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举动太过冒昧。
也暧昧。
因为在众人不知道的情况下下,秦郅玄……
舔时茭手。
跟狗一样!
时茭表情瞬间割裂,带着点嫌弃,还不敢松开。
又有脏东西了。
时远洲当即蹙起眉峰责怪:“小茭,不许这么没礼貌。”
转头又去给秦郅玄赔笑:“秦总,你刚才想说什么?”
时茭知道自己无礼了,可他知道秦郅玄要干嘛。
秦郅玄,要公开他们的关系。
桌子底下,时茭踹了秦郅玄好几脚,讪讪收回手的同时,还警示的嗔了秦郅玄一眼。
这个举动,大家看得一清二楚,觉得时茭真是越来越会恃宠而骄了。
说到底,在秦郅玄那儿,时家压根儿就是个排不上号的中等企业。
“没想说什么,就说我和时承言私底下接触过了,相处得很好。”
秦郅玄雕刻削薄的唇上残留着温热和清香,眉眼间渗出痴汉靡情,率先解释:“他喝了酒头疼,怪我说话吵着他了,我的问题。”
“我先送他回房间。”
说完,拽着时茭就起身,带了点强迫意味儿。
“我带他上去。”
时茭亲弟弟也快速起身,准备一起搀着时茭,却被秦郅玄不动声色的拂去了手。
“不用了,两个人扶倒还麻烦,你继续吃吧。”
他不许别人碰时茭一点。
亲弟弟也不行。
只能自己碰。
说完,就把人……
抱了起来。
打横的公主抱。
众人:“???”
一张张大写的问号脸?
父爱确实是泛滥惨了。
时茭没太反抗,他恨不得将秦郅玄叫走,不然等下秦郅玄受刺激,直接开诚布公,那可怎么得了。
可秦郅玄居然抱他,惊掉他下巴。
所以在众人看不见时,掐了两下秦郅玄的胳膊肉,瓮声瓮气:“谁叫你抱我的。”
一进房间,秦郅玄就忍不住了。
将怀里的人换了个姿势,让时茭双腿别在他腰侧,他的双手勒住时茭大腿内侧的肉,将人的后背抵在门后。
一时间,时茭就跌进一双欲乱迷情的热潮灼热瞳孔里。
时茭发难诘问:“你刚刚是不是要跟他们说我们俩也是情侣?”
秦郅玄眼底划过受伤,卖弄起了可怜:“不能说吗?”
他这副样子,摆明了是在谴责时茭薄情。
多多少少还沾带点无理取闹。
“怎么就不能说了,他们都能说,偏偏我们两个要藏着掖着,跟偷情一样。”
“我就这么拿不出手吗?”
“还是老婆就喜欢这种背着所有人,表面上叫我叔叔,背地里叫我老公的,危险禁忌关系?”
时茭:“……”
他确实觉得秦郅玄有点拿不出手。
主要是跟秦郅玄公开后对他而言,会产生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他不想徒生波折。
时茭一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犟着性子,又夹带哀求:“反正就是不许说。”
“你要跟他们说了,我就不跟你好了。”
“不给你亲,不给你摸,也不给你睡。”
在没名分这件事上,秦郅玄哀怨得跟被时茭吃干抹净后抛弃似的。
幽灵附身,深邃的眉宇间戾气过浓:“你不给我,我就把你锁起来,照样能亲、摸、睡。”
时茭气恼秦郅玄的蛮横,又知道秦郅玄确实有这个实力。
见自家气性大,气量小的老婆又要生气撅嘴,秦郅玄也乐意哄:“好了,听你的,不告诉他们,我们偷偷谈恋爱。”
“那茭茭要奖励我。”
时茭被怼在门上欺负,身前的秦郅玄满是压迫感的坚硬胸膛,感觉比身后的石头还要硬。
秦郅玄时时刻刻都跟一匹恶狼一样,禽兽属性大发。
时茭酒量是真的差,秦郅玄没亲一会儿,就晕乎乎的软趴在秦郅玄怀里哼哼唧唧了。
“我好晕啊~”
“都怪你,要让我喝那么多酒。”
天地良心,秦郅玄一点没逼时茭,可还是背了锅。
秦郅玄深知时茭甩锅的本领,当即揽责:“怪我,都怪我,宝宝打我吧。”
时茭声线乖软,秦郅玄也不自觉柔情。
说完,还单手托着人,拽上时茭柔弱无骨的手往自己脸上呼。
秦郅玄见人确实难受,就改为浅吻轻嘬。
怀里的男生漂亮得满脸媚态,酡红的脸颊绯情似水蜜桃,眼角洇着湿漉漉的色泽,让人想把他拆吃入腹。
秦郅玄抱着人亲近,猛嗅着时茭身上的浅淡花香。
“宝宝香香的。”
想把时茭亲死。
“这还不到七点,就要睡了吗?”
时茭眼皮子打了好一会儿架了,确实因一杯酒就昏昏欲睡。
主要是那酒度数高,比时茭之前喝的劲儿大。
秦郅玄也不折腾人了,将人放到床上,撩了点被角搭在时茭肚子上。
又用唇贴了下时茭的额头。
刚准备走,时茭又作势要腾起来。
“我要……去洗手间。”
红润的脸配上那羞赧的神情,简直不要太蛊人。
秦郅玄摸了一把时茭贴在他手臂上的脸,抱着人去了洗手间后,又把人抱了回来。
“乖乖的,我得先下去了,等下再来找你。”
时茭意识不清,但听出了秦郅玄这句话的意思。
看样子,是准备又在时家赖一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