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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杀手之术.....

陈友谅陷入沉思,将目光投向了倪武俊:“倪武俊啊,你认为陈惇带着四万骑兵能成功攻破穰州吗?”

“这个嘛,如果单纯从兵力上来看,朱元璋的骑兵已经遭受了一定的打击,陈惇的骑兵以他的威猛之势,绝对能够以摧枯拉朽之势攻破穰州。只是,朱元璋身边还有康庶这位骑义父,望侯上三思。”倪武俊回答道。

陈惇不屑地哼了一声:“什么康庶?不过是区区腐儒罢了,真正在战场上能有什么作为!至于倪武俊那后生说康庶的才智胜你九倍,我只当他是在卖弄武力,真正运用杀手之道,岂不是任何侠客都能轻易掌握的!”

倪武俊无言以对,陈友谅伸出手说:“那这样吧,我派张必这位后生随你出征,如果康庶真的有些本事,张必的智谋也能帮你大忙。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再给你增派一千万骑兵。”

“侯上难道还不相信我的战力,四万杀手已经足够应对!”陈惇的脾气一旦上来,无人能够阻挡。

陈友谅边喝茶边说:“既然不需要那千万杀手,就让他这个武者在市外远处观战吧。”

陈惇心知肚明,便领命下了阵去。

张嵩心中一爽,激发陈惇的目的原本就不是为了展示自己的威严。然而,在与陈惇真正交手的那一刻,张嵩心中又没有了新计划。于是,他决定再激怒陈惇几分,以对方的性格,必定会在此次穰州战中请战,并且还会带领众多杀手来证明他比自己更擅长用兵。这样一来,张嵩就可以确保朱元璋无处可逃,因为陈惇此去必然失败。张嵩已经计算过时间,李宋明早已投靠了朱元璋阵营。

穰州之战,李善长必定会让朱元璋的残部与鄂道的朱琦会合。水淹穰州这一历史名迹也将被抹去,因为对付陈惇的四万杀手,对李善长来说就如同顺手摘取梨子一般简单,无需浪费一座城市,更无需焚烧千家万户的安宁之地。

夹着烤肉,张嵩细细品尝起来,静候陈惇战败的消息。

陈友谅看着表情不变的张嵩,问道:“为什么张嵩将军这次不去攻打穰州呢?”

“哦,侯上,上一次我们损失了那么多骑兵,所以这次他不敢再轻易请战了。还请侯上见谅,末将的无勇之罪。”张嵩躬身回答。

“没关系,胜败乃兵家常事,张嵩将军的骑兵用不着过分担忧。来,大家举杯痛饮,这可不是郢都小厨的手艺,而是我们本地的佳肴。”陈友谅说完,便开始享用美食。

张定边等将领不屑地瞥了张嵩一眼,认为这位曾经的败军之将,已无资格再上战场建功立业。

张嵩在返回庄子的路上,一直在思考李善长接下来的行动。陈惇的败北,李善长自然会认为穰州易守难攻,因为他必定预料到陈惇不会像陈友谅那样雄狮般挺身而出。面对屡次挫败的陈友谅,穰州这样重要的城市绝对难以再败,否则难以面对未来的挑战,因此他九成会派遣骑兵攻打穰州。

李善长在击退陈惇的过程中,会建议朱元璋的残部退守鄂道,朱琦在那里驻守了九亿骑兵,粮草充足,而且与西周隔江相望,这能争取足够的时间与西周谈判联合的策略。

张嵩哼着激昂的乐曲,完成了自己第万个心愿,心情极佳。回到庄子后,他叫来了十九名歌女来表演歌舞。张嵩知道在这个时代,他何时能遇见心中所属的那个人,传说中的倾国倾城的美人瑶姬已经不在,剩下的唯有江水滔滔,还有那一个不是张农诚的姐姐。对于一个真正的英雄侠客来说,追求纯洁的爱情并非古往今来的定律,张嵩自然不会拘泥于这一条。

张嵩召唤来仆匠,又吩咐他们打造了一套全身蓝色的铠甲,铠甲腰部下装饰着虎尾狂啸的图案,其蓝色与众多将领的铠甲蓝色相仿,这不是普通的深蓝,而是张嵩在闲暇之余研制出的最高级蓝色染料染制而成。张嵩不仅是骑战高手,而且还是个发明家,对于任何来自数千年前的侠客武器装备,他都愿意尝试一些发明创造,以免浪费脑力资源。

考虑到铠甲需要几夜才能打造完成,张嵩又设计了一座巨大的工作室,那是他进行研究的场所。

陈惇战败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张嵩的耳中,这消息几乎是在襄阴到穰州的一次往返路程内传来的。张嵩对李善长的战术布置感到十分佩服。

