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答复,胡亥心中的疑团豁然开朗。难怪他与父皇相貌酷似,原来是兄弟关系。\"做得好,你可以下去了。\"说完,胡亥赏赐了些银两以示嘉奖。
虽然他已知皇子的真实身份,但世人皆信其为秦始皇之子,即便透露这个消息,怕也无人会信。胡亥权衡后,认为此事还需谨慎处理。
然而,身份 胡亥胡亥 后,胡亥明白这人早有预谋,或许是等待某个机会。想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不再深入思考。“参见殿下,赵高求见。”
胡亥眉头紧锁,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不知赵高找他何事。然而来者是客,他不便驱逐。“让他进来吧。”
回到座位上,胡亥等待赵高的到来,不过并未给予友善的态度。
当赵高亲自抵达后,胡亥才抬起眼睛,望着他问:“未能远迎,敢问大人来访所为何事?”尽管两人本就关系紧张,此刻的赵高在这样的场合下也感到了一丝尴尬。然而,他今天并未如以往般发怒,反而满脸堆笑,显得讨好。“殿下,微臣能有何事?当然是有求于您……”胡亥听完,并未立即回应,示意赵高继续说下去。
见到胡亥对自己的态度有所改善,赵高心里暗自得意,言语间多了几分尖酸刻薄。“殿下,您真是深藏不露,美眷众多,就连陛下后宫中的佳丽也未必及得上您啊。”“这话怎么说?”
在深夜时分,赵高内心充满激动,虽然表面上他是太监,但实质上仍是完整的个体,面对赵飞燕这样的 胡亥胡亥 ,怎能无动于衷?胡亥的想法实在可笑,他若得不到飞燕,自己难道就毫无办法了吗?
很快,赵高来到赵飞燕门外,而赵云正坐在她的房间里。赵飞燕对此感到困惑,不明白赵云为何会在自己房中,毕竟男女之间应保持距离。她与赵云并不熟络,尽管对方英俊潇洒,是名震一时的将领,但她并不喜欢这种小白脸,与他同处一室让她感到不自在。
赵飞燕忍不住上前询问:“赵将军,你找我有事吗?一直待在我房间,难道……你对我有意?”赵云轻笑一声,似乎赵飞燕真以为自己很迷人,但这确实是他的问题,他没告诉赵飞燕留下的原因。
于是,赵云坦诚道:“实话告诉你,赵高对您有觊觎之心,公子胡亥担心他会对你不利,所以派我来保护你,别辜负了他的好意!”听到这个,赵飞燕感到诧异,赵高虽对她有好感,但他毕竟是太监,怎么可能会伤害自己?这岂不是矛盾?
她质疑道:“赵将军,你不必骗我,据我所知,赵高把我当作亲妹妹看待,我觉得你误解了。虽然他品行不佳,但这样的事情绝不可能发生!”赵云无奈,赵飞燕顽固不化,他说什么也不听,但这并非他能强加的。
他最后说:“既然你不信,我也无法,但我只是遵从公子胡亥的命令来保护你,你若要我离开,自己去找他吧!”
赵飞燕对此也是无可奈何,她明白胡亥的用心良苦,他始终视自己如亲妹。胡亥对自己的这份深情厚意,若她此刻说多余,无疑会伤了他的心。于是她说道:“既然这样,你就留在这里吧,但我们得有个约定,如果丑时赵高还没到,你就必须离开,难道你想在我这里过夜不成?”
赵云微微一笑,露出一丝笑意,回应道:“你尽管放心,我会按你说的做,如果子时赵高还没出现,我立刻离开。但在这段时间里,希望你能安分守己地待在这里!”
赵飞燕点头同意:“好吧,虽然你在这里让我有些心烦,但我还能做别的事。不过,我要提醒你,像你这种小白脸,恐怕没人会喜欢。”
赵云脸上流露出轻蔑,没有回应赵飞燕的嘲讽,因为她认为赵飞燕的问题并不值得自己回答。
此刻,赵高已进入赵飞燕的闺房,赵飞燕见到他,内心一惊,看来赵云所说非虚,赵高果然回来了,但他的目的为何,她还不清楚。
赵飞燕厉声质问道:“公公大人,深更半夜你这样贸然闯入,不太合适吧?虽你是宦官,但我们的关系毕竟还不够亲近。”
赵高带着几分得意地说:“关系疏远是吗,飞燕?这样说只会让我们更熟悉。现在或许不熟,但今晚过后就不一样了,今晚我保证会对你非常了解!”
