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得空,温阮抬手抵在他胸前,哼笑,“玄墨?”
晏洛白大手游走,以缓解思念的煎熬,“玄墨为黑,否极泰来,黑到极致就是白。”
“狡辩。”
晏洛白再次吻住她,缠绵良久后,喃喃低语,“阮阮,跟我回楼兰国吧,那边刚接手,我不能离开太久。”
温阮气息不稳,“你也知道的,我又不是一个人。”
晏洛白听她没拒绝,心中狂喜,“府里的人都带上,这些人你用惯了,还让他们服侍你。”
温阮道,“那......明天我问问时雨,看他们愿不愿意去。”
晏洛白,“???”
“你说的旁人是潇湘阁的那几人?”他支起上半身,难以置信问道。
“你以为是谁?”
“温阮,你就知道气我!这种时候还要提别的男人!”
“哎,你轻点......”
刚停下的木床再次疯狂晃动起来,比方才更甚。
得知要跟随温阮一同前往楼兰国,时雨几人很是兴奋,等在主院见到陪在温阮身侧的晏洛白时,几人不约而同瞪大眼。
时雨,“怎么是你?”
就连很少喜形于色的左月都感觉难以置信,“晏洛白?你是公主的正君?”
其余三人眼神询问。
晏洛白直接揽着温阮的纤腰贴紧自己,用行动回答,“看不出来吗?”
温阮懒得理这个幼稚的男人,直奔主题,“留在依兰国,本宫会将你们举荐给皇姐,保你们前途一片光明。如果愿意跟随本宫去楼兰国,则会比较艰辛,毕竟国家重组,需要出力的地方很多。”
短暂的沉默过后,五人异口同声,“愿为公主效犬马之力!”
七日后,时雨参加秋闱,三日后放榜,高中榜首。
翌日,一行人坐车出发,往楼兰国驶去。
温阮一连几天都在和家里人告别,父母,几个哥哥姐姐,几乎每天早出晚归,此刻休闲下来,一上车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补觉。
晏洛白靠坐在边上,让她枕着自己的腿,尽可能睡得舒服点。
两日后抵达楼兰国,又是一番休整后才安顿下来。
楼兰国尚武,故而国事方面较为稀松,温阮带来的人正好派上用场。
时雨上任大理寺卿。
左月在宫里掌管尚衣局。
旭禾掌管御膳房。
东方瑾入翰林院负责律法及科考等重要事项。
沈青云作为一名出色的剑客,则负责为一国之君训练一批信得过的有素侍卫。
段行舟是在两个月后从依兰国来到楼兰国的,呈上一份手绘的西域详图。
晏洛白降服山后的胡人部落后,统兵西进,攻下大小城池无数。
每攻占一城,就在段行舟绘制的地图上画一面红旗。
三年后,漠北王朝成立,晏洛白登基成为西域疆土面积最广的帝王。
民间对这位帝王的传言除了狠厉勇猛,还有一个反差极大的言论,那就是惧内。
御花园,温阮坐在凉亭内悠闲看鱼儿在荷叶间嬉戏。
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娘娘,这是南方进贡的水果,您尝尝。”
温阮捻起一颗樱桃放进嘴里,笑眯眯道,“小雨儿越来越有大理寺卿的范儿了。”
三年时间,时雨变的成熟稳重,却依旧目光灼灼,“多谢娘娘提携。”
端着一盘樱桃刚走到假山后面的晏洛白脚步一顿,停留片刻,又转身往回走。
当晚,温泉池内,池水涟漪荡漾,一圈圈涌向池边。
晏洛白看着挂在身前娇喘的小女人,眸光幽暗至极,“......阮阮。”
“嗯~”
“我爱你,阮阮,此生只爱你!”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池水更加汹涌。
夜已深,月高悬,欢愉无止歇。
翌日,晏洛白下的第一道圣旨便是,从今往后,楼兰国内执行一夫一妻制,作为帝王,他将会以身作则。
酒楼里,六名容貌俊美的男子聚在一起小酌,听到这样的圣旨不足为奇。
后来者居上,还捷足先登,对他们六人有所忌惮也是正常。
时雨拿起一颗樱桃吃进嘴里,笑道,“今年的樱桃格外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