筑的坚固壁垒,而秽土转生的三代风影巧妙地调整了砂铁时雨的轨迹,自天际倾泻而下,危机四伏。蝎敏锐地捕捉到这一变化,身形暴退,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大蛇丸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悠然言道:“若是傀儡内部渗入了沙子,怕是连动弹都成了奢望吧。”蝎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冷冷回应:“傀儡的奥秘,无需你来多言。”
话音未落,蝎已操控着傀儡三代风影化身为一道螺旋风暴,迅猛地冲向秽土三代风影,利用其惊人的高速与灵活性,施展出砂铁手,一连串密集而迅猛的攻击将对手轰得支离破碎,碎片漫天飞舞。
蝎望着这一幕,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色,目光转向大蛇丸,傲然道:“我的傀儡之中,藏着无数你意想不到的机关与手段,接下来,就轮到你了。”
大蛇丸只是淡然地瞥了蝎一眼,语气平静却意味深长:“战斗尚未结束,这便是永恒生命的另一种展现。看,那些碎片……”只见天空中散落的碎片竟缓缓汇聚,三代风影的身影再次凝聚成形,宛如不死之躯。
“怎么可能……不死?”蝎震惊之余,怒意涌上心头,操控着傀儡三代风影,发射出密集的砂铁箭矢,直指秽土三代风影。然而,这些箭矢却在空中被秽土风影巧妙操控,转而射向蝎,幸得蝎及时构建砂铁墙壁,方才化险为夷。
正当大蛇丸得意地看着傀儡和死尸地战斗感觉天上好像掉下了什么东西,此时蝎与秽土三代风影之间的对峙趋于白热化之际,天空突现异变,一串串粘土炸弹从天而降,正是迪达拉因先前秽土风影的砂铁攻击而心生不忿,借机向秽土风影发难。
迪达拉双手迅速结印,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猛然间大喝一声,环绕在秽土风影周围的粘土炸弹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瞬间引爆。巨大的爆炸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声响,升起一团遮天蔽日的黑烟,将战场笼罩其中。
“我的艺术怎么样?”迪达拉得意洋洋地问道,脸上洋溢着对爆炸艺术的无限自豪。然而,就在他以为一切尘埃落定时,那些看似被炸碎的秽土三代风影碎片竟再次奇迹般地融合,重新凝聚成形。
“为什么不死?”迪达拉一脸困惑,显然对这一现象感到难以置信。
大蛇丸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缓缓解释道:“在你们死后,我拥有能力将你们以这样的方式复活。当然,我最渴望的,还是鼬那年轻而强大的身体。但眼前这位三代风影,同样是我手中的一枚重要棋子。”
话音未落,秽土三代风影身上突然冒出六条漆黑的砂铁查克拉,它们在空中扭曲缠绕,最终化为六个锋利的砂铁圆锥,蓄势待发。然而,在这股力量的背后,似乎还隐藏着更为强烈的意志。
“开什么玩笑?”秽土三代风影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不屈,“我,是砂隐村的三代风影,绝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随着他坚定的意志涌动,那些砂铁圆锥竟开始颤抖、消散,最终化为一缕缕黑烟,而秽土三代风影的躯体也轰然倒地,再次化为碎片,随风而散。
大蛇丸望着这一幕,眉头紧锁,喃喃自语道:“哎呀,看来秽土转生的术确实还有缺陷啊。”
就在这时,蝎敏锐地捕捉到了战机,他迅速操纵着傀儡三代风影,同样释放出六条黑色的砂铁查克拉,但这次它们凝聚成了坚固的元柱,直奔大蛇丸而去。铁柱划破空气,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狠狠地砸向了大蛇丸原本所在的位置。然而,就在撞击的前一刻,大蛇丸的身影却已化为一条黑影,迅速遁入洞穴之中。
“成功了吗?”蝎心中暗自思忖,但随即又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果然,只见大蛇丸的下半身突然化为一条巨大的蛇,以惊人的速度向洞穴深处逃窜。
“别跑!”迪达拉见状,立刻从空中俯冲而下,愤怒地喊道。他迅速从怀中掏出剩余的粘土炸弹,这些炸弹在他手中迅速变形,化为一群展翅欲飞的飞鸟形态。迪达拉结印完毕,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喝,所有飞鸟形态的炸弹同时引爆,将整个洞穴入口封死。
“艺术,就是爆炸!”迪达拉的宣言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方圆五公里的东部大沙丘在爆炸的冲击下剧烈震动,黑烟滚滚、火光冲天,最终化为一片焦土与废墟。
随后,蝎通过幻灯身之术与晓组织的成员取得了联系。
蝎的声音透过术式传出,带着一丝烦躁:“我翻遍了瓦砾堆,但未能找到他的尸体。我无法确定是否真的将他杀死。”
迪达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躁:“如果大蛇丸没有死,我会亲手了结他的性命。对了,他的那个异想天开的术式究竟是怎么回事?”