赵飞燕察觉到赵高的意图,提高声音:“想不到你真是假宦官,不知你怎么混进宫的。要是皇上知道了,你的小命难保!”
赵高轻笑一声,答道:“这事儿很多人都清楚,皇上自然也知悉。但他如此宠信我,怎会为这点小事计较呢!”
说完,赵高开始对赵飞燕动手动脚。赵飞燕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巴掌,但这并未阻止赵高进一步的侵犯。毕竟,赵高身为男性,他的行为愈演愈烈。
当胡亥派出的士兵将皇上带到此处时,后者感到诧异,不明白深更半夜召唤自己有何要事。难道有紧急大事发生吗?
步入寝宫,皇上看到一个袋子中有动静,不禁询问:“胡亥,你在做什么?这袋子里的人是谁?”胡亥轻笑一声,恭敬回答:“父皇,您猜猜看,其实我不知道,但这人想对燕姬不利,被我发现后用麻袋打了几下,正等着您一起来审问。”
听到这里,嬴政心中疑惑,竟有人胆敢闯入皇宫后院,更甚者是对他的爱妃飞燕有所图谋。于是他说:“好,你赶紧解开袋子,让我看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竟敢对飞燕下手!”揭开幕布,他看到是赵高,心中颇为不悦,因为赵高是他最信任的人,如今竟干出这种事,无疑是打他的脸。
秦始皇质问:“赵高,你竟做出这样的事,必须有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赵高明白自己已触怒皇帝,若坦白便是打脸,而且他确信,秦始皇绝不会容忍他犯此大错。
赵高反驳道:“皇上,这是公子胡亥的陷害,我的人格皇上是清楚的,而且,公子对我不满早已路人皆知!”胡亥对此震惊,没想到赵高竟不承认,还反过来指责自己。
他大声喝道:“就算我与你是何等仇恨,我也不会冤枉你,你看看我像是那种公报私仇的人吗?事实终将由皇上裁断!”然而,赵高却坚持:“皇上,您别听胡亥胡言,他总是针对我,一个太监何以屡遭 胡亥胡亥 ,皇上您得查明 胡亥胡亥 !”
面对这样的局面,嬴政保持沉默,但心中苦笑,因为赵高试图以太监身份作为借口,但这在旁人眼中早已不是秘密。他决定不再姑息,转向飞燕:“飞燕,你对这件事最了解,你说说,他们二人的话哪一方可信?”
赵飞燕泪眼婆娑地申诉:“皇上,您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当然是公子胡亥说的是实话,赵高简直是禽兽不如!”
赵飞燕紧接着说道:“看看我的衣物,都是被赵高撕扯所致,你能想象他的疯狂程度了吧?我知道您赵高备受宠爱,但纵然如此,难道你还要姑息他的行为吗!”
面对赵飞燕的指责,赵高内心甚是愤怒,他大声反驳道:“闭嘴!你这是在诬陷我,我没做过的事你怎么能让我承认!”他的语气充满不忿。
赵飞燕冷笑一声,提高声音对秦始皇道:“皇上,您应该明白我说的是实情,赵高简直是 胡亥胡亥 小人!请您为我主持公道。”
赵高深知自己难以与赵飞燕争辩,且确实有过失,他只好对秦始皇道:“皇上,跟随您多年,奴才的命运全在您的掌握。如果您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改变。”
此刻,赵高决定不再辩解,因为明白秦始皇心中已有定论,再多言也只是徒劳。“皇上,既然如此,我认罪。胡亥公子所说皆是事实,恳请皇上宽恕我的过错。”
秦始皇深感棘手,赵高的错误显而易见,若继续包庇,自己的权威将受损。他厉声道:“赵高,不是我不信任你,是你不值得信任。你隐瞒太监身份之事隐瞒许久,若非我不追究,你早该为此付出代价!”
赵高低头认错,小声说:“皇上说得对,我 胡亥胡亥 了您,幸好您宽容。这次确实是我犯下大错,只求皇上从轻发落。”
秦始皇叹了一口气,讽刺道:“怎么,现在不狡辩了?你不是很能言善辩吗?继续啊,说你没做这事!”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失望。
赵高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跪在地上对秦始皇道:“皇上,错在奴才,胡亥公子所言无误,望皇上施以惩罚。”他连连磕头,诚恳地请求:“皇上,尽管我犯下罪过,但对您的忠诚从未改变。无论您信或不信,望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永远忠于您。”
面对赵高的忠诚表白,秦始皇心中矛盾,虽然此事有损颜面,但他不愿因此剥夺赵高的性命,毕竟失去一个理解自己的人并非易事。于是,他开口道:“赵高,你的罪过不小,但看在你是我最信赖之人,我将给予你最轻的惩处。”
赵高随即屈膝跪地,高声道:“感谢陛下厚爱!”接着,他问道:“不知陛下将如何惩治微臣?”
