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苏寂白,洞房你怨气这么大干什么?!
南浔月:黛若...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谁?
“为何我已经得到你的身体,你却依旧念着他。”
黛若泪眼朦胧,委屈的望着少年。
她的眼泪温热滚烫,竟烫得少年心中生疼。
他温柔的吻过那泪水,隐忍的声音有几分难压的痛苦。
“不哭了,你一哭我就输的彻彻底底。”
柳如烟:苏寂白,你欺负我!你放开我!我疼!
南浔月:好好好,是我欺负你。
“可今夜是洞房花烛夜,你确定要我走吗?”
柳如烟:不要!官人留下来好不好?
南浔月:嗯,夫人所求,亦是我心之所愿。
他从未想到,有一天竟借着苏寂白的名义,才可侵犯占有她。
(一时之间,我竟不知得到你该开心,还是装作苏寂白该心痛)
蛇性本淫...
他很快化为蛇出,缠绕上黛若的腰肢。
便将她锁在红尘肉欲之中。
柳如烟:苏寂白,你心悦我吗?
南浔月:心悦...今夜我绝不会让你独守空房。
“那便好...”
黛若似累极了,竟睡了过去。
春宵一梦过后...少年紧紧抱着她。
“主人,是属下对你做了这般淫乱之事。”
“你若是知道,应当会恨我吧?”
他知道,梦总是要醒的。
若是黛若无法达成夙愿,他会比她更痛心。
压抑下心中占有她的病态,少年恋恋不舍尽数消除她的记忆。
“今夜之事只有我一人记得就好。”
“从今往后,我依旧是你最忠诚的属下。”
此刻...另一边
长月:这魔物太多,我们一时之间被困住了!
顾长念:不行,必须杀出重围!我还有重要的事。
长月:苏师兄你回来!你已经是强弩之末,不要命了吗?!
顾长念:黛若还在等着我回去成亲,我决不能让她独守空房!
苏寂白执剑划破长空,破有一股玉石俱焚之势。
站在原地的长月,似被雷击一般摇摇欲坠。
(成亲?你这从未把别人放在心中的人,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不要命?)
(黛若,你凭什么动我心心念念的男子!)
她心中嫉妒起了坏心思..
不少弟子覆灭,只有伤恩累累苏寂白与长月,搀扶着回到门派。
男人二话不说,红衣满身血迹向着院落而去。
此刻,他还不知道自己被绿的彻底,就连面容都满是欣喜。
(赶上了!黛若等着我!)
南浔月:苏公子留步,我家主人刚睡下,你不方便进去。
顾长念:你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一个下属敢对我呼来喝去?
南浔月:苏公子既喜欢我家主人,便应该重视大婚,我家主人脾气软,可也有我护着。
少年分明看到苏寂白红衣破碎,伤痕累累的模样!
可他这副当仁不让的气势,倒是让苏寂白眸光一暗。
“原来,你竟真的对她藏了不耻的心思。”
“你以为,我当真不敢杀你一个凡人?”
少年在月色下冷笑,仿佛不把苏寂白放在眼中。
“我不懂仙人在说什么,属下贱命一条,死便死了。”
“可苏公子最是在意黛若,若是她醒来发现我横死,你说她会不会痛恨你?”
顾长念: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你这个恶仆!
“她怎么会把你放在眼里。”
两人气氛剑拔弩张...最后苏寂白竟在院中坐了一夜。
他九死一生,定要见到黛若。
可少年也没阻拦,黑心眼望着他红装染血滴落了一地。
(最好今夜就失血过多暴毙)
(到那时,主人便是我的了)
第二天...苏寂白终是失血过多昏迷过去
柳如烟:唔,我的腰怎么如此疼?
“昨夜苏寂白没有来,我难道是被鬼上了?”
南浔月:主人,你来吃热粥吧。
柳如烟:昨夜有没有人进来房间?
