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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河北战场的动荡》.....

然而,甄宓并未表露出自己的这些感受,她依旧保持着胆小和脆弱的姿态。她与张嵩之间仍有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她是他的人质。甄宓并非如吕玲绮般猛烈,张嵩也不是赵云那样的顺从。他们的关系想要有进一步的发展并不容易。

至少到目前为止,张嵩并不知道甄宓的真实想法,他以为她害怕自己。因此,在甄宓面前,张嵩总是带着友好的微笑,却不知在他的微笑面前,甄宓却感受到了一种好色和木讷的意味。看到甄宓车内的蜡烛依然亮着,张嵩端来了一大盘食物。在早晨说过“我要娶你”之后,张嵩已经将甄宓视为他未来的妻子,而不仅仅是一个人质。

在张嵩的生命中,初恋的女朋友占据着重要的位置,他对她的关心混杂着一些困惑,这是初恋情结中常见的不确定感。

甄宓身穿一袭红色的衣服——

我已经给你的父亲袁绍和你的未婚夫元熙写了信。为了袁家的声誉,袁绍一定会取消这门婚约。至于你的父亲,我在信中提到,如果他敢把你驱逐出家族,我会公开他写给我的信。所以,他绝对不敢把你驱逐出家族,只能忍受并接受我们的婚约。\"

张嵩平静而自信地说道。

甄宓仍然担心她的父亲,惊呼道:“不!”

张嵩非常了解甄宓父亲的心理学。一开始,他准备支付给张嵩一笔钱,让他捏造甄宓的“死亡”,以此来挽回家族的面子。现在,张嵩毫不犹豫地追求这件事,如果甄宓父亲的信件被公之于众,将对甄宓父亲和甄家造成巨大的打击,尤其是在像甄家这样的商人家庭中,声誉和品格至关重要。甄宓父亲深知谨慎的重要性,他会忍受羞辱并承认张嵩对甄宓的婚约。在这方面,甄家和袁家会达成默契,张嵩并不担心。

在那之后,场面一度尴尬沉默。

最终,张嵩无法找到合适的借口继续盯着甄宓,便下了马车,背对着她说道:“我知道你是被迫来到这里的,你并不想嫁给我。然而,张嵩真心喜欢你,我会等待那一天,你愿意接受我。”

说完这番话,张嵩迅速离去,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

他并不知道,在公众面前显得胆小的甄宓在马车里微笑着玩弄着头发,像蚊子一样低声说:“我并没有表示不愿意。”

甄宓的话,张嵩并没有听到。当他走了一段长路,他才想起赵云和他的妹妹一夜之间的事情。他气愤地啐了一口,诅咒道:“赵云,你这个畜牲!第一天晚上,你怎么敢做出那种事?”

赵云在睡梦中踢了一下,表示他已经在这里代替甄宓承受

赵云翻身下马,单膝跪地,这个动作虽是跪拜,却不失庄重。

诚然,赵云的跪拜是出于真诚,没有一丝虚伪。他的内心充满了三个理由。首先,他曾经误解了张嵩,以为他贪图美色,强行绑架妇女。然而,当他了解到甄异的真面目,以及甄宓可能并不愿意嫁给元熙时,他深感自己错怪了张嵩,为此感到极度内疚。其次,此次黄巾军大规模行动旨在消灭赵家堡垒,若非张嵩的援助,可能会陷入极大的危险之中。并且,张嵩还将大量俘获的粮食和武器转移到了赵家堡垒。最重要的是,他对自己对吕玲绮的“占有”之梦感到愧疚,对吕玲绮和张嵩都心怀歉意。

“啐!一个粗人……”庞统在他身边轻蔑地嘟囔了一句,缩了缩脖子,在被吕玲绮瞪了一眼后,便不敢再说些什么。

赵云惊讶地看着庞统,显然对他的异常表现感到困惑,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就叫我张嵩吧!子龙,你能够前来助我,真是我的荣幸。坦诚地说,我对元军的攻击仅是个幌子;实际上,我是专程来找你的。没想到,我们还没到达常山,便已成为了敌人,哈哈……”

张嵩放声大笑,毫无保留地表达着自己的心情。

赵云闻言,也感到了惊讶,显然他没有想到张嵩是专门来找他的。事实上,自从赵云离开公孙瓒已经过去了五年。在协助陶谦重返徐州之后,赵云便回到了故乡,并且再也没有加入任何势力。因此,当听到张嵩特意来找他时,他感到非常意外。

