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没有召开省委常委会,怎么就知道,表决之后,我就要放人呢?
难道省委常委们,明知道戴东乐犯罪的情况下,还给你投下赞成票?”
风与行不仅不惧怕丁永洛的威胁,还反将一军。
最终,两个人自然是不欢而散。
丁永洛第二天,就跟省纪委书记凌盛喜联手,向省委书记秦训申请,要求就戴东乐的事召开省委常委会。
不过,秦训和顾若夫双双反对,理由是戴东乐是竹明市管干部,在调查结果没有出来之前,省委不适合干预竹明市委、市政府工作。
省委书记秦训和省长顾若夫两个人,给丁永洛的理由也算是充分;
但可能造成省委常委之间的分裂,只能当然,拖一下,给风与行一点时间。
第二天开始,风与行得给厉相云和鲁帆打掩护。
他的时间,都是花在竹明市委、市政府,听取班子成员的工作汇报。
一年之计在于春,必须安排好各项工作,这也是风与行这个竹明市代工作主持干部的责任。
不得不说,省纪委书记凌盛喜保密工作做得挺好的。
厉云相和鲁帆调查一个月后,基本上锁定在欧格名国际大酒店;
但就是确定不了程新鹏和林青洽两个人,以及他们的妻子,被羁押在那个房间。
这突如其来的平静,别人都以为风与行“从良”了;
但省委书记秦训和省长顾若夫两个人,以他们的从政经历时间和高度,感觉事态不妙了。
省委书记秦训办公室。
“若夫同志,这与行同志,突然就不折腾了,有点不习惯啊!”
秦训吹了一口烟雾,幽幽地说道。
“事少一件算一件,没闹腾了,你还不习惯了?”
省长顾若夫打趣道。
“若夫同志,别说你心中没数,这与行同志肯定在憋什么大招!”
秦训露出他的担心。
“秦训同志,与行同志也是省委副书记,该不该做之事,他心里应该有数,咱们就算猜测到了,也拦不了嘛!”
顾若夫也知道风与行接下来,出个惊天动地的大招,他一点也不会奇怪。
“你说,与行同志会不会插手省纪委关于程新鹏和林青洽的事呢?要知道,这事咱们都不好插手。”
秦训心里所担心的就是这个。
“秦训同志,我敢百分之百,风与行会插手这件事,但用何种方式,什么时间,我就不知道了!”
顾若夫之说得那么笃定,是因为那天风与行跟他聊天内容,还有从乔可难那里套来的信息,总结出来的结论。
“插手纪委的事,可是官场大忌中的大忌,弄不好,把自己的职位给弄没了!”
秦训说话,并非真的担心风与行,而是在担心风与行真的插手纪委的事,搞砸了,那他也被连带上。
“诶,秦训同志,你这个担心多余了,他是空降兵,有上面替他善后,就算搞砸了,跟咱们关系不大!”
顾若夫明白秦训那点心思,他这么说,是担心风与行有什么动作时候,秦训云阻拦,那可影响太坏了。
“若夫同志,你还记得前阵子,丁永洛和凌盛喜两个人,要求我召开省委常委会的事吧!
我有一种预感,与行同志再折腾出一个事来,这常委会得召开了!”
秦训的背景可不强,并无显赫背景支持,他能坐上这个位置,算是幸运;
因此,在他的任期之内,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必须保持谨慎,不能让事态发展偏离他想要的轨道。
如果不小心行事,要是有比程新鹏和林青洽这样的大事件发生,这对他个人的政治生涯将是一场灾难。
他如今的想法是,时刻保持警醒,努力维持平稳和谐的局面,避免任何可能引起争议或动荡的事件发生。
“秦训同志,召开常委会会议,也不是不可,不必忌讳;
如果丁永洛和凌盛喜有足够的理由,能在常委会上击败风与行的话,也算是个人才嘛!”
相反,省长顾若夫就没有秦训那么担心;
他心里清楚,上面既然派风与行过来处理程新鹏和林青洽的事,那风与行应该手中握有尚方定剑才对。
同时,风与行都来洋明好些时候了,他也是在风与行任职过的地方,了解一些;
他也想看看,风与行的战力如何,是不是如传闻中的那样厉害。
“你说的也是!”秦训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对了,有个事,你应该知道;
丁永洛曾经找过风与行,要求放了戴东乐,唉!也不知道丁永洛是咋想的!”
“这事我略有耳闻,这丁永洛在咱们洋明,他这个毛病,看来不能再惯了!”
顾若夫没秦训那样愁眉苦脸,说话时候,脸上还是挂着笑容的。
说完后,想了一下,又加一句,“如果真的召开省委常委会,他跟与行同志的碰撞,应该会比较激烈!”
同一时间。
厉云相和鲁帆正在向风与行汇报他们最终的调查结果。
“小老板,我跟鲁帆锁定省纪委将人放在欧格名国际大酒店;
之所以花那么多时间,主要是,他们竟然把人放在地下室,不好混进去。
后来,逮了一个机会,化妆送餐的服务员,才算是确定;
虽然看不到全貌,但也看出,被羁押的人,状态很差,毕竟是地下室!”
厉云相向风与行说出他们侦查的结果。
“只是羁押,没有审讯吗?”
风与行脸色有点冷。
“没有!只是看押,看样子他们的目的并非有确凿的证据,是想通过长时间的关押,让被关押的人心理崩溃之时,方便安个什么罪名即可!”
鲁帆插话道。
“既然你们有所判断,那你们跟我说说,省纪委为什么会这么干?”
风与行也就随意考一考厉云相和鲁帆。
“竹明市两位党政一把手,是自上而下,也就是说,有人故意整他们两个人,力量来自上面;
或者说跟前些年‘竹杨碎石公司和束洲建筑’的事有关;
因为在这两位党政干预下,束洲建筑想以白菜价吃掉竹杨碎石公司企图落空!”
厉云相说出她的观点。
“云相的观点我认同,不过,我认为,不仅仅这个;我认为咱们这两位党政一把手,应该得罪省委、省政府某些人。”
鲁帆的话,算是补充,但两人的想法基本相同。
“我要不要先礼后兵?”风与行他心里清楚,必须当机立断,“先布兵,再先礼后兵,这样一来,冲突降低,又确保万无一失!”
“你们说的,可能性应该有,这样,让我想想!云相,你通知迁星副市长过来一趟。”
风与行最终决定先礼后兵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