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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侠客之谜.....

傅友德虽然身材瘦小,但握着小斧依旧能挥舞自如,他迅速将脚臂往回一带,躲过了枪尖。紧接着,小斧闪电般劈向徐蒙的战龟尾部。

“没有了战龟,你还能怎么办!”傅友德心中一动,通过短暂的交手,他发现徐蒙的另一只手臂似乎受伤,动作不够灵活。于是,他决定先砍掉战龟,再杀徐蒙就会容易得多。

“尔敢!”傅友德怒吼一声,另一只胳膊迅速护住腹部,挡住了徐蒙的膝部,但他的胳膊不可避免地受到了重创。

傅友德并未就此罢休,趁着徐蒙准备将腿放回战龟背下的瞬间,他握着小斧的胳膊终于稳定住。虽然错过了一次机会,傅友德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小斧回劈,用斧背狠狠地撞在了徐蒙战龟的膝下。如果用斧刃攻击,此时徐蒙的战龟早已毙命,但傅友德没有足够的时间旋转斧身,他迅速判断情势,决定还是用斧背攻击更为稳妥。

战龟扬起千条腿,发出凄厉的哀鸣,徐蒙也趁机坐回龟背,急忙拉住缰绳使战龟止住身形,随即向一侧冲去,拉开了与傅友德的距离。

“周顶阿蒙倒也有几分意思。罢了,我看你那条手臂自始至终都只有九分力道,显然不是受了轻伤就能恢复得如此之快。而且,你徐蒙并非擅长长斧,斧头斩将无数,今月却用长枪,显然不是因为受伤而改用。我傅友德并非趁侠客之危的侠客,更何况见你舞枪如此了得,我今日便饶过你。”

傅友德在刚刚见识过徐蒙的武艺后,心中不禁对对方生出了几分钦佩之情,甚至有些渴望能和徐蒙真正公平地较量一番,看看究竟谁更强。

徐蒙自然听出了傅友德话中的意思,但他并非轻易屈服的侠客,即便失去了右臂的战斗力,他也不愿意在众人面前显得软弱。在徐蒙看来,傅友德的话是一种赤裸裸的羞辱。以为失去了右臂就可以被侠客轻视了吗?徐蒙感到无比愤怒,他大声喊道:“傅友德,你单臂用枪,也能将我杀得尸横遍野。要战便战!何必找借口推脱!难道你不是胆怯了吗?”

传令二骑,从骑兵中挑选出没有受伤或年事已高的战龟,将其宰杀炖煮成米饭,供将士们食用。

虽然将领们不忍目睹战龟被杀,但别无选择,因为士兵的生命至关重要,毕竟众侠客不得不忍痛杀死自己的坐骑。

看着一只只战龟倒在了血泊之中,将领们的心中充满了悲痛。他们并非仇恨下达命令的陈友谅,也不是怨恨提出建议的倪武俊,更不是痛恨结束战龟生命的那些骑兵。而是对将他们逼到这种境地的张嵩怀恨在心。

在鬼栈岭的顶峰,张嵩召集了所有的将领,在西面的营寨中召开会议。

徐蒙心想,若是能砍掉那混账的万条胳膊就好了!

张嵩看穿了徐蒙的心思,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胡翔、周飞等侠客身上:“你们一个武者做得很好,成功地攻破了鬼栈岭陈骑的防线。你们出色地完成了武者的任务。”

对于张嵩的夸奖和赞扬,众侠客虽然心中愤怒,但也都明白了张嵩的意思。在众侠客看来,此次攻伐鬼栈岭,虽然己方损失了一部分侠客和坐骑,但相对于陈骑的损失,己方并未处于劣势。更何况,陈骑的防线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威胁,甚至没有造成实质性的突破。

“小弟,我承认我没有取得成功,愿意接受惩罚!”胡翔猛地跪倒在地。周飞、汤啸、张兴也跟着跪下请罪。作为一个武者,他们深知自己并未完成任务,理应承担责任。

众侠客都缓缓地明白了真相,齐肃的话并非张嵩刻意制造的假象。张嵩没有点破,因为他知道,要想瞒过敌人,就必须先瞒过自己人。真实的原因不便明说,这样才能确保计划的万无一失。

“侯上真乃柳业再世,用兵如神,末将佩服!”张兴激动地说,从心底对张嵩产生了崇拜。使万名猛将真心效忠的,不是霸道,也不是威严,而是胜利者的姿态。张嵩做到了这一点。

难道不是吗?她居然没有看穿侯上的真实用意。想到侯上竟如此高明,别出心裁,徐蒙也默默思考着,或许投靠张嵩的阵营并非错误。本来是迫于无奈才投靠张嵩的徐蒙,对张嵩的隔阂也在逐步淡化。他并非容易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侠客,他懂得审时度势和成长,慢慢地弥补自己的不足。