庞统静静地站在一旁,舌头像被烫到般,没有说话。他明白张嵩南下的目的都是为了寻找一位名叫赵云的将军。他原本对此表示支持,但没想到这位赵云竟然迅速与吕玲绮建立了联系。想到这里,庞统感到一阵失落。

吕玲绮也惊讶地看着张嵩,随后将目光转向赵云,眼中流露出困惑之色。

张嵩耸了耸肩,说道:“我在下邳时从刘备那里听闻过子龙的传闻。公正地说,我的部队能够成功撤离下邳并救出我的父亲,刘备在其中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尽管我父亲和刘备在下邳有过一番竞争,但那都是因为曹操的挑拨离间。最终,我父亲失去了下邳,刘备被迫向曹操投降。当时,刘备得知我的部队正在北上前往燕门,他大力推荐子龙给我,称子龙勇猛过人,有万夫不当之勇。我渴望人才,因此前来寻找你。尽管最近有些误会,但可以说,我们是通过战斗相识的!”

刘备确实曾经用尽各种手段煽动曹操杀死吕布和他的儿子。现在,张嵩赞扬刘备来讨好他,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在赵云的心中,“大耳”刘备似乎还是有些分量的。既然如此,张嵩不介意利用刘备来为自己谋利。幸运的是,当张嵩在赵云面前批评刘备时,他的声音很低,所以赵云没有听到。

赵云感到更加惊讶。他心中的那点顾虑瞬间消散,高兴地叫道:“原来刘备如此看重你!难怪!难怪!有了尊敬的刘备的看重,显然你张嵩和刘备这样的英雄,必定是非凡的君子。我愿意从现在起跟随你!”

“刘备在赵云心中的地位非常重要!”张嵩心中想道。“看来我做得没错。不过,我真的应该向大耳(刘备)学习几招。尽管表现得仁慈正义有些卑鄙,但我已经足够卑鄙,不需要太担心形象问题……”

张嵩开怀大笑:“你想改换阵营?不好意思,首先你得过我妹妹吕玲绮的批准,哈哈……”

吕玲绮双手叉腰,骄傲地抬起头,这让赵云立刻感到自卑,脸色变得羞红。

随后,张嵩任命赵云为破敌将军,暂时担任虎骑军的副指挥官,协助曹泰。赵云谦虚地拒绝了,但最终还是有些尴尬地接受了,可能觉得张嵩给他的待遇实在是太高了,只因为“家族关系”。

吕玲绮对此有些不满,可能觉得张嵩给赵云的官职太低,只是一个七品官员。而张嵩翻了翻白眼,觉得这已经很高了。原本,赵云只是公孙瓒手下的一个 ,甚至都不够资格独立指挥部队。当他去协助陶谦时,也不是他指挥部队。

曹泰自然心满意足,因为他并不擅长处理军事事务。实际上,曹泰只是在西硖时临时指挥虎骑军。他的能力更适合担任副将,不足以独立指挥一支精锐的骑兵部队,这也是张嵩并未将虎骑军交给张辽,而是亲自率领的原因。

庞统则显得不太高兴,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不满的表情。张嵩并未理睬庞统,心中考虑是否需要将这个胖子的妻妾接到燕门,以便更好地控制他,让他无暇他顾。

随着赵家堡垒的两百名村民加入,张嵩的部队现在共有1700人。然而,这两百名村民都是步兵,尽管他们是由赵云亲自训练的,并且带来了昨天张方赠送的四百匹战马中的两百匹,但他们仍不足以成为骑兵的战斗力量。对此,张嵩并不打算强迫他们加入虎骑军,而是将他们分开,负责护送军事装备、粮食和囚犯,由赵云的亲兵队长赵敖牛领导。赵敖牛自幼就是赵云的随从。

“为什么随从之间的差距如此悬殊?”张嵩看着强壮勇敢的赵敖牛,然后瞥了一眼瘦弱的吕石,吕石立刻羞愧地躲开了他的目光。

在为赵云及其带来的士兵安排了大致的职务之后,轮到了军事谋士庞统。尽管庞统曾被吕布的威势所吓,使得张嵩不敢重用他,但庞统依然是张嵩的首席谋士。在正式场合,张嵩总是称他为“军事谋士”,这个职位因而被视为稳固的。

张嵩设定了主要目标,而具体的步骤和命令则由庞统来考虑。同时,张嵩也在培养自己的部下,让他们习惯于接受他的命令,并确立军事谋士的权威。

与此同时,在邺城。

“什么?你这混蛋,宣抚!我必须杀了张嵩!”

