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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一觉睡到自然醒,摸到手机,居然中午十二点了。

手机被人调成了静音,很多个未接来电。

周温瑾的名字也赫然在列,她删了他的号码,然后回了公司几个电话。

打完电话后,顾晚掀开被子。

雪白的肌肤上都是青青紫紫的印子,还腰酸背疼,下身也在隐隐作痛,像是被家暴了。

她看了眼身边空荡荡的地方,骂了句:“禽兽!”

顾晚两条腿走路都不利索,扶着腰去了浴室。

里面被收拾干净了,肯定是佣人收拾的。

傅骁霆少爷命,十指不沾阳春水。

一想到昨晚浴室旖旎过后的凌乱,她小脸上微烫。

以前她和傅骁霆的贴身小衣服都是她用专用洗衣机洗的。

昨晚乱丢的那些,她没收拾就算了,还睡到大中午,难免会让佣人想入非非。

洗漱完,顾晚去了客厅,她饿得前胸贴后背,想找点东西吃。

茶几上有水果,她伸手拿了个苹果填肚子。

刚咬了一口,书房传来一点动静。

可能是佣人在打扫,傅骁霆去公司了,他是个工作狂。

顾晚继续啃苹果。

这时佣人送来了午餐,对她道:“太太,吃饭了。”

这个佣人是专门为她和傅骁霆服务的,所以称呼她为太太。

傅宅的太太多了去了。

在傅宅,一般都是去餐厅吃饭,除非有特殊情况,佣人才会送饭过来。

“傅骁霆让你送来的?”

顾晚连名带姓叫傅骁霆,让佣人诧异,太太以前都是喊老公或者骁霆的。

今天她来收拾房间,太太还在睡觉,先生在帮太太洗内衣内裤,不让她插手,他又去了趟药店帮太太买药,也不让她代劳。

她还以为白小姐的事情过去了呢。

佣人训练有素,恢复恭敬的神色:“是的,太太,我去叫先生吃饭。”

顾晚怔愣,傅骁霆没去上班?

她瞥了眼书房的方向,真是难得,可能他腿刚恢复,昨晚又累坏了。

她脑子里浮现出昨晚第一次做的画面,他尝试很多次才成,出的汗,有的滴在她背上。

“晚晚,以后要多给你松一松。”

傅骁霆沙哑的说完下流话后,开始各种折腾她。

她被他弄得软成棉花,只能随他摆布姿势。

那种无休无止的啪啪声好像还在顾晚耳边回响。

顾晚红了脸,她正在吃苹果,一出神,不小心咬了舌头:“嘶……”

痛死了!

顾晚弓着身子,捂住嘴,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

“怎么了?”

傅骁霆到了她身边,拿走她手上吃了一小半的苹果,俯首查看她的情况。

顾晚没看他,含糊不清:“扰色头了。”

傅骁霆听不明白意思,但是看明白了。

他捏着她的下颌,稍稍用力,迫使她抬头张嘴,浅浅的目光朝她檀口里瞧。

“舌头吐出来点,我看看。”

他的音色低沉而磁性,混着淡淡的茶香。

顾晚眼神飘忽地看着他。

他竟然穿着运动休闲装,平常即使在家,他也是衬衫西裤。

跟她结婚这三年,穿这么随意的日子,屈指可数。

白色的t恤衫,灰色休闲裤,宽松的剪裁与轻柔的布料完美融合,与他白皙的肤色相得益彰。

很简约,让他少了些许凌厉,更显斯文从容。

但并不影响她觉得他轻启的唇齿坏透了。

昨晚她的舌头被他卷麻,她紧咬着牙,不想跟他再深吻。

他不满的咬了她身上好几处软肉,尤其是胸口,当时她以为他会咬掉她一块肉。

那时她痛呼,他就趁虚而入,继续跟她纠缠,像个死变态。

顾晚暂时不能正视他的恶劣,她更不想在他面前伸舌头。

她嘴很硬,去抢他拿走的苹果:“鹅没四,你肘开。”

轻微的嗤笑声从傅骁霆的鼻腔中发出,他仍然捏着她,又低了点头:“是要我亲自进去检查?”

顾晚能听到身后佣人越走越急的脚步声,她脸皮发麻,还是不愿意吐舌头。

她想别过脸,脑袋却被他强行控制,她只能干瞪着他:“你又不四医森……唔……”

傅骁霆又强吻她。

霸道强势,他掐着她的腰,不容她反抗。

她本来舌头痛,他故意搅她,痛得她握着白嫩的拳头捶他肩头。

傅骁霆没动真格,搅了她几下就停下来,湿润的薄唇动了动:“还要继续吗?”

顾晚气得胸口起伏得厉害,却只能暴躁地在他面前伸出舌头。

他查看后,她又立马收回去。

“只是轻微咬破了一点,不会有事。”傅骁霆率先朝餐桌的方向走:“来,吃饭。”

他坐在餐桌前,动作优雅的用餐,好像刚才他的无耻行为从未发生过。

他们的住处餐桌不大,顾晚坐在离他最远的斜对角,闷头干饭。

眼皮子底下突然多了一盅汤,头顶盘旋着傅骁霆清冽好听的嗓音:“跟你换一碗。”

她还没同意,他已经端走了她喝了几口的。

顾晚嫌弃地看着他的汤,不打算喝。

傅骁霆看穿了她:“汤不错,要喝掉。”

他总能用从从容容的语气让人恰到好处听出这是需要服从的命令。

顾晚拖过汤盅,紧捏着勺子,不情不愿的快速把汤喝了,然后不吃了。

还没吃饱,但真没胃口。

她去了衣帽间,打算换衣服去公司。

可傅骁霆像个魔咒,缠着她不放。

她刚脱了家居服,在穿内衣,他跟进来了,手里拿着医药箱。

顾晚弯身拨动胸根部,钢圈底部和胸底部贴合后,快速扣上搭扣,伸手去拿裙子。

才碰到衣架,衣架就被傅骁霆滑动到一旁:“先上药。”

说实话,如果傅骁霆不乱搞女人,真把她当成妻子,偶尔那些小命令反而会像是宠溺。

可这个狗男人会对他在外面的女人也这样,就会显得格外膈应。

顾晚的舌头好了很多,不再大舌头,她口齿清晰:“不用。”

他滑走她的衣架,她直接把衣服拿下来,往身上套

内衣搭扣却被男人解开了。

他根本没把她的话听进耳朵里,顾晚真的很窝火:“你到底想怎么样?”

昨晚她跟他说这样的生活,她很窒息,他又没放在心上。

傅骁霆面对她的怒火,神色冷淡:“擦药。”

他没什么情绪,仍是无形的命令。

用尽全力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很难受,她摆烂了,把衣服往地上一丢:“你擦吧。”

傅骁霆拿出药膏,细致地帮她擦药,动作很轻很慢。

顾晚浑身不自在,但僵着没动。

他给她身上有淤青的地方上了药,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贴着她的内裤。

顾晚做不到再不动了,往后退一步,恼火道:“那里不能乱擦药。”

傅骁霆慢条斯理抽了张湿纸巾擦手,又换了药:“这个,专门擦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