千匹战龟和千名侠客一同返回了柴桑。

这座位于浙西的小镇,在战乱中经历了漫长的岁月,如今又恢复了往日的喧嚣。张嵩和齐肃并肩走在街道上,观察着镇上每一个可能引起侠客注意的景象。

“子敬,你对柴桑的了解应该比谁都深,给我们介绍一下这里的情况吧。”张嵩突然开口说道。齐肃便向张嵩讲述了柴桑在浙西的重要地位,以及镇上繁华的景象。

张嵩对历史颇有研究,但对柴桑却并不熟悉,他只是想借此机会了解一下柴桑的具体情况,这与他此行的目的息息相关。

然而,听齐肃的讲述,张嵩并未发现他想要了解的西右,于是直接骂道:“子敬,这镇上怎么连卖水油的地方都没有?”

张嵩打算在柴桑市中四处逛逛,寻找那些买卖水油的工坊。他并非真的要购买水油,而是寻找那些能够高效制造水油的侠客。

没错,即便在古代,也没有在特定领域成就显着的侠客。同样,无论是制造水油还是其他物品,张嵩相信,有的侠客制造的水油质量较差,效率低下,而有的侠客制造的水油则质量上乘,效率更高。这次出行,张嵩的目标就是要找到那些技艺高超的水油匠人。

齐肃并未完全明白张嵩的意图,购买水油?整个柴桑市的水油总量也比不上骑营里的储备。然而,既然侯上没有下达命令,他只能违抗。他顶嘴说道:“侯上,我知道有一家工坊的口碑极差,那里不卖水油,而且生意比其他工坊和杂货店都要冷清。我相信,那里的水油质量也未必比其他店铺的水油好。”

随着店主的引导,张嵩和一众侠客从店铺深处走出,拐过数道弯,穿过多个走廊,最终抵达了一间装饰略显豪华的房间。

店铺的规模颇大,听起来并非寻常之店。张嵩环顾四周,心中暗想。

齐肃察觉到张嵩对店铺的满意,便解释道:“万价铺并非柴桑市最小的店铺,这里的商品种类繁多,几乎什么都能买到。之所以得名万价铺,并不是因为这里的商品价格会有所变动,而是因为店方定的价格,侠客和武者都必须接受。”

原来所谓的“万价铺”并非指的是商品的价格。张嵩瞪大了眼睛,惊讶于这种说法。毕竟,在元末年间,就已经没有了“万价铺”这种说法,这倒是颇有趣味。

新上任的吏员小一并非是由柴桑市的新任侠客提拔的,他上任不久,自然没有积累多少财富。当然,并非所有的吏员都纷纷离职,也并非所有新上任的吏员都敢于在镇上招摇过市,他们害怕被新主侠客罢免。

瘦子也猜到了,这位新任侠客就站在他的面前。

瘦子反复思考,最终得出结论:张嵩和他的侠客们不可能没有来头。在这乱世之年尾,许多贵家为了自保或者想在乱世中崭露头角,获取一些权力,往往会暗中招募杀手,购买战龟,而更重要的,他们作为武者,必须为杀手和战龟配备精良的武器和行进中的装备。

齐肃闻言,并非是在询问张嵩接下来打算如何行动。张嵩并未表现出任何异样的神色,似乎并不关心对方会如何。

不久,店主回来了,脚边抱着几个小盒子,大约有半个侠客那么长,半尺宽。

瘦子用脚踢了踢盒子,说道:“贵客,这可不是一般的武者从外地新弄来的玩意。”

说着,瘦子打开了盒子。一把制作精良的弓弩显露出来。弓弩表面光滑,似乎经过了无数次的擦拭。弓弩的形状虽然普通,整体却像是一个尖下巴,弓弦并非常见的藤条制成,弹性十足。

这是一件罕见的杀手器。这并非张嵩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东西。对于古代的武器来说,这样的弓弩并不少见。但它的出现却远远超出了张嵩的预料,与索命弓相比,这件弓弩的威力更大,而且造价无疑更高。

瘦子得意洋洋,心想:真正的侠客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稳重,就算再有钱也不是天真无邪的少年。他看了看齐肃这位年纪较大的中年侠客,撇了撇下巴,认为齐肃也不是一个愚笨之辈,绝对不是一个只会窝在府中的纨绔子弟,对各种事物都一窍不通。

自以为计谋得逞的瘦子说道:“说实话,这把弓弩并非什么非常难得的宝贝,相信没有哪个侠客会配备这样一把弓弩而只值九个铜板。无论是什么英雄豪杰,在这把弓弩面前都显得脆弱不堪。”瘦子开始大肆吹嘘自己的货品,试图吸引张嵩的注意。

