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的这句话也提醒到了众人。
众人齐齐的后退,十分的有默契。
先是棒梗,又是许大茂。
这两人的惨状告诉了众人这只大公鸡的危险程度。
这时候可不能发愣啊,所以众人都齐齐拉开了与大公鸡的距离。
易忠海看到众人的动作脸直接变黑。
平时让你们学一大爷你们不学,现在这个你们学的倒是怪快。
“我让你们上去救人啊,不是让你们后退啊。”
易忠海在心里喊道。
他看着围在许大茂身边的大公鸡顿时感到头大。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立马回头喊道。
“老刘,老闫,快点上去救人啊。”
听到易忠海点自己的名字,刘海中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他忍不住在心中暗骂易忠海。
“这个时候你让我冲上去救人?”
“你咋不去。”
“反正你易忠海本来就是一个绝户,又用不到你那东西。”
“我又不是绝户,我那东西还有用呢。”
闫埠贵此时好像是后院聋老太太附体了。
“老易你说的啥?”
“风太大了我没听清。”
就在三个大爷勾心斗角的时候,大公鸡还没停下。
他又找准机会给许大茂的要害来了一下。
这一下仿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许大茂被啄了这一下之后立马跪到地上然后在地上打滚。
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易忠海看到这一幕直到不能再拖了。
他回头瞪了一眼刘海中和严埠贵。
从兜里拿出了两块钱举过头顶喊道。
“赶快救人!”
一看到一大爷拿出钱来了,刚才还聋老太太附身的三大爷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打算让自己的两个儿子上去救人。
结果一直在人群中看戏的沈重抢先一步冲了出来。
谁也没看到沈重是怎么一瞬间抵达一大爷身边的。
沈重冲出来一下就将一大爷手中的两块钱拿到了手中说道。
“一大爷还真是客气。”
“咱们都是一个院的,街坊邻居之间相互帮助不是应该的吗。”
“但是咱这一大爷都拿出钱来了,我不拿不就显得我不给一大爷面子吗。”
“这钱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易忠海听到沈重的话脸都快黑成锅底了。
还好沈重拿了钱还知道干活,要不然一大爷真要气死了。
沈重走到许大茂面前,直接踢了一脚在许大茂身边绕圈的大公鸡。
看这样子要是没人上来阻止,大公鸡还打算再重创一下许大茂。
沈重踢了一脚大公鸡之后,本来气势汹汹的大公鸡立马蔫了。
“咯咯咯!”
仿佛是有一头洪水猛兽在它身后追它,大公鸡立马咯咯咯的朝着院外跑去。
大公鸡一边跑,挡着大公鸡路的人们赶忙让开。
可别给他们再啄一下。
大公鸡如入无人之境,无一人敢拦。
很快大公鸡就穿越了人群,跑出了中院。
看到离去的大公鸡也没人敢追。
就这样,许大茂的危险解除了。
沈重摇了摇手中的两块钱对一大爷说道。
“一大爷,虽然没费啥力气,但是您都把钱拿出来了,我知道您要面子。”
“这钱您肯定不拿回去了,我就给您这个面子,我就收下了。”
沈重的一句话给本来就心疼的一大爷干的差点背过气。
沈重将钱慢慢放入口袋之后,低头看了看还在打滚的许大茂,又看了看离许大茂不远也在打滚的棒梗。
想了想就朝着秦淮茹家走去,他直接无视了易忠海。
“我学过医术,你让我看看棒梗怎么样了。”
沈重走到秦淮茹身后说道。
听到有人说他会医术,秦淮茹立马扭头看向来人,一看是沈重她立马说道。
“沈重,你快来,你快给我家棒梗看看。”
沈重之前垂钓出来过推拿精通,虽然不是医术精通。
但是这推拿精通也算是医术中的一种,所以他还是稍微了解一点医术的。
于是他将手放到了棒梗的手腕上。
感应了一下棒梗的脉象之后,沈重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秦淮茹看到沈重的这一幅反应心都凉了半截。
沈重又说道。
“好了,你给我看下他的伤口。”
秦淮茹只能照做。
沈重看了一眼就知道结果了。
心里暗道。
“还好,没救了。”
此时棒梗的要害已经是血肉模糊了。
沈重心里虽然别谁都开心但是表面上摇了摇头说道。
“已经成这样了,不能用了,只能割掉了。”
“要不然到时候伤口恶化了,棒梗甚至还会有生命危险。”
“但是万幸的是,现在送去医院割掉棒梗还是能保得住性命的。”
虽然棒梗的命可以保住,但是秦淮茹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都已经不能用了,还是万幸?
沈重看到这个结果的时候就知道秦淮茹不会高兴了。
确定了棒梗的伤足够严重后,沈重就转身走出了秦淮茹的家门。
说了看看,就是看看。
刚走出门口,在地上打滚的许大茂就强忍疼痛喊住了沈重。
“沈重啊,你给我,你给我也看看,看看我的。”
沈重自然懂他是什么意思,他也没有拒绝。
他蹲下就搭上了许大茂的脉。
沈重闭上眼睛思考了片刻之后,面色变得古怪起来对着许大茂说道。
“你这个倒是比棒梗的要强一点。”
“你这个去医院缝一缝还是可以用的。”
“但是也就仅限于能用。”
“而且,之前棒梗和贾张氏说的都没错。”
“我摸了你这脉象发现你确实就是一个绝户,你的肾脏很早就受损了。”
“已经没有生育的能力了。”
“据我观察来看,你这应该是早年的时候肾脏受到了外力打击。”
本来听到沈重说自己的命根子还能用许大茂还有一点沾沾自喜。
他好歹是一个大人呢,肯定要比棒梗的抗击打能力要强一点。
而且还比棒梗少挨了几下。
结果沈重后面说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窖。
他仿佛忘记了自己的要害还在流血,仿佛没感觉到疼痛般从地上“唰”的站了起来。
“沈重,你别给我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