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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生赶到县城,去了发现刘金花失踪的第一现场。

虽然因为路人走过,上面的那些足迹有被破坏的痕迹。

但,他还是从那些凌乱的脚印中,看出刘金花和与之拉扯的人,是认识的,而且是很熟的那种。

结合自己了解到的,刘金花的社会关系。

很快,他就把目标锁定了其前夫一家。

从县衙的户籍处,查到其前夫一家的住址后,立即骑马追了出去......

此时,刘洪带着兄弟们,已经来到蓝田镇王家庄,并很快打听了谢友富(刘金花前公爹)家。

谢友富家。

尤氏把一条脏裤子,扔进洗衣盆里。

看着那条小宝穿的裤子,田氏就想起自己惨死的儿子强子。

想到儿子从井里被打捞起来时,整个人都肿的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田氏的心,就一阵阵的抽痛。

要不是因为悲伤过度,她才怀了两个月的孩子,也不会保不住。

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田氏拿起那条裤子就扔在了地上。

见状,尤氏不悦道:“老三家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田氏头也不抬,继续搓着洗手里的衣服:“谁家的衣服,谁洗去。”

“给你小侄子洗下裤子怎么了?你别忘了,你如今也是个没儿子的,以后还不得你小侄子给你们养老,摔盆子?”

“现在,你这么点小事,你都不干......”

“你快闭嘴吧,别用哄二哥二嫂的那一套来哄骗我。要儿子,我们会自己生。我们才不会伺候那个杀子仇人。”

尤氏一听,气的指着田氏的鼻子骂道:“你自己没用看不住儿子,关你大哥家小宝什么事儿?我看,你这是发了疯症了,得谁咬谁。”

田氏怒瞪着尤氏:“我没看住强子?还不是因为你把我和男人都支出去干活?你说你看强子。那你倒是好好看啊,怎么把孩子看到井里去的?”

“还有那小宝,小小年纪怎么就那么恶毒?要不是他推我家强子,强子能掉下去?”

“有本事你们就不错眼的看着他,不然,我总能找到机会,送他去下面给我家强子磕头认错。”

尤氏,一听,这还得了啊?

“好啊!反了天了,你居然敢起这么恶毒的心思。老三,你给老娘滚出来,你看看你死乞白赖的娶回来的,是个什么东西?

都是这个贱人拖累了你都快三十了,连个儿子都没有。”

谢三柱推开厢房的门走了出来。

“娘,你能不能别闹了?强子是怎么没的,我媳妇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掉了,大家心里都有数。你还拿两个孩子的死,和小宝来刺她,就别怪她口不择言。”

三儿子的指责,让尤氏下不来台,转身就在田氏身上掐了一把。

“好啊,说,是不是你个贱蹄子,撺掇我三儿跟我离心......”

“看我不打死你!你真是连刘氏那下贱玩意都不如......”

一脚踢开翻身前的洗衣盆:“二嫂再好,你不也逼得人和离,断亲了?把二哥的媳妇和闺女都撵走了,又不肯出钱再给二哥再娶个......”

“好啊,你挑拨完我三儿,又挑拨我二儿。你个搅家精,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躺在柴房,木板子搭成的床铺上的谢二柱,听着门外的吵闹,眼角两行浊泪流下。

用力给了自己两巴掌,心中懊恼:糊涂啊!要是有三弟两口子活的一半明白,他也不至于没了媳妇,也没了女儿......

“嘭!”的一声,篱笆院门被人一脚踹开。

“谢二柱(刘金花的前夫)呢?把谢二柱交出来。”

谢二柱闻言,心里就是一哆嗦:完了,怎么这么快就找来了。

但,想想又觉不对,他都观察了好几次了,那个时间不会有人看到的。

退一步讲,就算看到他,也绝对没人会认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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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生到蓝田镇王家庄时,刘洪正带着几人从王家庄离开。

可见,他们并没在谢友富家找到刘金花。

靳生没进王家庄,而是转身去了蓝田镇,找了家酒楼,吃了顿饭......

入夜,靳生潜入王家庄,很快摸到了谢友富家。

谢友富家的土屋,盖的倒是不少。

挨个房间找去,终于找到了住在柴房的谢二柱。

此时的谢二柱,眼神空洞的看房顶,并未发觉窗外有人。

靳生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拔掉塞子,倒出一粒小药丸,丢进嘴里。

随后,又从怀中掏出一节细竹管状的东西,用火折子将其一头点燃,一阵阵白烟燃起。

把那玩意,往本就关不严实的门缝里一塞。

他背靠着墙,看着天上的繁星,在心里数着数。

“一、二、三......九、十。”

时间到,靳生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把昏迷过去的谢二柱,往肩上一扛,出门就消失在夜色里......

靳生把人直接带到了半山腰。

拿出水囊喝了两口水后,把水囊里剩下的水,全都浇在在谢二柱的的脸上。

十月初的天气,半夜已经很冷了,再被冷水浇,被冷风吹......

谢二柱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

但看着天上的繁星,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摸着冰凉的脸,他一时反应不过来,自己这是在哪儿?

突然,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醒了?”

谢二柱吓的“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循声看去,可月初的新月,让他看不清男人的面貌。

更何况那人还戴了黑色的面巾,只露出一只眼睛。

谢二柱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是谁?为什么抓我?”

同样的夜色,谢二柱看不清靳生的面部,但对习过武,五感敏锐的靳生来说,则完全不是问题。

他清楚的看见谢二柱眼里,是对未知的慌乱和恐惧。

看着他的怂样,靳生不是很理解,就这么个玩意儿,是怎么敢掳别人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