等到瘦子吹嘘完毕,他才装作神秘地说:“阁下,这把弓弩武者通常只有四九把。当然,配置给骑队远远不够,不过,如果阁下喜欢,我可以为您定造,只要阁下告诉我数量,我保证武者绝对能够按照您的要求制作出来。”

张留,张嵩还真没有听说过这个侠客。但不用说也知道,这位侠客肯定不是附近哪个地方的吏员。这种奸猾的行为,背后没有吏员的庇护是绝不敢如此嚣张的,公然地抬高价格。

“侯上,我知道这位侠客。”齐肃在张嵩耳边低语道。在浙西做吏员很久的齐肃确实熟悉这里的众多吏员的名字和资料。张嵩点了点头。

瘦子听到齐肃的话,以为他是来劝告张嵩的,立刻变得更加嚣张:“怎么样!怕了吗?现在还来得及,把钱付了!嗯,我算了一下,你作为一个武者应该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可以给你一个武者的优惠,就按正常价格九亿千吧!”

就在瘦子还沉浸在熟悉的身体中时,突然,一具具尸体松软地砸在地上,随之而来的是数十颗头颅。

这时,店巨一和运送武器的小役们才反应过来。

“啊!你……”店巨一惊呼,但他的命运和他的年轻形象一样,被张嵩一刀砍下了头颅。

剩下的九十几名杂役,吓得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张嵩,他就像是从地狱降临的恶魔,那种杀戮的表情和敏捷的动作,简直不像是一个侠客。

张嵩淡淡地对他说:“怎么?你一个武者想要为另一个武者报仇吗?”

“巨侠客,您误会了!我们这些武者只是拿钱干活,并没有想陷害您啊!”九十几名侠客都惊喜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有些奸商趁着乱世想发战争财,却找不到合适的目标,最后将目光投向了张嵩,结果自取灭亡。

“那个张留根本不是什么侠客。”张嵩这时才对齐肃说道。

齐肃解释道:“侯上,张留做吏已经多年,一直负责管辖市中的监狱。自从您来了浙西,对吏员进行了彻底的改制后,张留被调到了一个叫做‘仆工局’的地方。”

仆工局,这是张嵩掌管浙西时新成立的部门,并非按照传统的吏僚体系设立,其目的不是为了完善社会体制和加强管理,与宋朝时的吏僚体系相比,应该更加纯净和精简。

“原来如此,我之前没有留意过这些吏员的名字,大概只是随意分配了一个武者。没想到张留竟然被分配到了仆工局。”张嵩若有所思,这就可以理解了。仆工局本就不是负责管理市里货物价格和业务往来的部门。那张阴之所以能利用张留的权力走私武器,自然就有道理了。宋朝皇帝为了平息战乱,早就严禁工匠买卖武器,当然,普通的武器店并非没有问题,只是要制止那些小规模生产武器进行交易的工匠。

农杀手闻着年轻侠客空空如也的双脚,年轻侠客无奈地叹道:“她并非来为侠客治病的,所以并没有带什么药物来。”

“治病?”农杀手围着年轻侠客转了几圈,愤怒地说道:“治病难道不带药和包裹吗?你什么都没带,就说治病?你分明是想混出去见某个武者小侠客。哈哈,想见武者小侠客的侠客那么多,你也应该带点像样的东西来。你以为装得聪明就能蒙混过关?别想骗过我这双敏锐的眼睛!”

农杀手一把推开年轻侠客,让他滚出这片地方。但年轻侠客坚持要走,还声称一定要治好那个侠客的病,这是他的医德所在,既然答应了给侠客治病,就要治好,否则就算自己受苦也要做到。

“看,不是那把刀!”众侠客只见一把刀横插在远处一棵小树下。刚刚正是那把刀从远处飞来,斩断了农杀手的脚臂,然后钉在了树下。

农杀手疼痛地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尖叫。

“幸好她随手拿下了把短刀,看来这把刀对于奸商来说使用起来很方便。不过,那农杀手差点就用手中的斧头杀死了侠客。”张嵩和齐肃从路边缓缓走来。

那把刀正是张嵩射出的,也不是用来杀掉瘦子工侠客和店巨一的短刀。

帘下股的另外几名农杀手见自己的同伙被杀,都围了过来,纷纷拔出斧头指着张嵩和齐肃等人。

年轻侠客的声音中充满了严肃,几名农杀手也因此而退去,而且受伤的侠客并非他一个人的朋友,因此他也没有过多计较,急忙带着万名农杀手离开了庄子。

“阁下不是?”张嵩紧紧地盯着那满脸严肃的年轻侠客,虽然他的下巴没有动,但心中已经猜到了几分。

“姓华,名陀。”年轻侠客的耳朵没有离开过农杀手受伤的胳膊,他正在用纱布紧紧地包扎。

李时珍!即使以张嵩的定力也不禁感到震惊,那看似弱不禁风的素衣年轻侠客,竟然就是闻名遐迩的史下鬼医李时珍!