秦始皇思索片刻后道:“之前胡亥有过失,我本指望你能严加管教,却未料你也如此,此事作罢便是。”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失望。
闻言,胡亥脸上流露出惊讶,赵高触犯宫规,父皇竟给出如此轻微的惩罚,这让胡亥怀疑赵高是不是对父皇施了什么手段。他心中暗想,这样的罪行怎能轻易放过?
于是,胡亥对秦始皇进言:“父皇,此事不可就此罢休,赵高如此轻视飞燕,若不严惩,将来如何服众?”他知道,父亲可能会有顾忌,但他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秦始皇明白胡亥的意思,但对赵高还是有些不忍,毕竟他为自己出谋划策不少。他说道:“胡亥,此事就此打住吧,我已让其功过相抵。”
胡亥无奈地叹了口气,意识到继续逼迫父皇并不妥当,既然父皇已经决定,他也只好保持沉默。不过,他仍担忧赵高可能再次作乱,于是提醒道:“父皇的决定,儿臣不敢多言,但赵高性格狂妄,若再放任,后果不堪设想。”
秦始皇笑了笑,坚定地说:“你不必担心,他不会的。”随后,他对赵高下令:“赵高,鉴于你的行为,暂且禁足一个月,看你表现再做定夺。”说完,他拂袖而去。赵高回到居所,愤怒使他的面颊和鼻尖涨红,对胡亥的怨恨愈发加深。
他怒不可遏地将桌上的物件摔向地面,喊道:“胡亥,你等着,今日的侮辱我记下了,将来必定让你付出代价!”
一旁的小太监看到赵高的怒气,深知发生了何事,便安慰道:“公公,请息怒,胡亥不过仗着皇子身份嚣张,宫里谁不对公公敬畏三分呢?”然而,赵高听闻这话,低声问道:“难道你有什么整治他的计策?”小太监自信地点点头。
那位老妇闻言,微微颔首,含泪道:“我听那
随从们迅速将那个女人带到胡亥那里,快速地向他报告了所见情形。胡亥听后露出惊讶的表情,急忙吩咐道:
“既然这样,立刻带他去医馆好好治疗,然后送回那位老妇人家。”转眼间,胡亥闯入的消息已传至新皇子耳中。新皇子连忙召集府里的众多随从,匆匆赶往外院。
他来时衣衫不整,像一个醉汉,身边还有不少风尘女子相伴,形象极为狼狈。
然而,尽管如此,那些皇子仍不知死活地走向胡亥,嬉皮笑脸地问道:“哎呀,这不是胡亥殿下吗?今天怎么有空光临寒舍?”胡亥听后,脸上显露出不悦,指责道:“陛下给予你的恩赐难道就是让你放纵作恶吗?看看你现在,哪里还有皇家子弟的样子!”
新皇子闻言,立即卸下伪装,怒视胡亥道:
“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跑到我这里撒野?这些都是父皇给的,轮不到你指手画脚!”说完,他还想对胡亥出手,只是由于酒醉才变得肆无忌惮。但他的侍从深知胡亥的厉害,连忙阻止了他。胡亥原不想动手,只是新皇子的话实在让他难以忍受,言语刻薄。
离开前,胡亥还是没忍住,教训了他一顿。打完后,胡亥带着不屑离开了新皇子府。新皇子被胡亥狠揍后,从醉酒中清醒过来,回到房间,对着物件发泄情绪。赵高得知此事后,也迅速赶来新皇子府。
新皇子原本不愿见他,但通报者提到赵高曾弹劾胡亥,这让新皇子心生兴趣,便让人将赵高请进府。
赵高进门后,看到新皇子被打得鼻青脸肿,不禁悲愤填膺:“胡亥简直无法无天,这是对陛下和您的无视啊!”
新皇子闻言,察觉到共同的目标,连忙附和:“你也非常讨厌他吧?”
赵高闻言叹了一口气:“是啊,他在朝堂上处处与我作对,但碍于他是陛下的亲生子,我也无可奈何。”新皇子眼珠转动,思考片刻后开口:“他确实是陛下的孩子,难道我就不是吗?”赵高意识到自己的目的已达成,赶紧说道:“新皇子说得对,按你这么说,或许我们可以联手!”