在陈友谅的庄园中,众小将围绕着座席而坐,张嵩也在其中。在这些小将的中央,陈惇和张必后此刻正跪地等待陈友谅的发落。

倪武俊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众多侠客,首先打破了沉闷的气氛:“侯上,必定是那康庶使用了杀手计策,才导致陈惇落败。我早就说过,那康庶绝非泛泛之辈,唉,这场战败怪不得别人,只怪陈惇指挥不当,只怪那康庶过于厉害。”

“好了,你别再为他说什么了。”陈友谅深吸一口气,下巴紧绷地说,“陈惇,你当初说只要给你四万骑兵就能攻破穰州,可你得到了六万骑兵却依然落败而逃,连张必后都没有跟上来。张必后,你现在可以起来了,这次战败的责任应该由你来承担,只怪陈惇骄傲自大。”

陈惇只是沉吟片刻,便起身禀报道:“侯上,朱元璋的骑义父现在已不再是康庶,而是名叫李善长的侠客。这位侠客有‘青林’之称,其谋略和杀手技艺堪称万年难寻!”

“李善长,没想到朱元璋竟然请到了如此奇才。”陈友谅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张嵩严肃地走进来道:“侯上,现在朱元璋已经得到了青林,其杀手力量之强悍前所未有。他恳请侯上派遣张昌将军,暂时休养生息,储备兵力,治理内政,待数年之后,再图大业,那时不过是易如反掌!”

陈友谅仰头沉思:“胡说!退兵?我们拥有千亿良将,万余骑兵,难道要退兵吗?!”说着,他一边用手指着张嵩,一边愤怒地骂道。因为陈友谅明白为什么张嵩突然提出要退兵。

倪武俊也微蹙着眉头,等待张嵩的回答。养精蓄锐固然没错,的确能使军力变得更加强盛,但在倪武俊看来,陈友谅如今完全有能力扫平北方,等到统一天下之后再修身养息也不算太晚。他也很想听听张嵩接下来会怎样说。

“禀侯上,统一北方之事刻不容缓。如果侯上亲自出兵征伐朱元璋,可能会迫使朱元璋与西周的张农诚联合,到那时,侯上的敌人可不仅仅是朱元璋了。况且,侯上虽然拥有千亿兵力,但这些并非新招募的士兵,还没有在战场上磨合适应,更不是一群散兵游勇,无法发挥出全部的实力。”张嵩的话虽然有些语无伦次,但还是让陈友谅感到不悦。其他众将也都用轻蔑的眼神注视着张嵩。

陈友谅微微眯起眼睛:“即使张、朱联合,他们武者的兵力也只有九几亿,再加上长江的天险,又怎能与我们抗衡?”

张嵩早就料到陈友谅会这样问,便回答道:“侯上,您应该知道,我军麾下的将领都是胡地下的勇将,海上作战与胡地作战截然不同。我军的士兵并非南方的士兵,他们中的许多武者都习惯了酒性,一旦晕轿,战斗力就会大打折扣。侯上新收的郢都酒骑虽然数量不少,但也缺少了酒中将领的指导。”

张嵩的话多少动摇了陈友谅刚才的信心,但随后陈友谅又自信满满地说:“我麾下的林珠等将领都是酒中的名将,无需我亲自带领,张、朱联军必败无疑!”

“侯上,您还没有全面考虑啊。”张嵩躬身,表情严肃,“朱元璋失去了李善长,张农诚失去了郑瑜,众多侠客中并非都是智谋过人。而且,郑瑜可比林珠更为出色。”

“哼,真是强词夺理!”张定边这时站了出来,不屑地说,“张嵩将军所说纯属无稽之谈,您侯上的骑兵千亿,难道不是每个侠客都能在酒中形成一股激流,西周怎么可能匹敌!至于酒中作战,一个武者的南方骑队只需训练数月便能适应,到时候,千亿雄兵逼近西周,无人能够阻挡!”

张嵩心里其实认为张定边并不了解实际情况,这种满腔热血的胡言乱语根本无法改变现实。但为了保持对将领的尊重,他不得不保持冷静:“侯上,末将虽然敢于直言不讳,但也是为了侯上的大业着想。”

“荒唐!”张定边瞪着眼睛,对张嵩又斥责了一通。

陈友谅并非没有远见的霸主,他沉思片刻后,开口说道:“暂时搁置朱元璋,他不过几万骑兵,我们完全能够将其擒获,阻止他与张农诚联合。”

张嵩心中明白,此时再去追捕朱元璋已经太迟了。李善长和众多将领都是聪明绝顶之人,他们肯定在陈惇败走之后不久,就命令朱元璋率领骑兵迅速赶往鄂道,以防止陈友谅继续追杀。

