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了,平吉,上次我已经说过了吧,我不会帮你了”她看着抱着昏迷的妹妹跪拦在她面前的平吉道。
“我知道,但我没有办法”
清雨:“呵呵,没有办法?平吉,我告诉你,这世界上办法多得是,只要你敢付出,那就一定有,你若真想救你妹妹,正职的神明不帮你,那么你就去求邪神……”
“只要你够不择手段,邪神绝对帮你……”
“师妹,你在说什么啊”她的师兄被她的话吓到了。
“呼,对不起,师兄,我一时被他给气到了”她立刻回过神自己说了什么不太好的话。
接着她再次看向了平吉。
“平吉,你知道为什么我最高只给你推荐了一百万信仰币的回春丹吗?其他的一律不给你推荐?”
平吉:“为什么?”
清雨:“那是因为你根本就买不起,就算买得起,你也得花几辈子来还债,我以为你能因这一百万而放弃,放弃你那可悲的亲情,但没想到你的脑子如同石头一样愚不可及”
“实话告诉你,黑水噬药家确实有让你妹妹脱胎换骨的药,也能让她多活很多年,但那个药是黑水噬药家最高级的炼体药,塑体液,一瓶就要十亿信仰币”
“那是你绝对买不起的存在”
听着清雨这话,他的眼睛也亮了。
…………
十亿信仰币的塑体液,这确实不是他能买得起的存在。
但是……他敢拼
清雨说他要花几辈子偿还,那么他就花几辈子好了。
所以……他就按着清雨最后对他的劝告
他去请求了黑水噬药家其他人
…………
“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我帮不了你”
“抱歉……你的话我无法接受”
一次又一次的拒绝,谁也不愿意因为他一个陌生人而施出援手。
直到这时,他才回忆起清雨的另外的话。
(你听见了吧,家族的修行就是这样的,个人才是最重的东西!)
【所以,这就是很多人都认为家族自私傲慢的原因吗?】
‘呐,你听见了吗,我们黑水噬药家出了一个堪比灼拉拉的人,她叫灵滢’
‘我也听说了,听说她还是药毒之道,和我们的纯医不同,她几乎不接诊病人的’
‘真好啊,我也想像她们一样’
‘努力修行吧,只有认真进行个人的修行才能做到她们那样’
‘千万别像那个家伙一样,只会一味的祈求别人’
平吉抱着刚刚睡着的妹妹听着刚刚走过的两个黑水噬药家的人,神色已经陷入了沉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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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音:对不起,好像因为我的推荐,你在黑水噬药家遭受了羞辱。
平吉:没……事儿,其实他们也不容易。
男音:你这么想,我更难受了,我最忍不了的是你想请求黑水噬药家那些长老,他们居然以地位太低拒绝帮助你,就连你那青梅竹马也一样。
男音:他们简直就是在把你的信念当做街边的垃圾,如此傲慢的态度他们怎么配称为药神的信徒?
平吉:别说了,朋友!
男音:不,我要说,既然他们那里不行,那就去其他地方,我就不行这连接着无数世界的诸神天界,居然连救一个小女孩的命的方法都没有吗?
平吉:还有哪里能救?还有哪里能让我立刻赚下十亿信仰币的?
男音:你居然还想着黑水噬药家的塑体液吗?
平吉:因为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妹妹以最正道的方式活下去。
男音沉默了。
“你真的想要快速赚取十亿信仰币吗?”
“恩,只要不违规,不伤害他人,我什么都愿意做”
“其实,我有一个路子,它不会要你伤害他人,也不违规诸神天界各种规矩,它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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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随着来自脑海的一声重响,所有人的眼睛几乎同时睁开,然后齐齐的抱住了脑袋。
“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就断开了,嘶,震得我头好疼”
几乎所有人清醒的一瞬间都抱着自己的头大喊了起来。
“嘶,那个男音,不对劲,那声音的主人……”
“很大概率是个邪神!”同样抱着头在地上哀鸣的欲恋花直接点明道。
“邪神!”黑水噬药家族长顿时脸黑了起来。
“可恶的邪神,我就知道这些事没那么简单,怪不得每次到他儿都只能听见声音看不见人”艾洛莉亚气的叫了起来。
“不止,现在我还怀疑生命女神她们可能早就发现这其中的问题了,以神明的手段,怎么可能一点点灵魂上的病患都不愿意直接解决的”尤德振声道。
“那现在怎么办?”格林感觉自己现在有些心惊肉跳的,如果不是最后那一声“嘭”他们都看不到这其中的问题所在。
只会感觉黑水噬药家确实太冷漠了一点,居然怎么也不给平吉一个机会。
“我们可以去直接去问生命女神”尤德略微犹豫后说出了这句话。
然而也就是这个时候。
“啪啪啪啪啪!”
“啧啧啧啧,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子突然借着艾洛莉亚的名头迅速传遍整个诸神天界,如此的话语,不得不让我佩服啊”
随着一阵拍掌声一个女音突然响了起来。
众人也被这声音吓了一跳,顺着声音看去,恰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一个身穿红衣的头系单马尾的黑发少女正坐在树丫上看着他们。
“你是谁?谁让你来这里的?不对,你不是我们黑水噬药家的人”族长几乎很快反应过来这少女的身份问题。
“老家伙反应还不错,我确实不是你们黑水噬药家的人!”少女笑了笑。
“你是谁,你来干什么的?”族长再次问道。
“我是谁你们就不用问了,反正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我的目的?”
灼拉拉:“那你的目的是?”
“我受人所托,不,受神所托,是来带回那具尸体的,所以你们能不能把它给我呢?”
少女笑呵呵的说出了一句仿佛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