新皇子点点头:“你有什么计划来与我合作?”赵高深思后答道:“要对付他,我们必须长远规划,毕竟他在陛下心中也算得上半个红人。”
新皇子以半嘲讽半轻蔑的口吻说道:“与我相比,他在皇上的宠爱中简直微不足道。父亲向来偏爱于我,只要我们能找出他的过错,再禀告父皇,定能一举得逞!”他的话语间充满自信。
赵高听后暗自欣喜,但表面上不动声色,随即提醒道:“的确如此,但他诡计多端,要想扳倒他,还需深思熟虑!”赵高素来善用权谋,此次找到了新皇子这个强大的盟友,岂能轻易放弃。而新皇子不愿在京都的享乐中受到干扰,二人可谓志同道合。
当晚,新皇子府中便上演了一场精心策划的戏码:大批美女献媚,美酒佳酿轮番上阵,目的只为紧紧缠住胡亥。直至天明,新皇子才从醉意中醒来。
……
赵高整夜未眠,见新皇子苏醒,忙问道:“殿下醒了?”新皇子头疼地揉着眉心,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你怎么还在?”赵高唯恐被遗忘,连忙解释:“难道您忘了?昨晚我们还计划联手对付胡亥呢!”新皇子闻言如梦初醒,胡乱披上衣物下床。门外的侍从闻声连忙进来伺候他梳洗更衣。
赵高在一旁积极献策:“昨夜我苦思良久,终于有了应对之策!”新皇子疑惑地看着他:“有何妙计?”赵高接着道:“胡亥公然闯入您的府邸,还无故欺凌,仅此一条罪状,已足以在陛下面前控诉他!”
然而新皇子仍有疑虑:“可我看胡亥嚣张跋扈,直接找父皇,他会支持我吗?”赵高大笑:“您是父皇的心头肉,他若不为您出头,还有何人值得他关注?”说完,他又强调:“更何况,您脸上的伤痕犹在,这不是最有力的证据吗?”
新皇子对着铜镜审视自己的面容,许久后惊呼:“没错!我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周围的侍从见状,连忙跪倒一片。赵高趁机道:“殿下,您难道担心此事无声无息地过去,让您受此委屈?”新皇子被赵高的言语 胡亥胡亥 ,怒火渐起,很快吩咐道:“传车驾,我要立即进宫面圣!”赵高闻言,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新皇子入宫后并无特别才能,只是带着哭声,步履蹒跚地进入秦始皇的寝殿,哭诉道:“父皇啊,昨天胡亥突然闯入我的府邸,对我拳脚相加,恶言辱骂!请您为我主持公道!”说着,他一边哭泣,一边慢慢靠近秦始皇脚下。
秦始皇见此情景略感困惑,毕竟对胡亥的性情有所了解,因此并未完全信服新皇子的说辞。然而,他看到新皇子脸上确实有伤痕,不似作伪,于是虽有所保留,但表面上还是表现出关心。“先别哭了,脸上的伤是否已请御医看过?不能留下疤痕。关于胡亥的事,我会妥善处理,给你一个交代。”新皇子不明秦始皇的想法,误以为他将为自己做主,连忙恳求:“父皇一定要严厉惩治他,否则他若得逞,恐怕日后还会欺侮于我。”秦始皇微微皱眉,点头应允:“你说得对,我都答应你。快去找御医看看。”说完,便命太监领新皇子离去。
新皇子并未怀疑秦始皇,坚信他将责罚胡亥,于是自行离开皇宫,没跟太监一同寻找御医。太监见状,立即回宫禀报秦始皇。
得知此事后,秦始皇心中的揣测得到证实,立刻派人召胡亥进宫。
自新皇子进宫以来,胡亥便有所耳闻,此刻皇帝忽然传唤,他猜测到了原因。身边幕僚面露忧虑,担忧道:“殿下,陛下如今偏爱他,会不会因昨日之事而迁怒于你?”
胡亥摇头道:“应该不会,我昨日去找他,事出有因,陛下不会因此不分轻重。”说完,他起身换上朝服,准备进宫。
新皇子离开后不久,赵高也随之入宫,但他明智地没有急着去找秦始皇再控诉,而是静候宫门外,待听到秦始皇召见胡亥的消息时,他暗自窃喜。
赵高得知胡亥进宫,立刻行动起来,没有直接去找秦始皇,而是隐秘地守在宫门口,期待事情朝着自己的预想发展。
秦始皇听完后微微颔首:“尽管我对孩子放纵,但他并未到盲目信任的程度,况且你的行事稳重。”说完,秦始皇让人拿来胡亥胡亥让胡亥坐下,二人相对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