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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吹灯脖子上挂着他的破草帽,俯下身看她,“以后我遇到种植方面的难题,能继续请教您吗?”

“可以呀。只要你购买了欢喜山庄的产品,我会免费提供技术支持。”

叶晓曼蔫蔫地回答,眼皮子抬不太起来,她使用了太多灵气,深度接触受污染的土壤,感觉精神困乏,好像又要发烧了。最近的身体差了好多。

“谢谢。”筑吹灯又笑得露出一排白牙,从腰上解下一个葫芦瓶扔给叶晓曼,“你累了,喝点水。”

叶晓曼没有多少口渴的感觉,本想拒绝,筑吹灯的话语却有令人无法拒绝的力量,他说完,她立刻觉得她真的渴了,顺从地拧开葫芦盖,把里面的半瓶水全喝了。

水很纯净,喝下喉咙像凉丝丝的泉水,清散了她肺腑里的怨瘴,精神为之一振。

“后会有期。”糙汉的身体隐入了黑暗之中。

叶晓曼眨了眨眼,原地已经空无一人。

“殷工头,过来见过各位鬼使大人。”

叶晓曼拯救了主管的花园,顺带拯救了主管的仕途,一举成为主管跟前的头号红人,在宴会上被介绍给了各位顶头上司。

“哦,我记得你,”担任过公务员主考官的鬼使说,“你就是提出绩效考核的那个人才。”

“我们内部,目前找了试点单位推行绩效考核,效果杠杠的,被考核者整天怨气冲天的。”

“我们鬼界就喜欢制造怨气,以后再也不用担心由于怨气不足而造成整体战力滑坡的难题啦。”

“你这种祸害,简直就是鬼界之光。”

“我向鬼将推荐你的折子已经递上去了,很快会给你升职的。”

叶晓曼谦虚地:“谢谢各位长官的赏识,我会继续给鬼界添堵的。”

酒过三巡,鬼使们在微醺的状态下,终于如叶晓曼所愿,开始大谈内部机密了。

“嘉应大师离开了生离地,目前已进入我们的地盘,鬼王高度戒备,各位同僚都收到风了吗?”

“收到了收到了。”

比起魔族怀抱灭世的梦想,拿稳反派人设,鬼界更像是一个乐子人的角色,恶意凑热闹,随时整一坨大的恶心所有人。

“以圣子为首的神族,没有一点尊敬之心,威逼我们打开鬼王关,简直是欺人太甚。鬼王大人亲口说了,这次一定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嘉应大师和姬氏皇族分道扬镳了,目前在鬼界独自行动,我们可以趁他落单,势单力薄,设置陷阱捕捉他。”

“名满天下的圣子大人如果落到我们手里,嘿嘿,那可是咱鬼界开天辟地的头一遭啊,我们不仅可以一洗前辱,还能大大羞辱一番神域挽回面子。”

叶晓曼在一旁端茶倒水,偷听到两个重要情报,一是嘉应距离她越来越近了,二是嘉应即将被针对。

三拳难敌四手,独虎难胜群狼。

她故意唱反调:“嘉应大师何等人物,咱们要拿下他也够呛吧。”

没想到每位鬼使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笑而不语。

叶晓曼殷勤地给各位大人把酒水添满了。

这才有一位鬼使回答:“神域至纯,鬼界至秽,我们能够和各界抗衡至今,自然有一些压箱底的手段。”

叶晓曼表示不懂,再次请教。

那鬼使用酒水在桌子上画了一个阴阳八卦图。

“光明和黑暗是相生相克的关系,神圣可以净化污秽,污秽反过来也能吞噬神圣。”

“圣子比谁都纯洁,这就注定了他比谁都脆弱。”

围剿嘉应的计划很机密,鬼使们被鬼王下了封口令。鬼使点到为止,不肯再透露情报。

他们的自信令叶晓曼担心,她从宴席离开后,立刻尝试联络嘉应。

嘉应的位置离她很近,这次她的破烂通讯法宝,终于连线上人了。

【嘉应,求不得域的鬼王要派兵抓你了,你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嘉应对她的通风报信,回复很快速,没有如叶晓曼意料之中发来一堆“终于联系上你了”“好想你”“你在哪里”之类的回答,而是冷冰冰的一个字——

【谁?】

叶晓曼:“……”

她有亿点点信了传闻,嘉应改邪归正,亲手斩断了他们之间的孽缘。

叶晓曼的深情开口就来:【你忘记我了吗,我们曾经是约好了要一起私奔的道侣,那天晚上大雨滂沱,你拉着我的手,说你不愿再做白煮蛋大师,要跟我做一双一生一世的恋人。】

嘉应:【你究竟是谁?】

叶晓曼:【你的曼。】

嘉应冷淡:【我不认识你。】

叶晓曼打算拨打个视频通话过去,【嘟嘟嘟……】

她被拉黑了。

叶晓曼:“?”

她这是华丽丽地被甩了?

叶晓曼不甘心,五分憋闷五分快乐。

走钢丝绳的危机解决了。

但,洗髓草还没吃完呢,她怎么能被甩!

……

叶晓曼帮主管打理花园的时候,月慕山休假一天,在家里做家务。

他收拾房间,被褥间还残留着叶晓曼的气味,他摊开手脚趴在被子上,把脸深深地埋在枕间,贪婪地汲取叶晓曼的气息。

才分开了一会,已经想得受不了。

月圆之夜将至,妖族的情热期即将到来,月慕山成年后,每月会有那么几天,身体非常敏感。

他其实还好,需求比较寡淡,没有特别的悸动,只需要躲在屋里几天即可。认识了叶晓曼之后,情窦初开,开始觉得难受了。

血在沸腾,只要被她碰一下就会非常兴奋,浑身无法遏制的颤抖。

经常产生想要用兽牙咬住她脖子的软肉,摁在身下横冲直撞的冲动。

他侵犯恶劣的一面,他自己觉得不好,时常忍耐,但脑海里就是常常有那样的画面出来。

月慕山闭着眼,家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少年的身躯滚到了柔软的被子里,只露出了脸面,以及一截柔白雪嫩的小腿在外头。

被子的形状产生了变化,双脚岔开,一只脚屈膝立了起来。

月慕山长长的睫羽颤抖着,果冻般柔软的唇轻轻开阖。

“阿慕。”

嘴里发出的声音不是他的,而是叶晓曼的嗓音。

“阿慕打开衣襟,让我瞧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