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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憨憨女郎的躺平日常 > 第三百九十二章 可有废太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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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二章 可有废太子之心?

京都之内忽然间山呼海啸。

护卫皇城的兵马吓了一跳。

皇城之东的东宫更是紧张,此刻陛下就在东宫。

“怎么回事?”耿进问。

下面的兵马去查,很快回禀。

耿进神色几变,进东宫禀告陛下太子殿下。

城外商贾百姓为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贺。

同样大红布置的东宫内,众官员大都在场,皇帝也一改颓然之色,高冠笼发,黄袍笼身,穿着大红喜服的太子唇红齿白,宛若俊秀公子,然身上喜服的龙飞之图如苍龙抬头,云气缭绕。

听闻耿进之言,陛下和太子神色未动。

有朝臣禀奏:“陛下,镇国公府已成尾大不掉之势。”

周遭的朝臣看王大人的神色古怪。

皇帝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眼季子墨。

季子墨道:“来人,请王大人回府。”

“是。”

王大人神色大变,立刻向皇帝跪奏:“陛下,臣一片丹心,还请陛下明鉴,陛下!”

“本宫大喜之日,言不吉之语,即便是寻常百姓也不喜这样的宾客。”季子墨道。

王大人一愣,紧跟着神色一喜:“是,臣现在就回,请太子殿下念在臣一片忠心护持之念,宽宥臣下。”

王大人退下。

季子墨看向左都御史。

左都御史躬身:“臣明日便迁他出京任职。”

“永不叙用。”季子墨道,“镇国公世子,大郎君为国征战,他竟敢口出狂言,实放肆。”

左都御史看向皇帝,皇帝没有说话,左都御史这方应诺。

季子墨看了眼左都御史,虽俊美的面上无害,可左都御史就觉得自己的后背发凉。

太子之命,身为臣子先视陛下,也不算错。

正当左都御史要退下时,只听太子问道:“御史大人看父皇做什么?是认为本宫之命有错?”

“臣不敢。”左都御史慌忙道。

“你已经这么做了。”季子墨道,遂转身跪向皇帝,“父皇可有废太子之心?”

太子一言,众臣连忙跪倒。

在场的宫监宫婢也都赶忙跪下。

转眼间跪了一地。

皇帝只看向太子,吐出两字:“没有。”

“谢父皇。”季子墨起身,看向左都御史,“御史大人可明白了?”

俊美的面容被大红的喜袍映的红润娇艳,甚是比女子还要妍丽几分,可左都御史已全然没了力气,缓缓跪倒:“臣知罪。”

季子墨微微颔首:“本宫大喜之日,不易株连。”

而后,弯身扶起左都御史。

季子墨没有用力,左都御史却不敢不起。

左都御史躬身退后。

众朝臣没有再言,直到外面长鞭响起。

太子妃车驾到。

……

侍郎夫人冯妙邱盈儿在宫外下了车。

冯云乘着车子,驶入东宫。

大红的盖头遮住眼前,视线所落只有铺着大红地毯的路面,耳边无嘈杂,只有礼乐声声。

虽喜,却好似还有忐忑。

系统中琴曲的熟练度不是白升的。

这是她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儿?

前面热气忽来,是火盆。

再往前有瓦片待踩。

都为除祟破邪。

冯云面不改色跨过火盆。

脚踩瓦片,“咔嚓”声后瓦片碎裂。

旁边的宫婢浑身一颤,脚步都险些乱了。

瓦片裂的太碎。

太子妃果然惊人。

……

牵红入手,冯云轻轻动了动。

那边也动了下。

冯云:“……”

不懂。

耳边曲乐转换,眼角所落,官袍滚动,正是礼部尚书,随乐起高声和寡,婉扬而落。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高座之上,皇帝的龙袍轻颤。

虽冯云目不能视,却也感到皇帝的激动。

儿子娶媳妇了。

媳妇不满意也没法子。

背景太强,还不得不依靠。

夫妻对拜。

盖头轻动,仍不可见他的模样,只看到他一身的红衣。

本来就长得比她好看,这样盛装打扮之后闭着眼睛都能想到是如何的惊艳绝伦。

好在她也看了自己,应该不会被比下去……应该不会。

精致的半瓢在手。

同饮合卺酒。

另半瓢在他手中。

淡淡酒香,浓浓醉意。

酒不醉人人自醉。

脚下似是踩在棉花上进了寝房。

房中宫婢均在,有宫里的,还有竹香和冬怜。

她们两个随她一同入宫。

“见过太子妃殿下。”

声声恭迎。

“见过太子殿下。”

冯云在前,方知季子墨在后。

冯云步伐不乱,在宫中礼仪嬷嬷引导之下走向床榻。

床榻上花生枣桂圆金银裸子。

冯云坐下。

太子坐在她身边。

牵红还在,冯云微微偏眸,看到他紧攥着牵红的手,手背上青筋轻迸,亦是紧张。

冯云弯起唇。

宫中嬷嬷口中“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如歌如曲,又是好一阵,众人方退下。

屋内,只有冯云和季子墨。

静悄悄的,只有他们的呼吸声。

而也没多久,随着季子墨一声长长吐气,季子墨执起金称。

大红的盖头掀起,冯云眼前明亮起来。

大红的烛火跳动间似有五彩霞光,而眼前正是季子墨那张雌雄莫辩的面孔。

果然,比她想的还要好看。

季子墨也在恍惚。

她是她?

是她。

女郎总要装扮起来才知如何惊艳。

季子墨弯唇。

冯云也扬起唇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季子墨。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冯云。

两人对视,不约而笑。

忽的,季子墨缓缓抬起手臂,对着她探过来。

俊美的面容昳丽无双,唇角含笑,目光深凝,眼中只有她。

冯云眼底微亮。

这是要撩她?

宫里的嬷嬷早先就有给她某些不可言述的册子,其中图画甚是美妙,欲说还休,比起她曾经好奇看过的某些个图画甚是动片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即便画技远不如她,可那画儿又是叫人有些欲罢不能的好奇欣赏。

原来没有研究过此等画册的冯云深深以为“文化人”的不同。

半掩琵琶半遮面才是最妙。

她看的是这样的画册,他看的是什么样的?

还教这些?

回头她也要学一些。

正就在冯云脑中乱想的时候,季子墨的手臂从她身侧划过,落到了她身后,然后又回到前面。

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