佩恩的目光转向鼬,语气平静地询问:“鼬,对此你有何见解?”
鼬沉吟片刻,回答道:“那恐怕是二代火影所开发的秽土转生之术。此术能令死者复活,并任意操控他们。而且,这些转生体几乎无法被杀死,只能通过封印术或以武力限制其行动。”
迪达拉不解地追问:“那么直接杀死大蛇丸不就一了百了吗?”
鼬淡淡地解释:“即便如此,秽土转生体依旧不会停止活动。”
迪达拉显得有些不耐烦:“真是麻烦。”
佩恩的声音波澜不惊:“今后,大家都需留心大蛇丸的动向。只要他还活着,必然会有所行动。”
迪达拉自信满满地说:“通常情况下,没有人能从我的爆炸中逃生。”
蝎冷冷地回应:“但在这里的,又有哪个是普通人呢?”
小南的声音插话进来:“说起不死之躯,现在我们现在搜寻的目标就是。”
佩恩点点头,转而问道:“那个汤之国的委托,说是有杀人狂出没,希望我们将其铲除。现在情况如何了?”
小南回答:“目前尚未发现目标,我们正在搜寻中。”
迪达拉好奇地问:“那么,那个人也是大蛇丸的秽土转生体吗?”
佩恩再次看向鼬:“鼬,怎么看出是否秽土转生的身体呢。”
鼬再次解释道:“秽土转生的躯体在受到伤害后不会有鲜血流出。”
蝎接口道:“秽土转生的身体上会出现细微的裂缝,那个拥有不死之躯的杀人狂就是你们的目标吗?如果不是秽土转生的话就要成为角都的搭档吗?”
角都的声音冷酷而坚定:“不,我会亲手终结那个家伙的性命。”
在汤之国葱郁而宁静的乡间小道上,阳光斑驳地洒在蜿蜒的土路上,一位中年男子背负着沉甸甸的草药篓,头戴一顶略显旧色的草帽,正缓缓前行。他的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眼神中却透露出对生活的坚韧与温和。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一股不祥的气息打破。
突然间,一个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的面前,那是飞段——一个身披黑色皮草大衣,领口夸张地敞开着,露出苍白肌肤的年轻人。他的眼神空洞而狂热,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仿佛从另一个世界走来的使者。
“这位兄弟,”飞段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何不放下世俗的束缚,加入我邪神教,共享永生之秘?”
