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到公主府,温阮都没问一句方才发生的事,晏洛白几次想解释,也都被温阮岔开话题,于是也没再提。
晚上才是火把节的重点,白天打的猎物会在当晚的篝火晚宴上烤制烹饪,众人围火而坐,吃肉喝酒,彼此吹捧白日的英勇狩猎。
这样的节日几乎每三个月会举办一次,女皇也会出席,君臣互动,就像公司团建,放松娱乐的同时,还能增进领导和员工间的感情。
温阮本不想参加,奈何温秋漓身边的女官亲自来请,温阮也就没再推辞,去混了个酒足饭饱后返回公主府。
当晚,温阮照旧去偏房给晏洛白针灸调理。
刚走进他房间,温阮就察觉到异常。
床上,晏洛白缩在靠墙的角落,只穿一身白色里衣,面色潮红,薄唇潋滟,眸中泛着水光,不住地撕扯自己的衣领。
许是怕惊动旁人,下唇被他死死咬住,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温阮几步走近,蹙眉道,“怎么回事?”
晏洛白迷蒙的双眸紧紧盯着温阮,神情难耐,嗓音暗哑至极,“......公主。”
温阮二话不说,一把扯开他衣领,露出结实胸膛,手起针落,四根银针稳稳扎入他胸口。
“......没用。”晏洛白紧紧抓着温阮手腕,艰难吐字,“是绝情散,羌国特有的欲毒。”
“欲毒?”温阮抓住重点,瞬间了然,“你等着,我叫几个女仆来。”
晏洛白眼瞳剧烈震颤,表情甚至有几分炸裂,握着她的手更加用力,“公主!”
温阮挑眉,“难道你想要男仆?也不是不行。”
往日里白皙俊美的脸庞此刻像被晚霞染透的云朵,娇艳瑰丽,一双狭长的黑眸雾气腾腾,贝齿咬着红唇,一眨不眨的望向温阮,嗓音低低哑哑,“......是公主带我回府的。”
“所以呢?”
晏洛白抓着她的手按到自己胸前,语气幽怨,“公主要负责。”
温阮眉心跳了跳,咬牙,“怎么负责?”
另一只大手缠上她腰身往下拉,晏洛白难耐的往上拱,“......公主,帮帮我,好疼......”
温阮眼疾手快拔掉银针丢到一旁,手撑床边努力稳住身形,咬牙切齿,“晏洛白!”
晏洛白满目赤红,呼吸也越发急促,额头滚落大滴的汗珠,嘴里不住呢喃,“公主,公主......”
正当温阮思索该怎么办时,一阵天翻地覆,她已被晏洛白压在床上。
男人不由分说含住她唇瓣,抵开齿关,极致纠缠。
温阮愣了一瞬,毫不留情狠咬一口,血腥味瞬间在两人口腔蔓延开来。
然而晏洛白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扣着她双手按在两侧,整个人欺身而上。
炙热疯狂的吻让温阮几近窒息,等到能大口呼吸时,感觉衣服领口正在被人用力撕咬。
“晏!洛!白!”男女力量悬殊,温阮被死死压着挣不脱,紧张之余,声音都变了调。
似乎是感受到她的紧张,晏洛白缓缓抬头,待看清温阮眼中委屈强忍的泪水后,蓦地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