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平很是抵抗,想要往旁边躲去,却也无济于事,只能画出相同半径的一个圆弧,最后彻底被处芜抓住,紧紧的将她锁在了方寸,进退两难。
处芜迷茫的目光,直直盯住自己觊觎已久的红唇,烫到发汗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滚烫的唇如找到解药般,疯狂的索取。
热浪扑面而来,处芜身上的气息充斥鼻尖,舒青平只觉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终于意识到她在做什么后,毫不留情的将她推开,一掌扇到她脸上,却没能留下印记,因为她的脸原本就足够红。
处芜恢复了些许理智,眼中一闪而过的悔恨,很快便被浓烈的占有占据。
声音都在颤抖:“殿下……”
千回百转的声音让舒青平心软,她本就不想要她的性命。
“殿下,帮帮我……”
“你……”
似乎是舒青平的犹豫给了她希望:“殿下,我不碰你,你帮帮我好不好?”
舒青平很疑惑。
似看懂她的疑惑,尝试着去拉她的手,虽然有些不适,却也没有挣开,便拉着往笼子里走去,可她却站在门口,死活不肯随着进去。
或许明白了她在害怕什么,没有强迫她,而是自己走到床边,一通翻找,拿出来一个东西,让舒青平不可置信,不知道是想到什么,被吓的连连后退。
“你,这……”
“殿下,以后再和你解释,你再不帮我,我……噗”
又是一口鲜血吐出,而脸色也迅速由涨红转白,看起来不是很好,只两腿一软倒在地上。
“我就要,死,了。”
舒青平将蜡烛掐灭:“你不要后悔,我不会负责的。”
……
处芜真的没有骗人,她半点力气也没有,完完全全受舒青平摆布。
认识到她对自己再没威胁,舒青平也逐渐大胆起来,技术逐渐成熟,让处芜体验感很好,只是试探成功便不免想要更多,人性总是欲求不满。
不知过了多久,舒青平顾不上酸疲的双手,汗珠一颗颗砸落,滴滴落入处芜衣服,让单薄的衣服变得透明,贴在身上,可也没多少视觉冲击,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
“你,能闭嘴吗?”
处芜终于等到她讲这句话:“这,我不会,闭嘴就不能呼吸了。”
舒青平无奈,腾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
“现在呢?还能呼吸吗?”
久久没等到回应,手掌似乎也确实没有感受到气流,便想凑近些,看她是不是真的不能呼吸了。
另一只手被猛的抓住,伴随着重物落地的闷响,她两只手都被扣到背后,纵使有些油滑却还是被紧紧束缚:“殿下,我来教你怎样让我闭嘴。”
现在就不仅仅是处芜被禁言了。
“殿下,你也很热,对吗?”
迷糊间只觉自己的手被她拉着动作,耳边还响起低沉的声音:“仅刚刚那样,解不了我的药。”
怪异的感觉袭来,被烫到般的想要缩回手,却被拉着更进一步,彻底打开新世界大门
处芜的声音如余音绕梁,而自己就是那房梁,终于感受到五六月天气的威力,而热源源源不断堆积在头上,耳朵都跟着嗡鸣。
什么时候两人之间的距离没了都不知道,只感觉由局部热变成了全身都热。
直到冰凉到达全身温度最高的地方,才猛然惊醒,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处于被动状态,一时间不知是该阻止哪里来的好。
找出早已被闲置的手,无力的将她推开,或许说是把她推开,还不如说是把自己推开,反正就是拉开了距离。
似乎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手脚发软。
可没能彻底逃离,便被一只手掌扣住拖了回来。
浓烈的黑都遮挡不住她闪闪发光的眼睛,另一只手举到两人中间,暧昧不清的诉说着自己的发现:“殿下,似乎,也很需要,帮助。”
舒青平羞于她的无耻,只想离她远些。
但在处芜看来就很有欲拒还迎的意味了。
“殿下,为了表达感谢,让我帮你如何?”
适应黑暗的眼睛总是有意无意放到刚刚自己胡乱留下痕迹的皮肤,再也把持不住的彻底掌控局面,手掌捂住她干净澄澈的双眼,这样才会让罪孽感减轻。
低头读回让自己气血上涌的声音。
“殿下……”
“殿下……”
粘腻逐渐被苦涩如茶冲洗干净,一时间分清源头来自哪里,或许是喜悦,或许是悲伤,但掺杂着这些复杂的情绪总是让人无法再不管不顾。
处芜不舍得在对她做些什么,只想静静的抱着入睡,迟迟冷静不下来的处芜,和无比清醒的舒青平似乎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过往云烟,最后的两人占据床的两侧,谁也没有睡着,谁也没有说话。
只觉时间飞快,微光照亮房间,两人还是原来姿势。
终是处芜待不下去,起身收拾了残局。
等到房间陷入安静,舒青平才沉沉睡去。
很长一段时间,两人交集变少,两人都有意无意退避。
舒青平多少有些待不住,趴在墙边听了许久,才拿出被掰弯的细针,在锁孔里一顿捣腾,束缚这么长时间的锁链被打开,迫不及待奔向那个机关,终于能够踏出这里,进入她的地界。
透过细缝往外看去,细细记住每一个人的位置,今天却与以往不同,这么大一个缺口,怎么可能没人发现,难道说这是她早有察觉,等着自己自投罗网?
耐住性子再观察一会,当发现两人鬼鬼祟祟朝这边走来,才知道这缺口不是处芜故意为之,而是旁人。
翻上房梁,能很清晰看见来人。
来人,很是熟悉。
“真的没问题吗?”
“你太高看皇甫阳了,他没你想象中的精明,既然我们与处芜平分嫌疑,谁露出的马脚多谁就会被他锁定。处芜可没表面上这么忠心。”
两人将一个黑布包起来的东西塞到隐蔽位置。
所以说,反派死于话多这句话是完全正确的,舒青平都能听见外面有人,这两人连累自己,自己暴露了她俩也别想好过。
于是上到房梁的两人和她大眼瞪小眼,舒青平用仅剩的一个弯针抵在其中一人脖颈,三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很默契的没发出声音,只是静静的看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