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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多问霍焰为什么脸红,而是扶着他躺好以后给他盖好被子。

“你有什么事就发微信给我。我回我办公室了。”

说完我自己都不由皱眉,好像我们只有彼此的电话,还没有微信。

拿出二维码道:“你扫我。”

霍焰蹙眉,看着我手机上的屏幕半响,才拿起手机扫了扫我得屏幕。

只是就在我收回手机的时候听到:“微信到账5万元。”

我这才认真看我刚刚拿出的是付款码。

难怪他刚刚脸上一副很难懂的画面,我这不是趁他病,拿他命吗?

而且霍焰是不是太大方了,就算我拿错了,他扫个几百块就好了,他扫了五万块,他当一个普通的外科医生这么赚钱的吗。

那我要是好好工作,日后也不用担心经济问题,能养活自己。

刚好傅司南说要停了我全部的卡。

就在我大脑飞速运转的时候,霍焰眉心皱的更紧了:“不够?”

“不是,我是想让你加我,不小心拿了付款码。你再加我一次,我把钱还给你。”

我微微俯下身,伸出二维码给他的时候,再次确认了一次自己这次拿的是加好友的码。

成功加上了以后,我准备将钱转给他的时候他低沉着嗓音道:“不必转给我,就当是封口费了。我受伤的事情不要说出去。”

我心里疑惑的啊了一句。

但还是将钱转给他道:“我不会把你受伤的事情说出去。钱我也不能收,霍医生以后多带带我伤手术就行了。”

我起身挥挥手就退出了他的休息室。

刚从他办公室出来就看到一个带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迅速的转入了拐角。

大概是上一世死过一次,对什么事情都比较警惕,加上霍焰总是强调不想自己受伤被人知道。

我还是退了一步回到他办公室,今晚看来要在他办公室的沙发将就一下了。

靠在沙发上的时候给霍焰发了一条信息:“我还是在你办公室沙发上休息,有什么你叫我。”

发完消息我点开他一片海的头像看朋友圈,什么都没有。

他不爱发朋友圈。

好像傅司南也不爱发。

倒是林语溪,翻开朋友圈就看到她今天朋友圈发了一条:“今天辛辛苦苦给司南炖的汤全洒了,好难过。”

评论区都是傅司南的发小,特别是李燃评论道:“语溪姐果然是出得厅堂,下的厨房的好女人。”

我随手点了个赞。

顺便评论道:“是啊,都洒在我手背了,可疼了。”

大概没有一分钟,我再回来看她朋友圈显示已删除。

她一定是怕她的朋友圈被傅伯母看到。

果然傅伯母看到了我得评论,我的电话适时的响起。

按了接听,压低了声音,不想吵到里面的霍焰道:“傅伯母,怎么这么晚不休息?”

只是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怎么了,没有拿稳手机,手机直接滑落下来的时候,还被按了扩音。

“星禾,你被林语溪的汤烫伤了?严不严重?林语溪是故意烫伤你的吗?伯母现在就过去。”

这么大声音,估计已经吵到了里面那位。

我捡起手机关掉了扩音道:“不大问题,我在医院做了消毒和包扎了,不用来找我了。”

傅伯母还是不放心的说道:“我还是不放心,你那天说要去学校住,我也不放心,所以让司南去接你回家,没想到林语溪也在家里,真是让你遭罪了,我明天就去帮你把她赶走。”

“伯母太晚了别太激动,我没事。早点休息,明天见。”

明天我倒真的想看看傅伯母和林语溪互相撕裂的场面。

在我死后,傅伯母最后还是妥协了,承认了林语溪和傅司南在一起,甚至生日宴都是林语溪主持的。

闭上眼眸,前世的种种历历在目。

手背上的疼也一阵阵的传来。

心也疼,手也疼,整个人控制不住的蜷缩在沙发上,没有哭却闭着眼瑟瑟发抖。

浑身没有一处不疼。

“傅司南,我真的好疼。”

忍不住还是会抱怨,我被烧死的时候,傅司南不来救我,我那时候有多疼,现在就有多恨他。

也不知道不是因为手上伤口感染,还是因为前世的记忆太疼了,我闭着眼睛就在沙发上睡了。

只是越睡越冷,抱紧了身子,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你这是杀敌一千,自损百八的招数。”就在我浑浑噩噩的时候,我隐约感觉有人摸了我的额头,还抬起我的手拆掉了纱布正在上药。

不知道是上了什么药,只觉得手背刚刚的火辣辣一瞬间变成了清凉的感觉,紧绷的神经也在那一刻得到了放松。

他还将我扶起来,不知道给我嘴里喂了什么,一股甜甜的橙子味进入了喉咙,我才觉得头痛没有那么剧烈了。

还隐约听到另一个人说话:“她发烧了吗?你都不知道,她对自己好狠,为了给你拿到破伤风的疫苗,她把自己的伤口上的腐肉狠狠地刮了一层,我当时看着都觉得疼,本来就细胳膊细腿的没有肉。是不是越漂亮的女孩对自己都越狠?”

我努力想睁开眼睛看看说话的是谁,可是我已经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直到天明,身上才没有了痛感。

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窗帘照射进了几缕阳光正好映入我得眼帘,下意识的用手去挡住了眼睛。

正好就看到抬起的手撕重新包扎过的纱布。

昨晚不是梦?

真的有人给我重新做了包扎。

是霍焰?

我看向他的休息室已经打开了门,立马就弹坐了起来。

才看到自己身上盖着一个小毯子。

回头看他的办公桌也没有人,挂着的白大褂已经换成了西装外套。

他这么快就去上班了?

看看手机已经早上9点了,他估计去查房要么就上手术台了。

他明明受了这么重的伤。

起身的时候,看到桌上有一包橙色的布洛芬,昨晚我就是吃的这个。难道我昨晚发烧了?

还要比我更严重的霍焰来照顾。

不由的捂住额头,头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