随着一声巨响,元熙手中的茶杯被他愤怒地摔碎,他跳了起来,脸色扭曲,狂吼着。

刚才,元尚急匆匆地返回邺城,告诉元熙,他即将与甄宓结婚,然而甄宓却在路上被虎骑军绑架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妻子的被绑架和父亲的遇害是难以承受的打击,元熙自然是愤怒至极,迫切想要立即率领部队前去将张嵩碎尸万段。

此时,另一个人递上了一卷信,据说出自张嵩之手。元熙颤抖着展开丝布,突然间,他喷出一口鲜血,身体直挺挺地后退,昏倒在地。

“大哥!大哥!快,叫医生……”

元尚惊恐地叫喊,心中想着,请不要死,你的死对我来说将是无法承受的罪行,我还没有弥补曾刀刃相向的父辈的过错!而且,如果你现在死了,那倒是最好,因为如果你死了,我可以娶甄宓,我不会失去她,我会不顾一切与她私奔……

元熙躺在地上,身体抽搐,间歇性地喷涌鲜血。元尚随着鲜血的节奏用脚跟着,但他的思绪已经飘到了甄宓的身上。他本也想娶甄宓,但既然大哥已经娶了,现在轮到元熙了。因此,元尚错过了机会。现在,元尚失去了他的弟媳,他并不觉得太过伤心,因为毕竟她不曾成为他的妻子。实际上,元家三兄弟一直都在暗中争夺皇位,彼此之间并不和睦。元尚并不觉得自己有太大的罪过,因为在他身边,有人甚至更加畏惧死亡。

元尚认为,更加畏惧死亡的人并非他人,正是甄异的次子,甄衍。

在前一日,当吕玲绮率领虎骑军发起进攻时,元尚立刻选择了逃跑,而甄衍也曾听闻过虎骑军的威名,便紧随元尚之后,将妹妹的安全抛之脑后。当元熙在诅咒元尚的胆小无用时,他虽未直接诅咒,但内心的愧疚感自然是难以避免的,尽管这种感觉只是一闪而过。如果能够重来,他仍旧会选择逃跑,因为为一个女子付出生命的代价似乎太过沉重。

医生尚未到来,元熙已经吐出了三碗血,呼吸却突然变得平稳。在周围人的帮助下,他努力站起身来,宣告:“召集我指挥下的所有部队。我要杀了张嵩!夺回宓儿!宣抚,你带你的部队跟我来。”

“你也想要那破鞋?当然,直接要求是不可能的。”元尚带着怨气看着元熙,心中想着张嵩肯定已经虐待了甄宓,这样一个温柔、细腻的女人对任何男人都是无法抗拒的诱惑。他不由自主地想象,如果换成他,他也会渴望拥有她,因为她实在是太过完美,美得几乎不真实。因此,他在一定程度上能够理解元熙的心情。

“我……我没有多少部队。邺城只剩下一千多人……”

元尚虽然能够理解元熙的愤怒和决心,但他自然不愿意派遣自己的部队去帮助元熙为他的妻子打仗。毕竟,元熙手中只有大约四千人,其中大多数是步兵,只有三百名骑兵。他们如何能够追上张嵩?

看到元熙因失去妻子而犹豫不决,找借口,元尚心中愤怒,大声吼道:“如果你不帮我,别怪我向父亲报告你胆小怕战,是战场上的逃兵!”

这句话让元尚的话音卡在了喉咙里,因为他曾砍杀过元裕,帮助二弟护送婚礼队伍,却失去了新娘。记住,在河北,元裕的宠爱是最重要的资产,元尚自然不敢挑战父亲的底线。

“可以,但我没有足够的部队……”元尚摇头嘀咕,实际上是在向元熙索要一些奖赏。

就在这紧要关头,又有一封信送达,依旧出自张嵩之手。元尚疑惑地拿起信瞥了一眼,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下来。他愤怒地将丝布扔到地上,并发誓道:“张嵩!我发誓要成为你的死敌!召集所有部队!也从邯郸的刘劭那里招募五千名士兵!我要与张嵩抗争到底……!”

