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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都是糜烂的人心惹来的 > 第74章 母不敢认女的原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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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母不敢认女的原由(1)

“妈妈,二十二年了,你为什么不敢认我?让我在养父养母家过?”

“在养父养母家过不好吗?\"

“不是不好,在养父养母家过,我得到了养父养母亲子一般的哺育,关爱,照顾。只是当我知道了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后,我有两个疑问:第一个是你作为我的生母,为什么把我遗弃在养父养母家让他们收养了我以后,你一转身就是二十二年,从此音讯全无,好像我不曾是从你的身上掉下的血肉一样;第二个是养父袁风云和养母素琴二十二年来为何待我养我胜亲生?这两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里,问养父养母,他们说,找到你了,问题就明朗起来了。所以,妈妈,今天你一定要给我解开心中的这个结!”

\"哎,女儿啊,说起来,一千零一夜都说不完啊!我确实不知从何说起呢!”停了停,她抚摸了女儿的脸蛋,亲了亲她的额头,又说道,“总之,我得感谢袁风云和素琴夫妻俩帮我像亲生一样抚养了我的女儿成长大,而你也要学会感恩,别再寻找什么生父生母了,你父亲死了,我还赖活着。我们都不配当你的生生父母,我们没养过一天,我们没抱过你一分一秒,我们没抹过你一包屎,也没洗过你一包尿,我们不配当你的父母!”

“可是妈,死的已经死了,再找也永远无法再找回,可你不是好好地活着的吗?你现在已经是年过半百了,早就该过着儿孩绕膝的天伦之乐的生活了,如今我来找你,是不想再让你一个人漂零在外了。”

“可我是无家可归的人,这里就是我的最好归宿了。\"

\"妈,其实我们这次来,是想把你把你带回去跟我们一起住的。你不是早就获得了自由了吗?\"

“是啊,岳母,我们可不能再给你流浪在外了。你跟我们走吧!\"刘江诚肯地这么说。

\"哎!孩子呀,其实我到这里来,开头是被判无期的,后面我不断地上诉,我的事情也一天天清晰起来了,后来就改判了无期,再后来就改判了十年。十多年前,我刑满释放了。那时候我刚40岁,人生也没有完全到了尽头的时候。我本来想出去好好地把自梳理自己一回,这一生我最对不起的人是我自己,我没有给我自己买过一件好衣裳,没有给自己买过一支口红,女人的装饰品,这一生一件都没有跟我有缘过。我想出去好好生活一段时间后,先去可可西里找找你,把你从你的养父养母那里赎回来,然后找个落脚的地方两母女一起愉愉快快地生活。可是,我是自由身了,可我还是走不出这里去的!这里面锅底一样黑呀!”说说母亲放声地大哭起来。

“妈,你不用再哭了,我们来了,我们一定能帮你走出这里去的!”刘江安慰岳母道。

“是啊妈,我们是来接你走的,没有什么走不出去的。再说了,你有女儿婿在可可西里,你回可可西里就是回家,用不着赎什么赎的!\"女儿也激动地说,摇了摇母亲的肩膀,叫她不用再哭了,有什么困难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

“哎!其实呀,这些事情你叔刘可民是完全知道的。这些年,他认我做干妈,以这一层关系来保护我,我才算是安宁了这么多年。真委屈了你们的刘可民叔叔和康小芳阿姨!”

“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能从头到尾地告诉我们一个真实吗?\"刘江和妻子袁佳怡对母亲问道。

这个时候,刘可民做好了晚餐,招呼说:”大家先来吃饭,吃完了晚饭后我们再说。\"

大家就把闩好门,吃起了晚饭来。

刘江就纳闷,干嘛吃一个晚餐还要关起门来才能吃?从今天他们的到来,到现在吃晚饭的一些诡异中,他隐隐约约地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不对劲,他想问刘可民叔叔,但又觉得初来乍到,问这些有点唐突。

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就有了三次摩托车的马达声在围墙房的路边外面转悠,似乎在与某些事某些人做些什么暗查之类的。

吃完饭,刘可民叔叔说,刚才的摩托车来此转悠,是那几个黄毛的。不过没事,在凤城农场里,他们兴不起大浪,到了凤城城农场外面,我可就不敢说安全了。

我和妻子袁佳怡越听越觉得玄乎起来。这事是不是跟母亲的事有关呢?是什么事呢?他们的心在七上八下地打鼓。

“上一次康小芳和雷萧天他们一行人来找你也不是一样?那晚你去可可西里给黄飞嫂扫了墓不在,他们来了十几辆摩托车,还带着砍刀,被场保安赶了出去……”母亲对刘可民叔叔说。

