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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武侠修真 > 余行歌 > 第10章 初来江湖之北明国(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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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初来江湖之北明国(9)

崔则瑢与昧寥之来到了北明国皇室的御花园中,这北明国的皇室简直奢靡到可怕也难怪会输了。崔则瑢也是这般暗自想着。

昧寥之无所谓问道:“则瑢,我们这般大摇大摆的进去合适吗?”

崔则瑢解释道:“进来前我在我与你身上贴了隐身符和空寂符,不用担心有人会发现我们,他们连我们的声音都听不见。不过我们可不是幽灵碰到东西的话还是会有声音的。”昧寥之还挺讶然他会用符,崔则瑢回答道:“我还会画符,隐身符可不算什么,空寂符有些没画好,咱们将就用一用。”

昧寥之有些无聊问道:“你现在看到了北明国的皇室,有什么感想?”

崔则瑢转头对着昧寥之奇怪疑问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北明国赢了,还是天雍国赢了。表面上是天雍国赢了,可是最近天雍国北方闹着干旱,要是说北明国那也不对,虽然奢靡成风,但终归让出了领土,还让两个公主当了一个元帅,一个将军的妾室,当真是羞辱,也是不知道北明国皇室是怎么做到可以忍下去的。”

崔则瑢一个没注意撞到了华贵的红柱子,那一声叫一个响,昧寥之连忙拉过崔则瑢躲在了屋顶上,而崔则瑢却不知道为什么产生了相当剧烈的疼痛,崔则瑢一下子昏了过去。

而昧寥之却以为崔则瑢只是想要歇息,干脆就待在屋顶上,要是真的出了什么,绑一个太医过来就好了。在昧寥之眼中自己是魔界人,魔界人干这种绑架他人的事情那是相当的熟练。

崔则瑢醒过来的时候,什么都记起来了,原来崔则瑢与银夫人还有自己的娘亲似乎都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啊。

昧寥之赶忙问崔则瑢怎么样了,好在崔则瑢昏过去的时候符咒没有失灵要不然的话昧寥之可就要大开杀戒了。而崔则瑢摆了摆手说自己没事,昧寥之觉得崔则瑢有些不太一样了,不能说是什么地方不一样,只能说是感觉不太像那个脑子不好使的崔则瑢了。

崔则瑢连忙问着自己昏过去的时候这北明国皇室发生了什么事情,昧寥之老实回答道:“倒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只是皇帝居住的大殿突然走水了而已。”

崔则瑢奇怪道:“走水你都可以这么冷静的吗?!”

昧寥之丝毫不在乎道:“你不是让人火烧了潋王府么,这有什么是不能冷眼旁观的么?”

崔则瑢瞬间无力反驳,他起身道:“既然我醒过来了,那我们先去烧毁的大殿吧,说不定能找到什么。”

“也行,反正大家的注意力现在都在皇帝身上,连那太后都在皇帝那。”昧寥之本来无所谓,但有些疑问道:“我们去找没有被烧毁的东西,是不是有点悬啊,在魔界有很多东西都经得起焚烧的,但是你们人界应该没什么东西是经得过火烧吧?”

崔则瑢耸了耸肩,道:“没关系,发生了什么事情,把人打晕就行了。”

昧寥之道:“你之前可不会说把人打晕的话,你醒来后有些大变样啊。”

崔则瑢摆了摆手,道:“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不多说了,现在找潘儿姑娘的死因是最为要紧的事情,不能让潘儿姑娘白白死了,连死因都不知道。”

“我都说了无数次了,死的不过一介妓女,有什么可值得的地方么?”昧寥之实在是不能明白崔则瑢为何要查一个妓女的死因?在昧寥之眼里一个妓女根本不值得。

崔则瑢知道他说不通,淡漠道:“我喜欢把人当成一个回事,可能跟你大不同吧。”

“人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会死的生物。”

崔则瑢淡定回怼道:“魔界人也没什么好的,不过是会腐肉的生物。现在你们还吃腐肉吗?”

