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换季就发烧感冒,更新的稍微晚了些,各位是想要我现在完结,让匹诺康尼篇和演武仪典篇和二白日常放在番外;还是照着主线就这么写下去,让番外只有一个二白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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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星核之乱几乎是将全罗浮的药王秘传都引了出来,得亏是白罄这些年杀的药王秘传够多。
否则,云骑追剿药王残党的任务还不至于这么轻松。
“统计伤亡损失,遣人修复鳞渊境、工造司,向六御说明战况……怪不得景元说,‘坐这把交椅,如坐刀山’。”
在神策府内,青镞老老实实地站在旁边,案桌上的太卜正抬手扶着额头,一副头疼的模样。
她的神色比起之前要憔悴了许多,似乎是有些不自在,她挪了挪屁股,默默从底下抽出了一本书,身子顿时矮了一截。
“这样便舒服多了……”
见到青镞没发现自己的小动作,符玄松了口气,偷偷将这本用来垫屁股的《寰宇通鉴》丢在了一旁。
而在案桌上,无数的文书公案要比这本寰宇通鉴厚的多。
“将军休息的这些日子,符玄大人辛苦了。”
青镞微笑着说道。
“咳……不、不辛苦,这些是本座这个代理将军应做的。”
符玄脸色一红,别扭地低下了头。
可恶的景元,坏蛋!坏蛋!!
她心中暗骂着那个白毛将军,偷懒就算了,还要将活丢给自己。
说什么消耗太大,要是白罄说这话,她还真信了!
打幻胧的消耗恐怕没你在建木封印前憋笑来的多吧?!
但太卜只在心中疯狂吐槽,表面上还是恢复了平时高傲清冷的模样,一想到那天战时的画面,她脸颊就有些发烫。
藿藿这孩子平时看不出来,实际上胆子还挺大的嘛……
少女的心思像是罗浮的天气,阴晴不定,想到了藿藿,她低头又看了看一马平川的自己,心里就不免有些惆怅。
自己虽说年轻,但也不小了,结果平时说话最多的异性居然是自己的上司景元。
为罗浮鞠躬尽瘁,想什么儿女情长!
她叹了口气,视线瞟向了桌上鳞渊境的修缮报告。
工造司损毁地更严重些,怎么反倒是鳞渊境用去了这么多的资金?
现在反而还要再申请一波巡镝,实在太过奇诡了。
正当她眉宇紧皱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她抬起头,终于看见了心心念念的星穹列车众人。
“太卜大人。”
三月挥了挥手,走在最前面,穹就在她身旁,还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神策府。
而瓦尔特和丹恒则是跟在他们身后,四人来到了符玄的跟前,少女松了口气,露出了一抹微笑:
“能在这见到各位真好。”
穹打量完后,看着微笑的符玄,不由打趣:
“太卜大人这几天看起来很享受呢。”
符玄被戳中心事,美眸微微瞪大些许,随后便伸手随意抽出了一张讣告:
“将军的位子关系重大,谈何享受,只可说是适应吧,哼……”
只是见到她这副模样,三月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明明就是在享受。”
怕他们在这个话题上没完没了,符玄清了清嗓子:
“还是说正事吧,我既暂代将军一职,请诸位过来,自然要以罗浮官方的身份感谢诸位仗义援手。”
“如今事情告一段落,该是开诚布公地回馈各位的时候了。”
三月闻言顿时兴奋起来:
“哇袄!将军许诺的好处这就来了吗来了吗来了吗?”
见到她笑吟吟的模样,穹默默地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衣服上的列车车票,三月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她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他们这么久停留在罗浮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因为白罄把列车的虚数轨道炸断了!
这下好了,还得让仙舟帮忙重建轨道。
……
“你是说,当时,是这张面具吸收了绝大部分的命途力量?”
在白罄的后院里,景元翘着二郎腿坐在石凳上,手里捏着这张薄薄的面具翻来覆去地看。
“嗯……算不上吸收。”
白罄坐在他对面,和之前相比,他僵硬的神情变得柔和了许多,不像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龙机模样了。
茶香在院子中飘荡着,白色的雾气左右晃荡。
“我能感觉到,命途力量被送回到了命途中。”
“呵……”
景元轻笑一声,对这张面具倒是颇有兴趣:
“蜃龙是你睡觉的时候得到的,这常乐天君的面具也是你睡觉时所得,我为何没有?”
白罄的嘴角一抽,默默看向了半开着的大门:
“你知道罗浮的石板路为何这么好走么?”
景元一愣:
“为何?”
“没石粒。”
“……”
正当景元和白罄又要照常互相对喷的时候,门口突然探头探脑地冒出一只绿色的小狐狸,她眨巴着眼睛,一眼就发现了院子里坐着的白罄:
“师、师父……”
她手里捏着一个小布包,跑到了白罄身旁时还差点摔了一跤:
“这个……修好了。”
白罄伸出手在她的小脑袋上轻轻抚了抚,便接过了手中的布包。
里面果不其然,是那白珩留下来的玉佩。
“幸好罗浮是在一片无人的星域里,不然你也要成通缉犯。”
景元想到了白罄在鳞渊境的所作所为,不由一阵头疼。
那一刀的裂缝,现在还在建木的上方,龙师都对此颇有微词,
不过景元小手一指,诶,正好是锻炼符玄的时候。
所以,他理所应当地就将这代理将军的“好差事”推给了符玄。
“行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俩了,婚礼记得通知……”
景元一边说着,一边就脚底抹油准备开溜,他话音未落,人就已经到了门口,白罄将那面具随手一甩:
“啪!”
面具一下就甩在景元屁股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只是将军跑的挺快,已经不见人影了。
白罄的手轻轻一挥,那面具瞬间又重新回到他的手上。
藿藿:“?”
怎么觉得这面具好像不是啊这么用的。
“多谢你了。”
白罄将玉佩重新别在了腰间,他这次特意换了个厚一点的挂绳。
上次就是因为风太大,硬生生把挂绳给刮断了,他的玉佩才会飞出来。
“师父……你、你还要摸多久……”
一旁的少女小声地嘀咕着,白罄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在她的小脑袋上放了好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