中年男子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与不解,他摇了摇头,坚定地拒绝了这份突如其来的邀请。然而,这简单的拒绝却成了他悲剧命运的开端。
飞段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嘴角那抹微笑变得扭曲而残忍。他猛地伸手,如同铁钳般紧紧抓住了中年男子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将他举过头顶,仿佛对方只是一片轻飘飘的羽毛。
“哼,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那就让我用邪神的力量,让你体验真正的解脱吧。”飞段冷笑着,抓起他将中年男子高高吊起,悬挂在了一棵粗壮的树干上。男子的双脚在空中无助地蹬踢,双手拼命挣扎,却只能换来更加剧烈的疼痛与绝望。
飞段开始画起古老而诡异的咒文,他的双眼逐渐变得赤红,仿佛有火焰在其中燃烧。随着咒语的进行,地面上开始浮现出复杂的血色图案,它们如同活物般蠕动,散发出令人心悸的邪恶气息。
中年男子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皮肤下青筋暴起,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在啃噬他的血肉。他的双眼圆睁,满是惊恐与绝望,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却无人能听见,只能在这荒凉的小道上回荡。
飞段则站在一旁,冷漠地观望着这一切,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同情与怜悯,只有对邪神力量的狂热与崇拜。这个小角色还不配他体验痛苦,随着咒术的完成,中年男子的身体终于停止了挣扎,双眼失去了光泽,鲜血沿着他的身体缓缓流淌,最终汇聚在地面上的血色图案之中,仿佛是在进行一场血腥而庄严的献祭。
当一切归于平静,飞段轻轻拍了拍手,仿佛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具挂在树梢的空荡荡的躯壳和一地触目惊心的血迹,以及那永远无法消散的绝望与痛苦。
在昏黄而斑驳的树影下,角都、小南与法一三人静默地站立,周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氛围,中年男人的遗体静静地挂在树上。
角都低头凝视着那不再动弹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微笑:“不为那世俗所追求的金银财宝,也不为那深仇大恨,仅仅因为想杀就杀了。”
法一听罢,轻轻合十,眼中闪过一丝悲悯:“阿弥陀佛,想杀戮的话还有其他方法,这应该就是目标做的吧。”
角都闻言,眉头微蹙,看向法一的眼神中多了几分不耐与烦躁:“和尚啊你真的很让人心烦,你可不是个慈悲的家伙,什么时候学会这样的口头禅。”
随即,他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小南,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那么,你呢?小南,为何要选择跟随在我们身边?是担心我会对这位喋喋不休的和尚不利吗?”
小南淡淡回答:“法一的能力确实在束缚与制敌上独树一帜,而我则擅长感知目标,况且,其他成员没法像我一样担任诱饵的工作。”
角都闻言沉默片刻。“诱饵吗?……”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飞段悠然自得地靠坐在一棵巨大的、枝干交错倒地的古木之上,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斑驳地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那略显疯狂的笑容增添了几分诡异。突然间,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飞段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迅速站起身,手中的镰刀自然而然地握紧,步伐轻快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小南步伐轻盈缓缓步入这片被飞段视为狩猎场的区域。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脱世俗的宁静,与飞段那即将爆发的狂热形成了鲜明对比。
“哟,这位姑娘,来得正好,要不要加入邪神教?”飞段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他拦住了小南的去路,镰刀轻轻拍打着掌心,仿佛是在邀请,又似是在威胁。
小南闻言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邪神教?那是个怎样的教派?”
飞段得意地笑了,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邪神教,一个让你我这样的人,在杀戮中寻求解脱,在鲜血中感受生命真谛的地方。杀了人也不会被问罪,因为邪神大人会为我们的一切行为喝彩,他欣赏我们的勇气,更享受我们的献祭。”
小南听后,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个“是吗”,她的表情平静如水,似乎并未被飞段的话所动摇。
飞段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怎么样?这教义不错吧?要不要加入我们,一起向邪神大人献上最虔诚的祈祷?”
然而,小南接下来的话却让飞段的脸色微变:“原来你就是那个连续杀人狂?”
飞段的脸色一沉,镰刀指向小南:“杀人狂?哼,那只是世人的误解。我是在向邪神大人献上我的祈祷,我的忠诚。而你,既然误解了我,就只能成为邪神大人的祭品了。”
正当飞段准备动手之际,法一与角都的身影悄然出现在不远处。小南和法一通过细致的观察,确认飞段并非通过秽土转生之术复活的死者,而角都则一脸阴沉地走向前,准备亲自验证飞段那不死的传说。
飞段看着突然出现的三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你们是谁?穿着一样的衣服,难不成是个乐团?乐队?哈哈,那个一脸阴沉的是贝斯手,姑娘是主唱,那这个和尚呢?乐队的伴舞吗?”