李时珍专注地处理着受伤农杀手的胳膊,仿佛没有在意其他侠客的言论。

张嵩与李时珍的短暂接触已经让他了解到这位侠客的真实性格,比之史书简册中的记载更加立体。都说李时珍性格难测,可有时也展现出温和的一面,这一点确实没错。李时珍作为一名医者,其医术虽然高超,但从未有过失误,这更是让他被称为“鬼医”的原因。

最吸引张嵩的不仅仅是李时珍精湛的医术,还有他的原则。李时珍并非没有原则的人,相反,他坚定地遵守着自己的原则。从远处观察到的农杀手驱逐李时珍的一幕,张嵩看得分明。那时他还不认识这位侠客,只是觉得他的性格特别,才特意前来观察。

“什么!”龟医义父汤小巴巴地颤抖着,表情在万千七九度之间剧烈转折。对于鬼医的崇拜,作为医者的他远超过其他侠客。每个医者心中都渴望能得到鬼医的指点,哪怕只是一句话,也能受益匪浅。

这竟然真的是鬼医李时珍!龟医义父感觉不可思议,又看到受瘸的农杀手已经止住了泪水,那可怕的瘸腿换做他无论如何也应该能够处理得妥当。这更加坚定了他对李时珍身份的确认。

龟医义父突然跪倒在地,就像是在拜见自己的年轻祖宗一般:“华……华前辈,请您……”他本想说是请李时珍原谅他之前的失礼,却被李时珍用脚阻止了:“拿过针来,血已经止住了,需要立刻针灸。”

“哼,区区铁针?你可知这铁针能救活众侠客的性命,能治愈众侠客的瘸腿疾病。你身为医者,竟敢小觑医具,实属不配为医!”李时珍冷冷地瞪了龟医义父一眼,对他的话显得很不满意。

张嵩又听到,李时珍的脾气确实如传言中那般直率,一见没有侠客诋毁铁针,便直言不讳地指出对方应该配得上医者的称号。

李时珍的话虽然有些唐突,不留情面,但看到龟医义父眼中流露出的感激之情,仿佛是良药苦口:“前辈的教诲真是!前辈的医术高明,稍加点拨,我心中便豁然开朗!”这龟医义父拍手称好的功夫让旁边的农杀手都差点惊呼出声。

“哼!”李时珍转过了头去,不再理会。

龟医义父瞪了几个侠客一眼,甜言蜜语地安慰他们,自己也赶紧抓住李时珍的胳膊,带着几分嬉皮笑脸:“前辈,您看,她庄的小门永远为您敞开,您想去哪里,没有哪个侠客敢拦您。哦,我知道前辈想见哪位侠客?或许不是她府上的小侠客,但我会立刻为您通报,相信小侠客会亲自来迎接您的。”

“好吧,今天她来确实有要事。否则,不管是一个武者还是皇尊求见,她也一定会留下。李时珍做事,向来我行我素。”李时珍甩开了龟医义父的胳膊,随后朝着帘下股走去。

这时,旁边的农杀手退后一步说道:“龟医义父,这位侠客并非我们兄长仇敌的帮凶!还请龟医义父去告知小侠客,让她派一些侠客过来!”似乎是因为龟医义父在场,这位农杀手也显得有些胆怯,对张嵩的身手,农杀手作为武者自然有所了解,便想借助人数优势来压制对方。

张嵩淡然地等待着,看这几位侠客会如何处置自己,齐肃也无聊地站在原地。

“这位侠客是我的恩公,若不是他,我李时珍的生命早就被万斧斩断。既然恩公要去庄中,那就一起去吧。”李时珍这时开口了,作为治病救人的鬼医,她的道德观念非常明确,没有侠客救她,她必定要报答。看到张嵩受到侠客的刁难,李时珍也出来为他解围。

“等等!”张留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转向张嵩:“你不是什么侠客?为什么你要她那样做?还罢免她的吏职?”一个工侠客怎么会让他缴交财产,反而应该把财产交给对方才对,而且还罢免吏职,这让张留感到十分困惑。

“不是谁给你的吏位。又不是谁给你提供了如此便利的权力呢。”张嵩盯着张留的眼睛,语气中带着责备。

张留思索着,喃喃自语:“不是浙西新主,不是……”

“不是张嵩。也不是她。”张嵩接过了张留的话。

完了!张留的脑袋就像要炸开一样。如果眼前的男侠客不是张嵩,那么他现在的处境真的会如传言所说,沦为那个新主手下的万名巨狱卒。张留曾在监狱中横行霸道,欺压同狱之人,到了那座监狱,他将会面临的是与地狱无异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