“怎么一回事啊?我们都蒙圈了,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啊?\"

“哎,这些都是杀蛇不死反为仇啊!”刘可民无奈地说,“所以这些年来,你母亲才不得不在凤城农场窝居下来的重大原因!\"

“杀蛇不死反为仇是什么意思?\"刘江和妻子袁佳怡更是云里雾里。

平素里只听到人们所说的\"杀蛇有恩救人无情\"这句话,不曾听说“杀蛇不死反为仇\"的说法。杀蛇不死,蛇真的会反过来报仇吗?

没有科学证据表明,蛇会因为未被完全杀死而回来报仇。蛇的行为主要是基于本能和条件反射,它们的智力不足以记住特定的人并进行报复。此外,关于蛇复仇的说法,很大程度上是基于民间传说和故事,而非现实生活中的事实。例如,有些故事中提到的“蛇咬三世仇”或“晚上来复仇”等概念,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科学依据。

在现实生活中,如果遇到蛇,最好的做法是保持距离,避免伤害它们,因为许多蛇类受到法律保护。同时,关于蛇的一些传统说法,如蛇作为“平安”或“招财”的象征,虽然在一些地区和文化中存在,但这些说法并没有科学依据。

关于杀蛇恩仇相报的故事,民间就有这么一个传说,刘江娓娓道来:

却说成阳郡有一恶人,叫陈皮,自恃武力,终日欺压四邻,其名声极臭,常与一班地痞流氓,称兄道弟,流连在声色犬马之中。

一日,陈皮于酒馆和猪朋狗友吃酒,几巡过后,醉意怏然,这时酒馆来了两人吃食,酒饱饭足后,两人就地谈起了一件趣事。

那高的人道,“听闻顺天山,有两蛇,一黑一白,此两蛇是仇敌,天天要打上一架,往往是斗得难分难解。”

那矮的人点头,叹气道,“这事我亦听闻,听说凡遇两蛇,此地都能捡到金子,已经有几人白捡到了,我到顺天山逛了几圈,都没看到蛇,真倒霉。”

这些话被人听了去,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陈皮早前欠下赌坊几百银子,正愁着没钱结账,听到这事,趁着酒意,便心生了想法。

拜别好友,见天色尚早,他决定到顺天山转一圈,进山后,忽听得丝丝作响,转眼一看,竟遇上两蛇在打架,黑白分明,陈皮心衬道,没想这事不假,平日斗鸡斗狗见得多,斗蛇尚是首次,于是旁观。

两蛇绞缠,互吞互咬,陈皮见得那白蛇状态颇差,细眼瞧看,原来是白蛇身上有一伤口,才落于下风,陈皮眼尖,忽见两蛇翻滚间,有一抹金色,定睛一看,还真的有金子。

他不胜欢喜,哪有心思看戏,也不怕蛇,直上前拾起金子,大大的一锭,看来还了赌债,绰绰有余。

只见那白蛇快被黑蛇吞下,他哈哈一笑,道,“大爷今天高兴,那就帮你一把。”说罢,从腰间拔出一小刀,一划一拉,便把黑蛇开膛破肚,将白蛇救了出来。

白蛇险里逃生,盯着陈皮良久,才转身离去。

陈皮回至城中,赶到赌场还了钱,喜滋滋的走了,次日,他一觉醒来,却见床边,竟摆满金条,吓得一跳,忽的床下钻出了一白蛇,向他点头,钻门缝离去。

陈皮万没想到,无心之举,白蛇报恩来了,却白得一笔财富,福也。

话说有个人叫梁果,是个老好人,平日乐于助人,落得名声不错,他与陈皮终日不对眼,这日,听说陈皮救了白蛇,白蛇报恩送钱,便气道,“这蛇的眼睛,是何时瞎了的,竟送恶人钱。”

想着想着,越不释然,梁果自也跑到顺天山上,逛山数圈,遇见了白蛇,说道,“白蛇,白蛇,我也来救你了,山里不安全,还是到我家来吧。”

说毕,梁果捉起白蛇,跑至家中做了一笼子,把蛇关在里头,心想着这样蛇出不去,也进不来,十足安全。

梁果想着如此,白蛇必是感谢他,做了个安全的家,这夜,睡至三更,梁果尿急醒来,掌灯看得蛇笼外,不知何时,来了一条黑蛇,顿吓脊背发凉,于是找来一铁锹,二话不说,把蛇敲死,砍开几段,才方作罢。

梁果擦了一把汗,看着蛇笼内焦躁不安的白蛇,笑道“白蛇,白蛇,你看我替你杀了黑蛇,救了你。”

白蛇忽的口吐人言,“混账东西,不分青红皂白,困我于此,杀我情侣,此仇我算是记下了。”

梁果见此,吓得两腿发软倒地,指着笼子,结巴道:“它不是来杀你的吗?陈皮杀了黑蛇,你怎么就给它报恩?”