昧寥之瞧见崔则瑢回怼的模样,突然这无聊至极的北明国之旅好像没那么无聊了。他无所谓道:“魔界皇室不吃腐肉,虽然在魔族百姓眼里腐肉只有大户人家才吃得起,但皇室之内可没人咽得下去那腐肉哦。”

崔则瑢与昧寥之在房屋上跑着,崔则瑢又用了足禁符,那些个砖头最多动一下,被他们踩过绝对不会发出任何一点声音,他看向前面,随意回答道:“我以为你们魔界皇室吃食很奇怪呢,听你这么说应该也能吃人界的食物吧。”

昧寥之立马回答道:“当然可以。不过名门正派与怀有身孕的人吃了魔界的食物对于胎儿、自己的身子而言可是不好的,严重之时甚至还会血崩而死,亦或是命在旦夕,就算能活下那胎儿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了,可能这就是水土不服吧。”

二人来到被焚烧殆尽的大殿,这烧的真是透彻,不禁让崔则瞪大了双眼,极为讶然道:“烧的这么厉害的?!我看里头还有没有完好无损的东西。”说罢去翻找着。

崔则瑢边翻找看,边问着昧寥之道:“寥之,你怎么一动不动的,莫不是在家中习惯不干这种粗活了?”

昧寥之连连问道:“那倒也不是,我不怎么在家中待着,只是这样的翻找还有简单的法术,为何不用法术翻找呢?”

崔则瑢解释回答道:“你是觉得他们感受不到法术的气息么,我的符咒最多能够消除我们身体上的法术气息,但是我们一旦用法术,就会感受的我们法术上的气息,我说过了我的画符的本事还在有一些小小事故,做不到那么的完善,你先将就一下吧。”

昧寥之也老老实实的跟着崔则瑢一起翻找,他的速度比较快,但好歹身边没什么人,不然的话会被人认为这大殿本就是不祥的东西。崔则瑢还是有点良心的。

断断续续找了许多的东西,不过大多数的东西都是昧寥之找到的,崔则瑢的手速很慢,昧寥之的手速是崔则瑢没有办法去比拟的。

但说到底昧寥之找出来的东西的确很有用,不过也有没用的东西。崔则瑢跟着师傅学了不少东西,这种观察、明察秋毫的本事还是有的。两个人找到一个地方,瞧见没人来,才继续让崔则瑢放心观察。

......

......

音如吟变回从前的样子后去找了不少的人,尤其是她不是非常想要去的昆丘山。当满脸阴鸷笑意的解恕徵看到这一副模样的如吟姐姐后有些愣的失神,音如吟的容貌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从前爱穿的清玉湖蓝之美到现在的胭脂正红色,都是在皇宫内的改变,如今音如吟穿着从前那完全不值钱的素白淳朴的衣裳,也是知道自己会如何了吧。

解恕瀛对着音如吟没有行礼,从前的音如吟就不喜欢别人跟她行礼,在皇宫内别人行礼也让她烦心,做回了自己才叫真的舒服,她一改往日的冷然脸,她笑着很美,笑吟吟对着兄弟二人说道:“今儿来你们昆丘山休闲一下,白蕊钥也才来吧。”

白蕊钥小心翼翼从那粗壮无比的神色柱子后头缓缓出来,瞧着如吟姐姐的变化也让她有从前的感觉了。

音如吟让二人先出去,她与白蕊钥有些事情想要单独说一说,解兄弟二人也是有眼力见,再则音如吟修为也不低,比起强行被人打出去,倒不如自己关上门走远点更好。

白蕊钥坐在音如吟一侧的紫檀木椅子上,有活泼感觉一样问道:“如吟姐姐,等崔则瑢从北明国回来后,就要去皇宫内参加宴席了吧?”

音如吟语气与笑容自然了许多,道:“也不知道宏慎那人什么毛病,才宣告潋王与苒钏的婚事而后又是璁蜀国大公主与大皇子的婚事,宏慎也是与从前能猜到性子不太相同了。”

白蕊钥道:“从前宏慎少年,如今的天德帝,自然不一样了。”

音如吟笑道:“你往后能够忠心耿耿的人,只有史斐玉了,你可不能再做那样的事情了。”

白蕊钥听着听着便觉得不太对,她不明所以轻微蹙眉道:“当然那种事情不会做了,不过你说我往后忠心耿耿的人只有斐玉姐姐了,这又是什么意思啊……?”