角都冷冷地打断了他:“我们不是乐队,我要杀死你。”
飞段闻言,“杀死我?”哈哈大笑起来,在角都靠近前用镰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逼退角都,而此时小南和法一则跳到树上观看这个号称不死的叫飞段的杀人狂。
飞段的笑声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不加掩饰的狂喜,仿佛他所追求的正是这无尽的战斗与挑战。“哈哈哈,怎么,就知道逃跑吗?你的勇气呢?别妄图逃脱我的制裁!”言罢,他猛地挥动镰刀,身形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轻盈而迅猛地跃向半空,镰刀闪烁着寒光,直指下方的角都。
角都这位经验丰富的忍者,脸上却掠过一抹轻蔑。他并未闪避,而是以一种近乎冷漠的眼神注视着飞段那看似势不可挡的攻击。就在飞段举着镰刀跃向空中的瞬间,角都的右手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迅速变形为一条粗壮的触手,以惊人的速度刺穿了飞段的胸膛。鲜血飞溅,飞段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重重摔落在地,激起一片尘埃,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怎么,这就结束了?”角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缓缓收回触手,目光中首次对飞段的不死之身感到不屑。
飞段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胸前的伤口触目惊心,但他脸上的痛苦却似乎被一种更强烈的信念所掩盖。“好痛……真的很疼啊,混蛋!”他喘息着,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向你下达神的制裁!”飞段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定而庄严,他强忍疼痛,用滴落的鲜血在地面勾勒出一个复杂的图案——一个圆圈,中心则是完美的等边三角形。他站在三角形的中心,进行一场神秘的仪式。
角都见状,再次伸出触手,毫不犹豫地穿透了飞段的胸膛,企图终结这场荒谬的闹剧。飞段痛得大叫,但随即,他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用左手紧紧抓住了那条触手,捏出了一丝血迹,猛然一甩,将角都的右手扔了回去。
“不死之躯的传闻,看来并非空穴来风。”角都的语气中多了几分凝重,他开始正视这个看似疯狂的对手。
飞段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痛苦也有解脱。“好了,仪式正式开始。”他轻声说道,随即,他伸出舌头,舔舐着左手上残留的角都的鲜血。那一刻,他的身躯开始发生诡异的变化,黑色的纹印如同活物般在他皮肤上蔓延,黑圈与黑条交织成一幅复杂的图案,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神秘而恐怖的氛围之中。
“一切准备就绪,去死吧!”飞段的声音变得冰冷而决绝,他手中的剑仿佛也感应到了主人的意志,化作一道闪电,狠狠地刺向了自己的心脏。鲜血喷涌而出,穿透了飞段的身体,也仿佛穿透了时间与空间的界限,将角都的命运与飞段紧紧相连。
这一刻,无论是正面观战的角都,还是远处树上的小南与法一,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角都的表情由惊讶转为恐惧,他捂住胸口,感受着那来自内心深处的剧痛,他的心脏,竟也被飞段那不可思议的仪式所伤。
“你……”角都的声音微弱而颤抖,跪倒在地,他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而飞段,则沉浸在一种奇异的满足之中,他的笑容更加灿烂。“太痛快了,愿邪神大人永享荣光。”
角都的身躯在即将倒地崩溃的边缘,突然间,从他体内涌出一股浓郁的黑色物质,如同暗夜中的魔影,迅速凝聚并散开,随后他竟奇迹般地重新站了起来。他捂住剧烈跳动却已残缺的心脏,眼中闪烁着因愤怒而更加炽烈的光芒,绿瞳中夹杂着一抹刺眼的红:“你,胆子还真不小。”
飞段见状,一脸愕然,甚至带着几分不解:“喂喂,这都能活?怎么可能还没死?”
角都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绿色的眼眸几乎被红色完全吞噬,仅留下一丝绿意在黑暗中闪烁,他咬牙切齿道:“我要宰了你!”