少年端碗的手一僵,很快便恢复如常。
“昨夜属下一直在外面守着,并未有人进入。”
“主人是睡得不舒服吗?是不是床板太硬的缘故?”
柳如烟:也许是吧,苏寂白不重视我,就连答应我的大婚都没有,让我白白等了一夜。
南浔月:所以主人还是要快些想办法得到金丹,这样你的目的才能达到。
柳如烟:我自有打算,这件事轮不到你来给我出主意。
南浔月:(只希望那天到来,你不要怜悯苏寂白)
(我不希望你因情所困,你明明是上位者,断不能仁慈)
须臾之间,两人便听到门外长月的尖叫声。
两人走出房外,长月抱着昏迷不醒的苏寂白,满目憎恶流着清泪。
长月:黛若你好大的胆子!你怎么忍心!
柳如烟:这是怎么回事?
长月:你还有脸说?
“苏师兄昨夜九死一生从魔界逃出来,只为见你一眼。”
“你好狠毒的心,竟将他这满身伤的人扔在门外。”
柳如烟:我昨夜早早睡下,并不知道他在门外。
南浔月:属下也可以作证,昨夜他并未来过。
(这件事只有苏寂白知道,他一身傲骨,自然不可能承认等了一夜。)
(苏寂白你也有今天,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呢!)
“我属下绝不会欺瞒,你先将我官人放下。”
黛若终究有几分心软,听闻长月的话更是有几分动容。
她刚靠近昏迷的苏寂白,长月执剑便抵在女人脖颈。
柳如烟:长月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长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坏心思。
“苏师兄仁慈,我可没有他这么善良,只要杀了你,他便再也不会对你魂牵梦绕了!”
黛若正欲暴露身份,身侧略过一残抹影。
少年身姿卓绝,如劲风般夺过苏寂白,将剑刃抵在他脖颈。
“放开主人,否则别怪我杀了他!”
长月:你们果然不是什么凡人!
“你敢动苏师兄,我就杀了你这娇滴滴的主人!”
南浔月:那便看看,谁的刀快!
骚乱之间,苏寂白虚弱的声音徐徐传来。
柳如烟:苏哥哥,你醒了?
顾长念:长月,不许胡闹!
长月:苏师兄,这贱女人的侍卫想杀了你!他们根本不是好人!
柳如烟:长月姑娘,我对苏哥哥情深义重!
“你若是不相信我的真心,那我不如一死了之!”
黛若泫然欲泣,向着长月剑刃而去。
很显然,长月也未曾想到这女子竟然往剑刃上撞。
一时之间,长月愣在原地支支吾吾。
“苏师兄我...”
“长月!你闹够了没有?”
苏寂白巴掌掌扇在长月面颊,抱起黛若便要扬长而去。
柳如烟:苏哥哥,你现在相信我对你的情了吗?
顾长念:阿若,你先莫要言语,我马上带你去医治。
长月:苏师兄!我真的没有想杀了她!是她往剑刃上扑!
柳如烟:长月,我与你无冤无仇,谁会疯了往刀刃上撞?
顾长念:够了!长月你这恶毒女子,欺辱我妻子当我是死的吗?
男人灵力将长月震慑在地扬长而去。
跌在地上的女子咳出一口温热,眼神似猝了毒般怨恨。
“妻子...哈哈哈哈,苏师兄,你从来不会承认任何女子是你妻子。”
“她一个贱人,怎么配!”
南浔月:我劝你慎言,否则别怪我杀了你。
长月惨淡一笑,面色歇斯底里般疯狂。
“杀我又怎么样?我不在乎!”
“明明从小到大,都是我陪着苏师兄,凭什么苏寂白喜欢的是她!”
“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心悦自己的主人。”
南浔月:姑娘还是慎言,属下自知卑微,不敢对主人有心思。
长月踉跄起身,靠近魔蛇一步。
她上下打量着少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昨夜洞房内的一切,我可全都知道,与黛若颠鸾倒凤,假扮苏寂白的人,就是你吧?”