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开怀的笑容。他现在开始偏爱这种不含香料的清淡茶,比如豆蔻、姜和葱。虽然味道苦涩,但它散发出清新的香气,并且有着持久的余味。他不禁好奇,这个傻气的张嵩是如何想出这种茶的,这的确有点大道至简的意味。
屋内,一名壮汉正解开裤子,双手双脚着地,身体弓成一座桥的形状,优雅地跨过炭火炉,这姿势非常惊人。这样的高难度动作,即便是瑜伽大师也要惊叹不已,而这个男人还能用嘴巴咕哝咒语,这绝对是一种非凡的天赋和非凡的骨骼结构。
“张嵩,你这个小混蛋!真是让人讨厌!哦哦哦,全部冻成冰块,这么脆,不会,不会碎吧?虽然它很脆,但总比没有好!让我烤一下,嗯,烤,战争艺术讲究结合硬度和软度,交替冷热……嗯,是时候翻面了。”
这个男人小心翼翼地移动身体,扭动半圈,跨过了炭火炉。突然,他听到了脚步声靠近,紧张之中他滑了一跤,导致他的脚重重地摔在炭火炉上,他的裆部恰好压在了熊熊燃烧的炭火上。
皮肤和肉被烧焦,油脂滴落的声音响彻四周。
“嗷呜……”
这个男人跳了起来,同时发出了一声尖锐而响亮的尖叫,穿透了云层。没错,这个男人就是尊敬的将军曹仁。
脚步声越来越近,曹仁挣扎着擦去了一滴眼泪,迅速提起裤子,坐在了地上。张嵩把冰放在他裆部的羞辱之事,他不敢对任何人提及,即使是曹操问他,他也紧咬牙关,只字不提被挂在上面的旗杆上之事。
“主人,您的仆人已经带来了炭火。房间里有东西着火了么?呼呼,哎呀!这是烧焦头发的味道……真是臭不可闻,臭死了!主人,您为什么打我?呜,我要吐……”
一个圆滚滚的人形物体从窗户飞出,划过一道抛物线,翻转了720度,完成了三重空翻,然后“扑通”一声掉进了院子,激起了一大片雪花。
在雪地里,那个胖胖的女仆挣扎了一会儿才爬起来,倚靠在一棵枯萎的树上。她屁股上有一个脚印,胖女仆揉着她烧伤的眼睛,她的雀斑聚成了一团,看起来异常委屈,感觉更是如此。她本以为,当她看到主人的兽性大发时,他会对她做些什么,她既期待又害怕。但是……为什么只是一个殴打?她并不反对被主人殴打,但是主人,打完之后就不能做点别的什么吗?她真的很喜欢那些……血和闪电的灾难……
谁会有空去深思一个女仆的内心世界,她那张脸庞仿佛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曹仁刚才还沉浸在杀戮的念头中,如果他手头有剑或刀,那个胖女仆恐怕早就命丧黄泉。曹仁被这个放肆的女孩和张嵩一同激起了强烈的怒火。然而,在她身上发泄过后,他感到心情舒畅了许多。
“呼呼...\"
稍稍平复了情绪,曹仁也嗅了嗅鼻子,同意屋里的气味确实刺鼻难闻。他轻柔地检查了自己的伤处,即便动作谨慎,仍让曹仁疼得眉头紧皱,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张嵩,我发誓要宰了你!剥你的皮,砍你的四肢,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疼痛逐渐减轻,曹仁再次审视了自己的伤处。现在它是光溜溜的,有些焦糊,带着肉香味,几乎像煮熟了一样,但这总比彻底失去要好。
“报告将军,城外来信。张嵩中午带着他的部队向北方出发了。”
突然,一名下级军官出现在屋外,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竟然这么快?”曹仁的面色如同晴雨不定,他挣扎着站起身,大声命令,“立即准备战斗!穿上盔甲!”
内心深处,曹仁的黑暗欲望翻涌:“张嵩,你这个小混蛋,以为你能轻易逃走?没那么简单!即使主公下令放你走,我曹仁也会亲手确保你留下性命。否则,我发誓我不是个男人!”
在主路上,一支庞大的骑兵队正朝西北方向进发。张嵩的母亲和将军的家眷们走在前方,供应车辆紧随其后。陇西军严密地守护着车辆,火贲军则在四周巡逻。
此时,张嵩无聊地躺在马车上,哼唱着“快使用双截棍,哼嘿哈嘿”的歌词,全然未意识到在这个新时空中,他有一个不共戴天的敌人。如果张嵩得知曹仁被烤伤的事情,他可能会笑出声来,因为否认病情并非良策。
“弟弟,我们即将启程离开,父亲重伤被留在曹操的营地中。你确信曹操不会伤害父亲吗?”吕玲绮驾驭着一匹雄健的白马,骄傲地从张嵩的马车旁经过,满怀忧虑地询问。
张嵩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并未停止他的哼唱。
曹操本就无意杀害吕布,如今没有了刘备的威胁,再加上郭嘉这张王牌,他乐意扮演一位仁爱才子的角色,对吕布将会更加关心。因此,张嵩并不担心父亲的安全。然而,他这位“泼辣”的姐姐总是迫使他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行藏,她的关心虽让人感动,但不顾及张嵩的尊严,这让他感到非常恼火。
随着军队的行进,张辽作为吕布麾下最杰出的人才,自然负责协调全军。火贲轻骑兵被派遣为侦察兵,因此曹泰自然是负责此事的人选。考虑到穿越曹操的核心势力,张嵩特别小心翼翼,因为这些天来的誓言变数太多。高顺心神不宁,带领三百鲁家亲兵护送供应车辆和粮食,他希望将这些亲兵培养成为新的显应营。张嵩知道他仍在为显应营被曹操占领而感到羞愧和自责,因此未加阻止,任由他自行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