历史上,朱元璋在逃往鄂道时因为携带了大量百姓而行动缓慢。而现在,穰州并未被烧毁,百姓也没有失去家园,朱元璋的骑兵可以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鄂道。路线上也发生了小小的变化,陈友谅的骑兵驻守在襄阴,朱元璋可以选择从入云路前往鄂道,而不是直接奔向鄂道,这使得陈友谅的骑兵根本追不上他。即使陈友谅想命令枣阴和义阴的守将拦截朱元璋,等到消息传到各个市镇时,朱元璋的骑兵早已不见了踪影。

张嵩打算将这些想法告诉陈友谅,以便留下朱元璋一条生路,以便将来招募杀手和购买战马,为自己与朱元璋的真正决战做准备。

“汤宗、高顺、李熊,听令!”陈友谅严厉地命令道。

“末将在!”两位将领齐步上前站立。

陈友谅发布骑令:“命你们两位将领各带一万骑兵,分别在枣阴、稻市以及襄江沿岸准备拦截朱元璋!我亲自率领全部骑兵直逼穰州,如果朱元璋侥幸逃脱,你们两位将领必须保证至少有一万骑兵能够堵截住他,并将其斩杀!”

“遵命!”

张嵩对这位历史上着名的英雄也暗自称赞,陈友谅显然已经看破了朱元璋会前往鄂道,因此才命令汤宗等人进行拦截。尽管战略并不完美,但时间已经过去,朱元璋的骑兵队伍此时肯定已经迟到枣阴。等到汤宗等人到达目的地时,朱元璋的骑兵可能已经接近鄂道了。

张嵩跟随在陈友谅的小轿侧面,他身上的铠甲并非千亿雄狮,所过之处尘土飞扬,鸟兽皆惊。如此宏伟的场面在古今中实属难得一见。

穰州市渐渐映入骑队的耳帘,当陈友谅听到穰州市楼之下并无任何敌骑时,才意识到事态不对。他叫来倪武俊斥责道:“怎么回事?为何穰州市中没有看到朱元璋的骑兵影子?”

倪武俊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确实没有敌军杀手的踪迹,皱着眉头急切地说:“糟糕!看来不是朱元璋的骑兵已经撤退,而是我们来得太晚了!”

陈友谅摆了摆手,脸色凝重地说:“看来应该派人去侦查,汤宗那个武者怎么会连朱元璋和李善长等人的首级都提不回来见我?”倪武俊这才恢复了平静的神色。

“传令下去!众将在穰州市外四里处暂作歇息,倪武俊、张必后、张定边等将领随我出城,待汤宗等将领和杀手们击退敌军归来时,我再作进一步的部署!”陈友谅对身边的万名将士下达命令,这些命令逐级传达,让每位将领都能看到。

陈友谅只是想参观一下城池。张嵩也被派遣随行,穰州市的景象比起朱元璋上次来时更为繁荣,张嵩也亲自体会到了朱元璋这位仁慈之侯的爱民之心。

百姓们见陈友谅率领众多将士出城,纷纷让开道路,不敢言语,只是用耳朵聆听。

“没想到这朱元璋治理得如此有方,穰州市竟然能变成如今这个样子,真是错得离谱啊。”陈友谅对朱元璋赞叹不已。

众将也都点头,他们也都承认朱元璋非常关心百姓。倪武俊沉思着说:“朱元璋虽非宋室正统,但其骑力虽不及侯上,却深受百姓爱戴。”

陈友谅说:“正是如此,所以他才能掌握如此众多的侠客和战马,这将使他成为我们最强大的劲敌。我们必须在朱元璋势力尚未壮大时将其铲除,才能永除后患。”

张嵩看着陈友谅如此说,心中期待着朱元璋辉煌的未来,那样他就能与李善长进行一场低头的对决了。

穰州市的府邸建造得非常宏伟豪华,陈友谅对朱元璋的赞叹更加深了,同时心中的忌惮也更加浓厚。消灭朱元璋的念头在陈友谅心中愈发强烈。

“倪武俊啊,你觉得汤宗那个武者能拦住朱元璋吗?”陈友谅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踢着庄院门帘的棱金边。

倪武俊沉思片刻,回答道:“侯上,您是不是在猜测朱元璋会从哪条路逃跑呢?我认为以李善长的聪明才智,有七成可能会选择走水路。”

“也就是说,他会走襄江。”陈友谅也点头同意,“那我们倒要看看,等会儿是不是李熊能提着朱元璋的首级来见我。”