白蛇吐舌气道,“陈皮杀的是我敌人,你杀的是我情侣,何曾一样?”

梁果看事已如此,怕是不能善了,于是横心一起,连同白蛇一起敲死,这下子,他才安心。

次日,梁果醒来,感觉人昏昏沉沉,仿若病了,便打算找郎中看病,走在路上,遇上了陈皮,如今这人换了衣着,人模人样,买东西时出手阔绰,且与人有说有笑。

不知怎的,梁果心中腾起一股无名怒火,看着不爽,身体不受控制,上前骂道,“你这混账。”说着,出手甩了人家一巴掌。

街上众人,霎时鸦雀无声,这梁果是撞邪了么?茅房里打灯笼,找屎。

少顷,这下子是点起了鞭炮,不出所料,陈皮火爆,将梁果痛打一顿,事后,梁果瘸腿离去。

这才是一个开始,梁果真是撞邪了,一路见人不爽,就骂人混账,打人一巴掌,后遭人痛殴,致遍体鳞伤。

直至一位路过的僧人,见此拦下,劝其速速归家,交待后事。

梁果跪地哭救,僧人叹气道,“这事,谁亦救不了你了,恶果来了,谁可躲之?阿弥陀佛。”僧人言罢走去,梁果踉跄回至家中,拜别双亲,忽感困乏,上床睡去,再不见其醒来。

翌日,有人发现梁果暴毙,脖子上有一勒痕,看是被人勒死,县里官差寻遍现场,不见痕迹,成了一件悬案……

这就是刘江讲述的杀蛇有恩和杀蛇有仇的故事,但他却不知道刘可民的“杀蛇不死反为仇”是什么意思?见刘江讲了杀蛇恩仇录,刘可民想接过话茬,可丈母娘却抢在刘可民的前头说起了话来。

嗨,都是我当年杀蛇不死留下的后患呀!

那年,我两条库管流淌着鲜血,鬼影一样蹿进了袁凤云兄弟家,素琴大嫂帮我生产完女儿后,我就用一根牛绳勒紧了小腹子,又没入了黑夜里,抱着千万千万不能死的决心,咬紧牙关,挺过了常人无可理喻的困难,神不知鬼不觉地蹿回了我的万县毒蛇研究所。

我肉色铁青地从死了万千回的鬼门关里爬了起来,强装人样来到研究所的化验室,检测着一份份送上来的毒蛇液体样品。

那一年,我怀着女儿的时候,基本上不与其他同事接触,有事必须要跟大家见面的时候,我也把我自己的肚子包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确定人们看不出我是个怀孕之妇了,才敢小见大家一会,见完或领完任务,立马走人。

我们的毒蛇研究所小到只有五个人的单位,一个所长,一个主任,三个工作人员。

别看是个小单位,可勾心斗角五毒俱全,所长和主任就是两大派系,他们两派整天围着我们三个女性的工作人员转圈儿,一下子所长来到这个女工作人员的房间检查工作,一会儿主任到那个女工作人员的工作室视察工作情况。

他们没有把检查、视察的重点放在工作上,而是放在女工作人员的脸蛋上,放在女工作人员的胸脯上,放在女工作人员的浑圆的大臀上,还不停地指指点点,好像毒蛇研究的工作不是放在毒蛇身上,而是放在这几个女工作人员的脸蛋上、胸脯上和大臀上。

因为三个女工作人员中,袁佳怡相貌最出众,她被检查和视察最多,几乎每天上下午都要被所长和主任分别检查两次,有时更多。

袁佳怡最讨厌的是那个主任每次检查时,对她伸出的咸猪手。那个主任叫李汉光,与康小芳高中时代的同学王强一样,拥有一个有权有势力还很有钱的官老爸。

因为有个如此的官老爸,所以,袁佳怡和陆伟真一起申请上山下乡到一个地方去,陆伟真就被派去了很远很远的可可西里,而她袁佳怡则连同李汉光调进了毒蛇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