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岛弘一是个十分讲究且有原则的人,从周可的茶馆回去后,当天他就将我孙子士尼几人从肃贪小组放了出来。
最为离谱的是,前脚还在老虎凳上坐着的我孙子士尼几人,后脚出了审讯室就成了肃贪小组的外围成员了。
“我孙子君,以后可要好好干呀!”小岛弘一语看着自己的几位八竿子打不着的后辈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多谢小岛前辈栽培!”我孙子士尼几人面色激动地纷纷朝着小岛弘一鞠躬致谢。
“这也多亏了你们自己,自助者天助之。回去也别忘了谢谢你们的松田长官,不是他你们今天出不来!”
小岛弘一很是满意地看着几人,虽说钱是通过周可给的,但是在他看来眼前这几人无疑是会办事且有能力的。
“对了,回去都收拾一下,下周会有人和你们办理交接,到时候你们的关系会直接转到总部肃贪小组这边来!”小岛弘一继续吩咐道。
“明白!”
四十分钟后,三分局,准备去找横山勇他们聚一聚的周可没等出门,就碰到了陈政华带着我孙子士尼他们来办公室表忠心。
在了解事情的原委后,我孙子士尼几人倒是没要求把钱还给周可,而是纷纷拍着胸脯表示以后就算去了肃贪小组也会听周可的安排。
值得注意的是,在交谈的过程中,周可注意到其中一位叫明智光秀的家伙似乎看起来有些心绪不宁,眼神一直飘忽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桑,你还有什么事吗?”周可看着并没有跟我孙子士尼他们一同离开的陈政华开口问道。
“太君,苗处长从医院回来了!”陈政华说这话时脸有些微微发红。
“怎么这么久?他不是只是肠胃不适吗?还是说他出院后又负伤进去了?”
周可最近这段时间还真没怎么关注过苗木诚,回东京后更是把三分局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太君,苗处长因为病情原因一直没出院,从肠胃科接收治疗完后直接转到精神科去了!”陈政华解释道。
“啊?他好歹也是曾经卧了好几个底的男人,怎么精神状态这么脆弱?”
周可心中多少有些自责,感觉自己有点亏待这位当前可能是一个阵营里的同伴了。
“唉,属下也不知道,转去精神科也是医院里肠胃科的医生要求的!”陈政华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人在哪呢?我这准备出去吃饭了,正好见他一见!”周可开口询问道。
“太君,苗处长回来后本来是要来您办公室见您的,但在路过楼梯附近的一个厕所后,突然病发了,跑到厕所里就再也没有出来!”
“陈桑,你见到苗处长后跟他说一声,工作的事情不着急,让他先调整好心态.....”周可再次嘱咐了陈政华两句后就下楼了。
“你们听说了吗,咱们自打来了后就没见到过的那位史处长回来了!”三分局一名萌新警员开口跟另外几名同样新加入的警员说道。
“哪个史处长?咱们三分局没有姓史的处长啊!”另外一名司法处的新警员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他们司法处可是专门管理人员档案的,可他却是没听说过三分局的头头脑脑里有这么一位。
“就是史三金处长呀!特务处的,你们不知道吗?”
“小刘,闭嘴!怎么说话呢,那是苗处长!”一名老资历警长开口训斥道。
“太君好!”在警长的示意下,几名萌新警员看到穿着一身中山装来到楼下的周可后纷纷鞠躬问好。
“太君,您别生气。他们是新来的,不是故意说闲话的,我回头就处罚他们!”警长再次朝着周可鞠躬说道。
“你这什么话,我们三分局什么时候不让人在局里说闲话了?”
周可语气很是严厉,他看着有些愣神的警长跟警员再次开口提醒道;“但是,关于局内同事的闲话就不要在局内说了,不利于团结,你们地明白了吗?”
“太君,我们地明白了!”
来之前就听说三分局的管事太君很是开明,这下新来的警员算是真正见识到了,本以为最少会被打一顿的警员彻底放下了心来。
“队长,苗处长是改过名字吗?我记得你们之前不是说他是史三金处长吗?”目送周可离去后,警员有些不解地问向了身旁的警长。
“那是因为他之前在饭店吃了三斤.....”
“咳咳!”苗木诚一脸阴沉地出现在几人身后,轻咳一声打断了保卫处这名警长的解释。
“苗处长好!”
..........
“松田君,肃贪小组的事情你处理完了?”高级食堂内,横山勇倒了一杯上好的龙井递给了进屋的周可。
“嗯,已经处理妥当了。横山君,你今天怎么这么殷勤,不会在茶水里下毒了吧?”周可接过茶杯轻抿了一口润了润喉咙说道。
“松田君,横山君这是等不及升官了!”毛利弘元给周可盛了碗米饭笑着解释道。
“弘元,你不着急?人生三大事:升官、发财、死老婆!这里面升官可是排在第一位的。”横山勇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事我明天跟大客户接洽完再说,清水君你们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周可开口问道。
“松田君,我们这边没什么问题,申请协助你们出城排查的事情已经通过了批准。”清水信说道。
“那个飞云山的土匪你们打下来没问题吧?到时候你们可是主攻手!”周可提到的这个飞云山,是距离边区和沪市都有一定距离的一个亲伪政府的土匪寨子。
“没问题,就是那个山上的人数是不是有些少,我怕功劳到时候不够分的。”清水信说出了自己一直比较关心的问题。
“这个没事,我们算好了,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都会有一批伪军给他们送物资!”毛利弘元解释道。
“斯~这合适吗?”清水信感觉自己以为极低的道德底线貌似还不够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