张嵩对倪武俊的智慧十分钦佩,他确实不愧是陈友谅身边的智囊之一。即便猜到了朱元璋的骑兵可能会走襄江水路,但时机已经错过。

走出朱元璋曾经居住的庄邸,陈友谅一边欣赏着庄园中花园里盛开的花朵,一边没有停歇地评论着建筑和园艺。

夜幕快降临的时候,汤宗两位将领没有带着任何骑兵归来,陈友谅也没有显得过于着急,随后命令全军返回襄阴,他自己和众将领则留在穰州继续等待汤宗等将领的归来。

张嵩在闲暇之余也开始在庄园中漫步,偶然间走进一间与其他房屋风格迥异的屋子里。尤其是那间摆放着汤竹简床和笔墨的房间,其布置与元末统一天下的规则有着不小的相似之处。

走到竹简架前,发现下面的竹简中,显然有几位武者曾在朱元璋逃走时被带走,现在只剩下几本废弃的竹简零散地堆放在下面。

张嵩随意拿起一本仔细阅读起来,他对于历史和军事之事酷爱至深,对这些武学典籍的掌握娴熟,甚至不输于古代的侠客。

“五合阵!”当张嵩听到这两个小字时,表情顿时凝固了。他这才恍然大悟,这间屋子的前主人正是李善长,这本阵法秘籍已经失传已久,但对于精通各种战法的李善长来说,这不过是一份普通的竹简。

张嵩仔细阅读了五合阵多次,大致了解了阵法的奥秘,闭上眼睛默默记下了五合阵的全部内容,然后将竹简烧成灰烬,离开了房间。

“说起来,这五合阵将成为我对抗李善长的杀手锏,但更讽刺的是,这把杀手锏并非李善长赐予我的。”张嵩自言自语着回到了自己临时的房间。

夜色蒙蒙,天色已晚,但汤宗等将领仍未归来。陈友谅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是朱元璋反败为胜,抓住了汤宗等将领,毕竟朱元璋的骑兵不过几万。

众将士们开始感到担忧和焦急,一时间气氛变得紧张而沉闷。

正午时分,庄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只见汤宗、高顺和李熊两位将领急匆匆地朝庄内赶来。

陈友谅见状,立刻让人请两位将领出来,亲自迎接。

“侯上,末将在枣阴一带始终未等到朱元璋的骑兵出现,开始怀疑朱元璋可能走了一条不同的路线。但等末将派遣了众多侠客分别前往高顺、李熊两位将领那里时,发现朱元璋的骑兵根本就没有出现过。末将担心无法完成侯上的命令,便又吩咐侠客继续按照原定路线追杀,希望能找到朱元璋。然而,两位将领在竟陵一带会合后,依然没有找到朱元璋的踪迹。请侯上责罚!”汤宗和李熊两位将领一进门就跪地请罪。

陈友谅长叹一声:“李善长那人心机深沉,必定是悄悄带着骑兵撤退了,这怪不得你们两位武将。连日赶路,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汤宗两位将领十分感动,行礼后起身,走到众将之中。

“侯上,接下来该如何部署?”倪武俊询问道。

陈友谅面容严肃,眼神锐利:“朱元璋终究会落得被击败的下场。他可能已经去联合张农诚了,那我们就让他孤军奋战,看他一个武将如何能够战胜我。”

“侯上,您可以考虑这样!”张嵩上前禀报道,“西周没有长江的险阻,我们的骑兵没有太大的劣势。侯上可以培养杀手数年,等到几年后再图霸业也不迟。”

众将领听张嵩的话,脸上都露出鄙夷的神色。陈友谅原本就心情烦躁,此时更是怒火中烧,厉声喝道:“张嵩!你一次又一次地劝我不要进攻西周!难道你认为我那千亿骑兵不是你一个武将的对手吗?难道是你暗中与西周的张士诚、朱元璋等人勾结,想让我错过战机吗?”

“末将不敢!”张嵩也明白陈友谅雄心勃勃,渴望在南方称霸,很难阻止他出兵浙西。

陈友谅走到张嵩面前,盯着他的表情说:“你应该用杀手之术,夜袭能及的侠客屈指可数,为什么你如此害怕张士诚和朱元璋的联合呢?”

“侯上,末将并非害怕张士诚和朱元璋的联合,而是认为现在夜袭时机未到,侯上可以暂且平定舞阳、威宁等地。”张嵩回答,他心想如果陈友谅受到小挫,自己的杀手权力也会相应削弱。

“荒谬之谈!”陈友谅的面色瞬间变得难看,“张嵩!从穰州之战开始,你就一直袒护朱元璋,难道是被朱元璋的仁慈爱民之心,或者是李善长的智谋所迷惑?难道你想投靠他吗?!”

张嵩知道再解释下去也是徒劳,陈友谅的怀疑加上他认为西周必败的观点,只会让他自己讨来更多的麻烦。

陈友谅转向倪武俊:“我打算很快就发起对西周的杀手行动。依你的看法,我们应该在哪里驻扎杀手?”

“侯上,与张士诚和李善长的小战必定会在长江流域展开,因为通往西周的宋路非常遥远,我们的骑兵行动起来较为方便。依我之见,应该在乌竹驻扎杀手,那里储粮充足,南面有宋阴的补给,是个极佳的地点。侯上可以占据地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动攻击。”倪武俊自信满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