音如吟笑意满满道:“倒也没什么大意思,我活着是麻烦,只是花轻袅一定很孤独,我呢,活着太麻烦了……”

白蕊钥心里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她紧紧蹙着眉头问道:“莫不是你不能活着了吧……?!”

音如吟笑吟吟道:“不打紧,只要我的死对于崔则瑢是好的那便是好的,我写了无数的信封,没人会看到潋王,他们只会知道崔则瑢是我的孩子,花夫人的孩子,可惜崔心杀死的可惜,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何要杀了崔心杀,又不是不能半死不活,虽然我也喜欢他,但至少比天德帝好,对于崔则瑢也是一份不知怎么去说的助力吧。”

“你对花夫人还真是好,对待崔则瑢又是当做自己的孩子,又是爱屋及乌,你这般的友人还真是花夫人大的福气。”

“我对花夫人的好,那是当然的,福不福气的不重要。”音如吟释然一般,笑意的很美,极为清玉,温柔又活泼道:“花夫人明白我,都算得上是一类人,怎么可能不熟悉呢,况且只要我死了,崔则瑢的记忆不单单完全恢复而且,他的身后依靠都是我与花夫人给他打下来的。”

“我虽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说这话,但我还是想要对如吟姐姐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崔则瑢那孩子未必喜欢你铺的路,你倒不如让崔则瑢那孩子自己走走,再则,崔则瑢经历的事情还不够多么?”

白蕊钥心疼道:“算计对于崔则瑢那孩子而言太难受了,你当年怎么一步一步走过来的,除了花夫人还有那宁皛门的大师兄,隐居山中的睿小姐,她的睿才是睿智的睿,我的蕊……只是残花败柳的蕊,我做不了什么,昆丘山这解兄弟也是一样,男子有时候也是无力的,国家不能亡,君王可以换,只是天德帝你也知道,但凡能当上皇帝从那九王夺帝出来的皇帝就不可能有着善茬,你的命,我也做不到。”

两个人之中白蕊钥对于音如吟的命暗自神伤,但是音如吟似乎根本就不在乎,花夫人都不在了,她好像在不在也都是为了小容易那个孩子。小容易是她最放不下的人,终归是花夫人的孩子,而血脉方面当年之事,知道的人多又少,都不知道是谁知道谁不知道了。

入夜寒冷,叶莉儿怎么都等不到赤元帅回来,一个人茕茕孑立的在赤府门内傻傻的站着,妻室没歇息,岸平也不敢歇息,站在夫人姐姐身边一直站着,还是没有长大,满脑子里就一个字‘困’!叶莉儿也不是不准她歇息,但她就是不敢在妻室歇息前睡觉,现在可是寄人篱下永远的日子,朝淳公主虽然单纯但还是小心翼翼。

等了许久,等到了光色缓缓升起的时候赤元帅才从军营回来,叶莉儿才高兴没多久,赤元帅累得不行沐浴过去上床歇息了,而这时候的朝淳公主才敢回去歇息。叶莉儿给劳累的夫君按摩,嘴里也唠叨,她道:“又去处理一些不太安分的区域了?你不用说我都知道,你呀就不能早点回来么,荒将军都没你这么忙,好歹程伞衣不是独守空房,虽然到现在都是无所出。”

赤元帅眉头软下来,不再是平日里那一副乌烟瘴气、严肃的面孔,他道:“圣上旨意必须要去,我这元帅的位子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也是很累的,你身为我的夫人,多体谅一下我吧。”

“我体谅你。只是安儿最近很想父亲,你不能让孩子无父,我这个母也是很难做的。”

赤元帅苦恼道:“安儿出生都五年了,连基本将军之事,兵器都拿不稳,甚至都不知道,日后如何能够做将军。”

叶莉儿拍了一下他,轻微抱怨提醒道:“孩子才五岁不用这么着急,再说了,一个五岁的孩童你不要指望他拿得动兵器啊,每次孩子都哭哭啼啼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了。”

“夫人。有你在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