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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几个儿子的态度,陈翠就放心了,她就怕自己苦心经营,结果几个孩子却秉承着旧式的家族观念,轻易原谅了老宅的人,跟他们和解,那她可真要被气死了!

心情顿时好转的陈翠又开始了对几个儿子的日常打击,今天长平教她的三字经,她只念了两遍就背了出来,描红也写的似模似样,看上去比长富写的还要好一些。

三兄弟在陈翠走后,又点灯熬夜,发奋图强,力争一定不要被娘比下去。

夜里,陈翠等岁岁睡熟了之后,就进了空间,照看玉米和辣椒。

玉米已经开始抽穗,辣椒也陆续开花,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可惜,原先拔下的那些菜终究还是等不及天气转暖移植到外面去就枯萎了,陈翠只能做饭的时候把那些干枯的菜秧填进灶膛里给烧了,了无痕迹。

按照玉米的这个长势,铁定能在麦收前收获,到时候就能把收获的玉米再作为种子,种到地里。

虽然不确定空间土地对作物的优化能不能延续到下一代,可她还是觉得用这些空间里的产出做种子更加保险一些。

或者说,到时候两种玉米都种一些,同样的土地和肥力,一样的照料,还可以做一番对比实验。

以此类推,辣椒也可以参照这种模式,做两组参照。

相信到时候,关于空间土地的作用就能显现出来了。

不过,今年的气候似乎不怎么好呢。

如今都进了二月了,过完年之后,只下了一场雾蒙蒙的小雨,湿了湿地皮而已。

这点雨落到庄稼上,就跟露水差不多,地里的土还是干的,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陈翠有空间在手,里头水源不断,手里也有钱,并不是很担心收成,可其他靠地吃饭的人心里都愁的不行,已经开始考虑今年挑水浇地抗旱的事了。

跟刘家坪的人比起来,陈家沟的人更加着急。

一样的旱情,刘家坪起码还有条河流经过,挖的也有蓄水渠,可陈家沟只有一条从山上下来的小溪,水流原本就细,要是天热之后要是还不下雨,也不知道溪水还够不够用。

陈山根虽然有了些家底,可他当了一辈子的农民,还是以侍弄庄稼为己任,看着有些黄绿的麦苗,他心里直叹气。

同时,他也不禁庆幸,多亏了翠啊,给了他这么些银子,现在他虽然发愁,可并不是很急,但要跟原来似的,主要指望地的收入,现在早就急的上火了。

闺女给的那一百六十多两银子,他给三个儿子家一家十两,剩下的他收了起来,准备开春之后在新宅那里先盖几间屋子,让几个孙子挪过去住。

一开始他是想着,既然现在钱够了,那就给三个儿子都盖上一院,以后分家也方便。

但是后来思前想后,他还是改了主意。

一下子盖三院新屋子,实在是太打眼了,穷人乍富,不是啥好事,容易遭人惦记。

他先前穷惯了,就算现在手里有了钱,还是不敢出这个头。

不如就先盖几间,孙子们成家之后能住的开就行。

他准备再跟着闺女干两年,多攒些钱,到时候把家给儿子们分了,让他们拿着钱自己盖去,想盖啥样就盖啥样。

到了那时候,每个儿子都有了自己的窝,也是子孙满堂,他这辈子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可陈山根一心低调,不想引人注意,却还是有人找上了门。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他的亲弟弟陈树根。

陈树根进门之后眼神不善,一开口就是气势汹汹的质问:“大哥,我是不是你亲兄弟?”

陈山根愣了一下,这个老二,大白天的,说啥胡话呢:“你瞎扯啥呢,咱俩一个娘生的,你咋不是我亲兄弟了!”

陈树根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咧着嘴,露出一嘴黄牙:“呸,我是你哪门子的亲兄弟,你有了发财的路子,宁愿给一个外嫁女,也不知道拉拔你兄弟,你是咋当哥的,你忘了爹死的时候咋说的了,让你照顾我,你就是这么照顾的!哼!”

陈树根是陈山根的亲弟弟,俩人差了十岁。

陈山根是父母的头一个孩子,接着陈母其实还怀过两次身子,可一个小产了,另一个小闺女养到七八岁上没了。

所以,陈父、陈母对陈树根这个隔了好些年才有的小儿子难免有些娇惯,养的他有些好吃懒做,拈轻怕重,不像一般庄稼人那样用心做活。

陈母在陈山根二十多岁的时候去世,陈父隔了四、五年也走了,两位老人在临终前,最放不下的都是自己的小儿子。

不约而同的交代大儿子,要好好照应弟弟,多扶持他,让他把日子过好。

陈父走的时候,兄弟俩都已经成家,陈山根的四个孩子都已经出生了,陈树根也有了两个儿子。

让已经拖家带口的大儿子去扶持另一个有妻有子的小儿子,这要求,委实有些不合理。

陈山根也觉得为难,他知道弟弟的性子,就不是个听人劝的,这些年来多亏了爹娘竭力帮衬,他才把日子过起来。

他身为老大,在父母偏心弟弟的时候不去计较,已经算是宽宏大量了,还要让他再去帮扶便宜占尽的弟弟,这要求实在是难为他了。

纵然陈山根心里不太情愿,可面对亲爹临终前的嘱托,他也没法硬着心肠说不,只能答应了下来。

因为陈父的话,陈树根自此可算是找到新的依靠,但凡遇家里有点事,就要来找他哥。

有时是来借钱,有时是来借物,更多的是借人,让他哥帮他家去干活。

兄弟俩分家分到的地一样多,统共没几亩,他哪里就干不了了,无非就是懒,不想出力罢了。

而且他来借钱借物都是有借无还的那种,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时间长了,不止张氏有意见,陈山根也受不了了。

夫妻两个一贯感情和睦,却为了陈树根屡次争吵,搞的家里鸡飞狗跳。

张氏觉得自己已经很大度了,公婆偏心小儿子,一再帮衬,她这个做大儿媳的看在丈夫的面子上没有争吵吃醋,已经算的上贤良了。

公公去世后,有家有口的小叔子整天贴上来,靠着自家过活,她是真的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