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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晚听着外面的嘲讽,直到声音渐远,她才从洗手间出来。

哭晕在厕所?

她冷笑了声,她才没这时间。

顾晚朝着门外走,在一个上楼的拐角,两个戴着鸭舌帽的壮汉拦住她的去路。

“是顾晚吗?”

说话的人粗声粗气。

顾晚点头:“找我有什么事?”

壮汉们不说话了,对她沾了迷药的白毛巾伺候。

顾晚晕厥过去。

休息室内。

何慧舒阴狠的看着被丢在地上的顾晚:“凭你这个贱人,也配跟我争?”

一旁的白素素有些害怕:“慧舒,你这么做会不会出事啊?要是被我哥哥发现了,他会找你麻烦的。”

何慧舒之所以选择跟白素素合作,是知道这个女人看起来心地善良,实际上蛇蝎心肠。

估计白素素恨不得她把顾晚碎尸万段呢,还在她面前装!

她没说破,与白素素也亲密:“素素,你放心,我又不对她怎么样,只是不想她参加拍卖会而已。”

白素素惊讶:“为什么?拍卖会应该不会对你有什么威胁吧。”

何慧舒眼神毒辣:“顾晚想要买下江老的拍卖品,然后攀上关系,通过江家拿到成本更低的货源,好靠着这个优势跟我打价格战。今天江老的拍卖品必须是我的,所以顾晚绝对不能出现在拍卖会上。”

白素素对这些事并不在意。

她还是担忧的说:“你真的不会伤害晚晚?”

何慧舒看白素素的眼神别有深意:“她要出了事,对你不是很好么?你现在怀了傅总的孩子,傅总又不愿意离婚,只有顾晚出事,你才有机会。你总不想让你孩子一出生就背着私生子的名声吧。”

白素素忙道:“慧舒,你不要这么说。孩子是我和哥哥爱的结晶,我不想他是踩着晚晚上位的。”

何慧舒不想再陪白素素演这些白莲花的戏码:“你要是不放心,怕我对顾晚做什么,可以找你的人在这里看着。我先回慈善会。”

她一走,顾晚才是凶多吉少,这是她最想见到的。

何慧舒离开后,休息室里只剩下白素素和躺在地上的顾晚。

白素素脸色瞬间变了,她仇恨的看着顾晚的脸。

是顾晚害她怀了这个孽种。

她本来想像几年前那样故技重施,约傅骁霆去她家,然后对他喝的东西动手脚。

只要和他上了床,他肯定会再次认下这个种。

但她却在傅骁霆去她家的时候孕吐了,还被他发现,他把她带到医院做检查。

因为她曾经流产,不易再怀孕,所以傅骁霆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他说他会帮她把孩子养大,甚至因为她怀孕,送了她一套别墅,说是以后给她和孩子住。

一想到,对她这么好的傅骁霆因为顾晚这个贱人,让她无法得到他,她心底恨极了。

她走到门口,看着看门的两个壮汉:“你们走吧,这里我看着。”

两个壮汉相视一眼,刚才何慧舒交代过了,什么都听白素素的,于是他们离开了。

白素素打了一通电话。

“找两个混混过来,这里有肉吃,视频越劲爆,酬劳越丰厚。”

“好的,白小姐,保证让您满意。”

白素素电话挂断。

明天顾晚的黄料,她会让所有人都看到,即使傅骁霆再维护顾晚,她不信保守封建的傅老爷子会容得下她。

只要顾晚跟傅骁霆离婚,傅太太的位置就是她的。

白素素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离开了休息室。

没过多久,顾晚脑袋昏昏沉沉的醒过来。

她还没恢复,就见两个像是磕过药的小流氓,晃晃悠悠的朝她走来。

流氓身材矮小,眼神淫色,不是好东西几个字写在脸上。

其中一人佝偻着身子,斜着嘴角砸吧砸吧:“这么好的货色,今天咱们哥俩有艳福了。”

顾晚拧眉,却是看门口。

那砸吧嘴的人又道:“不用看了,在这里,你扯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隔音效果好着呢。”

“哦。”顾晚一个字。

她不舒服,往沙发坐:“你们给我下迷药的?”

上位者的姿态在质问,对面两人被人小瞧,觉得丢面子。

“这娘们是当大小姐当惯了,还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境地吧?”

“我们好好教教她怎么做女人。”

两人话落向沙发上的顾晚走去。

顾晚纹丝未动。

就在两人到了顾晚跟前时,房门突然开了。

屋里的三人同一时间看向门口,都眉头越皱越紧。

混混死盯着门口的两个人喝道:“你们是谁?”

“我混道上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屁呢。”

周温瑾上前,反手一巴掌,矮小的男人哐当撞在沙发旁的瓷器上。

瓷器倒地的声音不大,下面有地毯,但硬生生的被矮小男撞碎了。

另一个人下意识的往后退,但身后是顾晚。

顾晚一高跟鞋踢在他腿肚子上,那人猝不及防,扑通往前跪。

两人还想跑路,被周温瑾和韩进给绑了。

顾晚疑惑的看韩进:“你怎么跟他在一起?”

韩进笑容可掬:“有缘遇见的。”

实际上是周温瑾在楼道抽烟,撞见他跟顾晚在打电话。

这大楼是禁烟的,没想到会有个大爷胆子这么大,还花钱问他跟顾晚在说什么。

周温瑾比顾晚出的钱多,韩进又是向钱看的人,然后他们就一起来了这里。

顾晚不知道他们这段孽缘,自从上次跟周温瑾一别,已经几十天过去了。

这男人看起来越来越像个人,举手投足没从前邪肆张扬,连穿戴也没那么骚,虽然仍旧奢华,但低调不少。

不过她对这个危险分子兼扫把星还是敬而远之:“温瑾叔,戏看完了,就走吧。”

“小晚侄女,叔叔我可帮你教训了坏人,怎么说也要请叔叔喝一杯道谢吧。”

周温瑾说话还是吊儿郎当的死样。

顾晚暗自冷哼,还有脸说喝酒的事,上次在夜店差点把她害死。

他不走,他们走。

“我戒酒了。”顾晚看韩进:“我们走吧。”

周温瑾没拦着,只是在她身后问:“叔叔可是一片冰心在玉壶,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

顾晚回头,笑得乖巧柔和:“我信温瑾叔,只是你那一片冰心还是放冰箱吧,等遇到个比我更好看的,再解冻倒玉壶里。希望叔叔早日找到好姻缘,不要总想着当小三。”

她伸出带着钻戒的手晃了晃:“我是已婚妇女。”

周温瑾看着她笑,恍然像是回到了从前。

好几年前,还没满二十的她戴着一枚地摊货戒指,站在他身边,挺着大肚子,跟其他男人也是这么说的。

如果没有那件事,孩子已经六岁多了,她会不会让孩子叫他爸爸?

按照她的性子,肯定不会。

他依稀记得,她骄傲的说她爱得人是最温柔的花丛,她可以做花丛间最自在的小鸟,那个男人比他好千倍万倍。

只是顾晚去告白的时候像战斗鸡,回来的时候像落汤鸡。

周温瑾很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会是多好的人,能让顾晚这样脾气不咋的的女孩受了伤,却不说他一句坏话,不说他半点不好,还用命生他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