飞段却毫不畏惧,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哦?你试试看,你办不到的。”
此时,树上的小南冷静地注视着这一切,她的声音穿透了空气中的紧张:“法一,你了解这种能力吗?”,法一摇了摇头:“他舔了角都的血,似乎开始了某种仪式,能将自己受到的伤害转移。但他的不死之谜,我们还未解开。”
法一闻言,手中琵琶轻拨,音符跳跃间,红色锁链如蛇般蜿蜒而出,迅速缠住了飞段,将他从血圈中拉出,缓缓降向地面。“首领的意愿是拉他入伙。”小南补充道。
法一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真的要让他成为我们中的一员?这样的家伙,佛祖怕是也不会高兴吧。”但言罢,他还是坚定地执行了命令,用那能够吸取查克拉的红色锁链束缚住了飞段,尽管飞段的查克拉异常,无法被吸收,但这锁链却足以限制他的行动。
飞段被锁链拉扯,挥舞着镰刀试图斩断这无形的束缚,却只是徒劳,锁链不是实体化的,法一和飞段两人之间陷入了微妙的僵持。小南缓缓走近,目光望向飞段,对飞段发出了邀请:“飞段,加入我们晓吧。为了你的使命,为了邪神教,这里将是你最好的舞台。”
飞段眉头微挑:“开什么玩笑,我拒绝。我不懂什么晓不晓的,我的使命是为邪神教布教。”
小南看到飞段:“即便是为了完成你的使命,那你就更应该加入晓。”
飞段愣住了想不明白加入晓跟他有什么:“什么?你是说……”
小南轻轻闭上眼,曾经的晓是为了和平,但自从弥彦的死亡晓已经获取了新生。小南金色的眼睛再睁开时,眼中满是决绝:“是的,晓,一个无所不为的集团,无论是暗杀还是战争,这能为你提供实现信仰的土壤。”
飞段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激动。于是,他点了点头,宣告了自己的决定:“好,早这么说不就好了,我加入!”晓之飞段,就此诞生
飞段踏入了晓的秘密基地,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沉。他穿上晓的制服,那身黑色的装束与他邪神教的形象相得益彰,仿佛他就是黑暗中的使者。飞段站定在首领佩恩的面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狂热。
“邪神教的布教,我还要照常继续。”飞段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佩恩的目光冷漠,对于飞段的声明,他只是淡淡地回应:“随便你。”
说着,佩恩从衣袖中取出了一枚精致的戒指,递给了飞段。飞段接过戒指,将它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那正是晓的戒指之三,象征着他在组织中的身份。
“二人小队也定了,似乎比原定的10人还要多两人,各自去执行任务吧。”佩恩的话语简洁有力,下达了命令。
晓组织正式齐活,戒指自然是多了两个人,大蛇丸之前的戒指空已经重新制作并屏蔽了联系,晓之代号,零、青、白、朱、玄、空、南、北、三、玉、金、东.现在因为多出来的成员反倒想再凑个出来。
金:作为颜色的一种,金色常被视为高贵、辉煌的象征,它与其他颜色(青、白、朱、玄)并列。东:作为方向之一,与已有的“南”和“北”相呼应,形成了方位的基本框架(东、南、西、北),虽然“西”并未直接出现在列表中,但“东”的加入使得方向类别的代号更加完整和均衡,现在似乎还差个西。
角都和飞段一同走在通往任务地点的小路上,两人的步伐节奏不一,却都有着同样的傲气。角都侧过头,目光扫过飞段的侧脸,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外:“没想到,你还真成了我的搭档。”
飞段扬起一边的嘴角,回应道:“这话我还想说呢。”
角都的声音中带着警告的意味:“别让我心烦,否则杀了你。”
飞段却是不以为意,他挑了挑眉,挑衅地说:“都说了,你来杀杀看啊。”
角都冷哼一声,他的目光移向远方,淡淡地回了一句:“我不想要你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