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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傅朝戈能否自己查出韩微的所作所为,她并不在意,只是不愿亲口提及那些令人不悦的细节。

回想起之前对韩微的误解,陈述心里不禁泛起一阵苦涩。

原主可能以为他是个好人,现在看来,只不过是因为某种目的去接近她罢了。

傅朝戈注意到陈述情绪的微妙变化,轻轻拉起她的手,感受着那指尖传来的凉意,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而冷冽,仿佛能洞察一切阴暗。

“放心,我不会让任何心怀不轨的人得逞。”他低沉的声音在陈述耳边响起,如同一股暖流,瞬间驱散了她心中的阴霾。

陈述微微一笑,唇边的弧度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连带着昨天的不快也烟消云散了。“嗯,好多了。”

她轻声回答,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傅朝戈的喉结微动,他更加紧了紧握着陈述的手,仿佛要将这份温暖永远留在手中。

“我们该走了。”他轻声说道,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力量。

走出餐馆,陈述这才发现司机唐霖已经不在。

她好奇地问起,傅朝戈则面不改色地撒了个小谎:“公司那边有事,我让他先回去了。”

而此时,远在家的唐霖正莫名其妙地打着喷嚏,心里嘀咕着自己是不是感冒了。

傅朝戈驾车疾驰,速度之快让陈述不得不紧紧抓住安全带,嘴里不停地提醒他开慢点。

直到车子驶入郊区,速度才渐渐放缓,最终停在了路边。

四周一片荒凉,陈述疑惑地看着傅朝戈,问道:“车子坏了吗?”

然而,当她转头看向傅朝戈时,却发现他的眼神异常明亮。

车门“咔嚓”一声锁上,陈述心里猛地一紧,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不会吧?他应该不会这么直接吧?”她暗自嘀咕,心里七上八下的。

紧接着,一股凉意轻轻触碰她的唇瓣,瞬间打断了她纷飞的思绪,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缓缓向后靠去。

“闭上眼。”

在他低沉的嗓音中,那股凉意短暂地离开,温热的呼吸伴随着话语拂过她的脸庞。

陈述正欲开口,却被傅朝戈抢先一步,凉意再次袭来,封住了她的抗议。

车外夜色深沉,万籁俱寂,只有车内偶尔传来的轻微晃动声,更显得夜的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陈述终于找回一丝力气,气喘吁吁地趴在傅朝戈的胸膛上,脸颊绯红,如朝霞般绚烂。

她的耳朵紧贴着他宽阔的胸膛,那有力的心跳声,如同沉稳的鼓点,催眠着她,让她的眼皮越来越重。

许久之后,傅朝戈感受到身上传来的平稳呼吸,低头看向怀中紧闭双眼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

他动作轻柔地从座椅上起身,一只手稳稳地环住她的背,防止她滑落。

随后,他拿起扔在一旁的西装,轻轻披在她单薄的肩头,再将座椅调整回原位。

夜色中,黑色保时捷的车灯骤然亮起,划破黑暗,伴随着低沉的引擎声,缓缓驶向远方。

在梦里,陈述似乎在与自家的小猫臭蛋较劲,几次试图推开它那不安分的尾巴,但平日里温顺的臭蛋此刻却异常调皮,尾巴一次次扫过她的脸颊,让她不胜其烦。

终于,她忍无可忍,大声呵斥了一声,却也因此从梦中惊醒,意识逐渐回笼。

鼻尖再次感受到轻柔的触感,是某种细软的东西轻轻扫过,带着一丝痒意。

陈述不耐烦地睁开眼,正欲再次斥责“臭蛋”,却愕然发现眼前是一具裸露的胸膛,以及一个毛茸茸的小物件一闪而过。

视线缓缓上移,傅朝戈那张冷峻的脸庞映入眼帘,正含笑望着她。

“醒了?”他轻声问。

“……嗯。”陈述应了一声,目光落在傅朝戈手中的逗猫棒上,眯起眼仔细辨认,这才恍然大悟。

这感觉,还不如臭蛋的尾巴,陈述心里不禁生出几分怨气。

她那双清澈的眼眸,幽怨地瞥了傅朝戈一眼,随后缓缓起身,被子悄然滑落,留下一片凉意包裹着她的肌肤。

愣了片刻,直到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拂过,她才猛然惊醒。

低头一看,原来是逗猫棒在她肌肤上留下了丝丝触感,她的脸颊顿时染上了一抹羞涩的红晕。

带着几分羞恼,她一把扯过被子,顺势把逗猫棒也扔到了一边。

“真是个色胚!”她嘟囔着,不给傅朝戈任何反驳的机会,就裹着被子匆匆逃进了浴室,浴室门重重一关,只留下一串回响。

傅朝戈的目光从浴室门上收回,转而落在自己略显凌乱的衣衫上,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低沉的笑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悄然响起。

而在前往剧组的车上,陈述正埋头于剧本之中,努力钻研着今天的戏份。

身后的小助理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陈述姐,我能问你个事儿吗?”

“不行。”陈述头也没抬,直接回绝了,她知道小助理那好奇的小眼神背后肯定没好事。

刚打发走小助理,旁边的童意又凑了上来:“陈述,我也有个问题……”

“不可以。”陈述干脆利落,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突如其来的“拷问”。

但童意似乎并不打算放弃:“我觉得我还是直接问比较好,陈述,你脖子上那个是……吻痕吗?”

话音刚落,陈述手中的剧本不慎滑落,发出“啪”的一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僵直了脖子,半天没敢抬头,脸颊早已是一片绯红。

“哪……哪里?”她喃喃自语,心里懊恼不已,明明出门前照过镜子,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小助理见状,强忍着笑意,轻轻戳了戳陈述的后脖颈:“这里。”

羞死人了!傅朝戈那个家伙!

而在别墅里,傅朝戈刚放下咖啡杯,突然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骨节分明的手指间透露出几分无奈,但那双幽冷的眼眸中却闪烁着笑意。

因为脖子上那块让人尴尬的痕迹,整个上午休息时,陈述都像个小尾巴似的紧跟着小助理,生怕一不留神就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