元尚的声音因激动而有些破裂。他的亲兵们自然感受到了元尚心中的怒火,立刻行动起来,开始召集部队。

元熙一时愣住了,心中思考:“刚才我还在考虑如何迫使他为我所用,现在他竟然主动要求开战?难怪我羡慕他。”在元裕的三个儿子中,元谭位居老大,最为成熟,根基最深,掌握的兵马和将领也最多。其次是元尚,最受元裕的宠爱。而元谭则是最为郁闷的中间人。看看,他辛苦拼凑起来的四千人,元尚一怒之下就带来了七千人。刘劭是元尚的心腹,驻扎在邯郸,距离邺城最近。招募五千名士兵对他来说并非难事,当然,这些人大多不过是巡逻兵,他们的战斗力可能还比不上元谭的亲兵。

此时,甄衍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如果元尚和元熙秘密向张嵩复仇失败,他可能会被父亲责罚至死。毕竟,他已经失去了妹妹,他不知道如果回家,是否会因此失去继承权。

甄衍强作镇定地说:“请各位冷静一些!让我们从长计议。大将军仍在益荆展开激烈的战斗。二少爷和三少爷负责监督粮草的运输,这是至关重要的大事。我们绝不能鲁莽行事!”

元熙责问道:“我们是要救你的妹妹。如果你不打算帮忙,那也罢了,但你为何如此犹豫不决?”

元尚也怒吼道:“没错!你的行为是什么?你抛弃了妹妹,因害怕死亡而逃跑。现在我们想要救人,你却还想阻止我们?”

至于那个“无名氏”......哦,我的天,带头逃跑的原本就是你!你哪里来的勇气来责备我?甄衍气得脸红脖子粗,正要反驳,但另一个仆人却带来了一卷丝布,说是给甄衍的信。“嘿?给我?张嵩,你怎么不一次性把所有的信都寄来?”

实际上,张嵩是分别寄出这些信件的,他们并不知道这些信会同时到达。伪装成虎骑军的士兵跟踪了那些人,将信件交给了他们,而一个商人为了获得可观的报酬,将信件带入了邺城。因此,信件的到达时间各不相同。

甄衍接过信件,从元熙和元尚的反应中吸取了教训。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展开信件的一角,但一看到几行字,他就拔出腰间的剑,猛刺了两下信件。随后,他继续阅读下去,直到读完全文。甄衍做出了决定性的动作,他将丝布剪成了碎片。剪完碎片后,甄衍并没有停下来,似乎决心将丝布剁成粉末。

“哎哟!”

他没有将丝布剁成粉末,反而丢掉了剑,手臂虚弱得几乎无法抬起。

“这么激动干嘛?”

元熙目瞪口呆地问道。

甄衍向元熙投去一道不屑的眼神,心中暗想:至少我没有吐血,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他稳定了呼吸,严肃地说:“带我一起去!我会尽全力确保超过十万人有足够的食物。此外,商队中有很多能干的人才,他们可以帮助我们收集情报。我誓要剥下张嵩的皮!”

最终,他们达成了共识。三人各自散去,开始召集自己的部队,并准备立即离开邺城,北上征讨。

在元熙的小厅里,那三封信依旧散落在地上。

其中一封,血迹斑斑,是写给元熙的。信中除了一个标准的婚礼邀请外,还戏谑地写道:“与你妻子同床共枕的张嵩”,并在信的结尾处画了一个下流的笑脸。

那封相对完整的是写给元尚的。这封信的开头与元熙的信相同,也是一个婚礼邀请,但地址处写着“逃跑的元尚……”,并以“你哥哥的侄子,张嵩”作为结尾。

至于那封被剪成无数片的,自然是写给甄衍的。这封信最为标准,没有过多的嘲讽之词,但开头的“岳父大人,请看此信……”让甄衍无论怎么读都感到尊严受辱。

实际上,当甄异发出那封令甄宓陷入绝望的信时,张嵩无法忍受,因此写了几封信来挑衅元家,目的是“为”甄宓“报仇”。效果出人意料地好。尽管甄宓认为这很可笑,认为张嵩只是在自取其辱,但她显然不再拒绝张嵩,甚至对他产生了好感,认为他是一个能保护她的人。然而,张嵩没有料到元裕的两个儿子会反应如此强烈,敢放弃监督粮草运输的职责,秘密来向他报仇。

突然,河北战场的后方出现了一阵骚动。

元熙和元尚兄弟召集了部队,瞒着他们的大哥元谭,假装护送粮食,实际上却向北追赶张嵩。这个团体人数超过了一万一千人,算是一支相当强大的力量。

出发不久后,甄衍广泛的情报网络产生了效果,带来了一个穿着难民服装的人,自称是来自黑山军的张方。这个人被特别派来找元熙,分享关于张嵩的情报。

元熙和元尚交换了一个眼神,眼中充满了喜悦。

在益荆的元羽大营中,中央帐篷内。

元羽将张嵩的信递给田丰、沮授等人阅读,自己则一手轻抚着脸上那道长长的伤疤,另一手拿着小铜镜仔细端详,脸色阴沉如水。

一名亲兵试图讨好地说:“将军,这伤疤让您更加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