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勇气,都如那海绵吸水般吸纳于胸,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说道:“楠新,我知道,你始终觉得我是个累赘,是个麻烦,但实际上,我只是想向你表明,我对你的爱慕,恰似那熊熊燃烧的烈焰,炽热而持久。我深知,我与你相去甚远,然而我能够竭力的蜕变自己,恰似那破茧而出的蝴蝶,绽放出最为绚丽的华彩。这一次,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你可以重新认识我,我保证,可以给你一个全新的,不一样的白月红?”
盛楠新并没有将视线放在她的身上,而是仿佛被冻结了一般,直勾勾地盯着窗外,那眼神如同被千年寒冰封印的湖面,平静无波,毫无涟漪。
盛楠新的冷漠,就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剑,毫不留情地刺穿了白月红的心脏,让她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瞬间跌入了万丈深渊般冰冷的绝望之中,那种感觉简直无法承受。
望着眼前这个变得如此冷漠绝情的盛楠新,白月红愈发坚信,这一切肯定是高莲美在背后操纵着盛楠新。
不然,为何一直以来,都对她温柔体贴,关怀备至的盛楠新,会突然变成如今这样呢?!
一番思想斗争之后,白月红开口道:“那好,楠新,既然你不想讨论这些,那我收回适才的话语,我们谈论些其他的,可否?”
白月红的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宛如凋零的花瓣,在风中瑟瑟颤抖。
她清了清喉咙,说话的嗓音中带着一抹决然,仿若在悬崖边缘奋力挣扎的最后一搏。
盛楠新转头,凝视着白月红,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愧疚,恰似流星划过浩渺夜空,稍纵即逝,随后便被冷漠所淹没,恰似坚冰覆盖的湖面,冰冷而坚硬。
“白小姐,我们之间,已然是无话可说了。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次了,我与你,仅仅只是普通朋友,请你不要再纠缠于我了,好吗?我所钟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人,那便是我的未婚妻。”
当提到自己的未婚妻时,盛楠新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笑容灿烂得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一般,散发着幸福和满足的光芒。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深情的火花,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有她一个人存在。
随后,他的语气坚定而温柔地补充道:“而且我们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我对她的爱犹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她,是我盛楠新此生挚爱,任他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所以,白小姐,我也希望,你能尊重我们的感情。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
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宝剑,刺破了空气,直直地刺向白月红的内心深处。
这句话它带着无尽的力量和决心,让白月红无法躲避。
白月红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眼神惊恐万状,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
她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从心底升起,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听到“结婚”二字,白月红的心脏猛地一紧,瞪大双眼,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盛楠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伸出手,搭在了盛楠新的手上,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急切地追问:“你说什么?楠新,你要结婚?谁允许你结婚的?!不可以,你不可以结婚!!!”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嫉妒与不甘,仿佛听到了世界末日的来临一般。
盛楠新的剑眉微微皱起,对白月红如此过激的反应倍感讶异。
他从未见过这样失控的白月红,于是立刻收回了放在桌上的手,以免引起更多不必要的误会。
此时的盛楠新,深吸了一口气,竭力让自己像一座沉稳的大山,继而云淡风轻地回应道:“白小姐,请你自重,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况且,我结婚是我个人的选择,亦是我对我未婚妻的誓言。至于我将如何行事,无需他人指手画脚。而且,我和你之间,就如同那两条平行的铁轨,毫无交集,还烦请白小姐不要插手我的家事为好,否则,后果自负。”
他的语气坚定而冷漠,不容置疑。说完,转头看向窗外。
白月红的眼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和无尽的不甘,她紧紧咬着牙关,似乎要将牙齿咬碎成粉末。
她瞪大双眸,眼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恶狠狠地凝视着盛楠新,字正腔圆地说道:“家、事?哈哈,好一个家事!那好,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朋友?!但是,我问你,你交了女朋友,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盛楠新眉头紧蹙,满脸写着无可奈何,目光凝视着她,说道:“白小姐,我已将话讲得明明白白的了,你可记得,我早就说过,我们之间绝无任何可能,可你却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对我的话充耳不闻。每当我提及此事,你便如忙碌的蜜蜂,匆匆离去。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你一直就不肯听我说罢了。”
听到这话,白月红的眼神变得更加凶狠,仿佛要喷出火来。她的脸色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显示出内心的极度激动。
她死死盯着盛楠新,咬牙切齿地说:“哼,盛楠新,你还真会狡辩啊!明明就是不想让我知道!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盛楠新无奈地摇着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叹息道:“白小姐,请你冷静下来,好吗?说话要注意分寸,我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我只是觉得咱们两个不合适,况且我也没必要向你汇报我的私人生活,希望你别再无理取闹了。”
白月红听到这话后,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阵冷笑。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嘲讽地说道:“不合适?哼,这不过是你为自己找的一个可笑的借口而已!我看啊,你就是嫌弃我长得不够漂亮,不够温柔!你们男人,全都是一个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